我便进去喝杯茶了,里面一个老妪是雨亭家的老佣人,倒也精心地服侍。我了解到雨亭的父母是商人,父母都外出做生意了,只留下了她在府里,就一个丫环春桃和老妪三人了。我又和雨亭论文论诗词,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已是天方吐白。我与雨亭共论诗文好不痛快,而且她与我的见解是不谋而合的,更令我对这个佳人是不舍的。
次日,我是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雨亭,现在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雨亭什么孟家小姐,我全都抛于脑后了,满门心思只想着雨亭。[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正当我想着怎么好去拜访一下雨亭小姐的时候,春桃来了,春桃一进来便说:“公子,我有一件事拜托你!请你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啊!”
我奇了,问:“春桃,有什么事啊?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这是当然的,春桃是雨亭的侍女,我自然是爱屋及乌,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去帮助。
春桃便对我说了:“公子,昨天姚妈家里有事,姚妈已经回去了,而明天我家里也有事,我也得走了!就抛下小姐一人在府里,这样小姐会怕的!那该如何是好啊?我想来想去,只有公子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于是我便冒昧地前来请公子暂陪小姐一晚共论诗词,以消小姐恐惧之情!不知可否?”
我一听不由是欣喜若狂,这简直是求之不得啊!一口就答应了,当然不知道春桃以不可察觉的一笑,虽然是在我的眼中一闪而过,那时由于太兴奋了,我也就没有细察细思了。要是明白的话,我自然能从局中挣月兑出来了!可只能怪自己啊!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到了雨亭家,雨亭等了我好久,而且还备下了许多美味小食等我来品尝。我俩在一起不由是促膝谈心谈得好不畅快,好不欢愉。
饶是有些累了,也有些困了,我本来是想要让雨亭早些安歇的,刚要告辞回客房的时候,雨亭却叫住了我说:“公子,休走!我怕!我怕啊!你知道吗?”
我看着雨亭,见到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她呢?所以我还是会留下的,雨亭则接着说:“你知道吗?这里有死人啊!有鬼啊!所以我怕啊!”
“什么?有鬼?”我一听一愣,随之不由笑了,说:“哈哈!放心了!不管有什么样的鬼怪,只要有我在,我就绝对不会让它们伤害你一星半点的!你就尽管放一万个心!”正是在我这样的豪迈保证之下,雨亭不怕了。
就在我和雨亭说着悄悄话,你情我浓的时候,说也凑巧,一声雷响!雨亭不由吓了一大跳,她立即是钻入了我的怀里。
温香玉入怀,怎能还让人镇定啊?毕竟柳下惠史上只有一个,而我不是,我是个风流才子!加上对这位佳人是有意的,现在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她钻入了我的怀中。两个互相有意的人,就在这一刻以成佳偶。
你情我浓,又恰逢**,于是该生的事就该生了。“轰隆隆”雨下了,下得很大。而这一边呢?两人是普施**,恩爱互滋润,真是好不快乐。
次日天亮的时候,雨也停了。我还在拥着雨亭在酣睡着,可是却被摇醒了,我看着雨亭,问:“怎么了?不多睡一会儿吗?”是啊!昨晚我和雨亭可是激烈得很啊,这么早就起来了,这可说不过去啊!
可是雨亭却在催我:“快起来吧!天快亮了!”我不由觉得奇怪,便说:“天亮就亮吧!为什么要这么早就起来呢?”我不解地看着雨亭。
雨亭却哭了起来,说:“公子,我一个黄花闺女,待字闰阁的,要是知道我的闰房里留了一个男人,那么传出去我怎么办啊?是!我是公子的人了,我今生非公子不嫁。可是公子你也要为我着想啊!我嫁给你时,也要在别人的心目中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不是吗?”
我一听也觉得雨亭说得在理,连连点了点头,虽然还是觉得很困,可是我不能让雨亭的名声不好啊!怎么说,我也真的是想娶雨亭为妻啊!于是我便起来,然后离去了。
到了晚上,我又一次来到了雨亭家,而雨亭的丫环春桃回来了,她提着灯笼照着我进入雨亭的闰房内。由于上一次已经是有肌肤之亲了,那么接下来所要生的事也就是顺理成章,极其自然了。
又到了天亮的时候,丫环春桃来到了窗下提醒着:“小姐,快天亮了!”为此,雨亭也赶我离开,当然还是那一番言论,我虽然不想走,可是也不得不像昨天一样离开了。
到了晚上同样也来与雨亭温存,到了天亮时,同样也是在春桃的提醒之下,雨亭依旧是把我赶走,这一次我不由觉得奇怪了,雨亭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总是天一亮就要把我往外赶呢?其中有什么缘故呢?我心中多了一个疑问。
这一天,徐子邈来约我了,我一见到徐子邈是有些生气的,说:“好啊!徐子邈,你还有脸来找我吗?上一次在树林之时,你可真够讲义气的!居然是把我抛下,独自一人就跑了!你好义气啊!现在还有脸来找我吗?”
徐子邈只是一笑,他的脸皮就是厚!嘻皮笑脸地说:“兄台匆怪!我就知道兄台吉人自有天相,能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这不,不正如我所料的一般吗?”
“呵!”我冷笑一声,说:“子邈啊,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我可没有白和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就少给我装了!子邈!”
徐子邈“咳”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摆明就是想要转移话题:“我说云川兄啊,这段时间都不见你,是不是有什么艳遇了?嘻嘻!你这小子运气就是好!”
“嘻嘻!”我笑了,我也不与徐子邈计较,计较也没用啊!不是吗?我便说:“你这一回倒是猜对了!没有错!我是有艳遇!我的好运可不是你盼得来的!哈哈!”
“哦?又有艳遇了?”徐子邈显得很感兴趣,然后又说:“你先前不是还说想要娶孟小姐吗?怎么现在就移情别恋了吗?”
我笑了,说:“我们是什么?是才子!才子就讲一个要相敬如宾,一起『吟』风咏月的,这才叫才子佳人的人生!所以啊,要找一个懂自己的,能陪着自己一起咏唱诗词的,这才行!不是吗?”
徐子邈不由睁大了双眼,问:“莫非兄台已经找到了吗?”我对着徐子邈一笑,反问:“子邈兄,你历来自称为我肚子里的蛔虫,那你说我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