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章倾诉
华美的宫殿中,凌月破一袭白色精美宫装,精致之极的脸庞美的令人屏息,北堂月卿则身穿白色龙袍端坐在一边,手执玉杯,嘴角挂着柔到可以滴出水来的笑容。请记住址
“魄儿,真没想到你竟然一睡就是两年多啊,你可知当年真的把我们吓死了!”北堂月卿习惯性的轻啄一口杯中的茶水。
刚刚他一回到宫殿,就拉着凌月破告诉他这两年多发生的事情,当听到当年她命悬一线的时候,心中还是不免的捏了一把汗。
更没想到的是,这两年照顾她的居然是月凰国师风离之,本以为风离之与魄儿是敌对的,原来不然。
凌月破左手不停的抚模着右手腕上的链子,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但更多的却是复杂的神情“哥,他……回月凰了吗?”
回到宫内就一直没有见到冷绯殇,心里总是有些犯堵,她其实从来就不信冷绯殇已死。
北堂月卿拧起眉角,微微的摇了摇头“非痕,在得知你出事之后,便把弑煞盟交予我,说是去寻你去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不过魄儿,你不用担心,非痕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他在外面绝对不会有事的!”
凌月破咬着唇瓣,握着链子的手又用力了几分,绯殇,你现在究竟在何处?
如果你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如果你知道你的薇儿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薇儿,你会像在梦境时那般对我吗?
你还会……要我吗?
北堂月卿看见女子脸上不加掩饰的担忧,心不由得一紧,随即抬手轻抚女子柔顺的发丝“不要担心了,我会继续寻找的,一有消息,就会告诉你!”
凌月破感激一笑,心中释然了不少,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哥,你救我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
北堂月卿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说“你不会就是那孩子的娘亲吧?烈回来的时候,的确是带回来一个孩子,我将他暂时放在将军府那边照顾,可今早月尘派下人来回报说,那孩子一直哭着说找娘亲!还说他娘亲就在宫里。”
呃!凌月破满头黑线,嘴角轻微抽搐,随即有些无奈的回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慢慢讲,哥,现在你可以不可以将他带过来见我?”
北堂月卿狐疑的看了眼女子“我已经下令让月尘下午带他进宫了,大概一会就会过来!”
“哦,对了,过段时间我会在宫内为你设宴,正式许你封号!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炎冥的最尊贵的长公主!”北堂月卿浅笑,亲昵的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女子的俏鼻。
“哥,这就不用了吧!我对这公主什么的没有兴趣哎!”凌月破郁闷的模了模鼻子。
北堂月卿一阵奸笑“嘿,给你当公主还不乐意!别忘了我们的魄儿可是三国第一美人,我还指着一大笔聘礼呢!”
“去死吧!卖你妹妹,你好意思!”凌月破毫不留情的抬起脚踹在北堂月卿的身上,将他踢倒在地上。
北堂月卿捂着胸口,指着凌月破“你都快双十了,再不嫁就老姑娘,没人要了!”
凌月破斜睨了地上的男子一眼,双手环胸“没人要就没人要,难道我就非要嫁人吗?”
北堂月卿看着女子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心中也放宽了不少,毕竟那道坎不是人人都能过得去的。
就在房内温馨之际,一道尖锐的声音蓦然响起“启禀皇上,将军府来人了!”
北堂月卿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冷声说道“传他们进来!”
不一会,门被打开,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直奔床边,一头扑进凌月破的怀中。
“娘亲,娘亲,渊儿以为你不要我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渊儿都吃不好睡不好!”逐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双小手死死的抱住女子的衣衫。
凌月破拧起秀眉,用力将自己从那小肩膀里解救出来,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伤痕,才抬起手使劲抹去那小脸上的泪水,厉声询问“哭什么哭,到底是不是男人?”
逐渊撅起小嘴,不爽的吼道“我才不是男人,我是小孩!”凶归凶,可一双小手还是没有半点松开。
噗嗤!不远处站着一名绝子,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色轻纱,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三千青丝被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将一支清雅的梅花簪子戴上。
只见她掩嘴笑了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回到凌月破的身上,温和的颔首说道“魄儿,好久不见了!”
凌月破转过头,看了看说话的女子,心知这便是当年那个嫁进宫的将军府大小姐北堂月尘,回以浅笑“是啊,好久不见了,大姐!”
北堂月尘稍稍一震,随即对着北堂月卿福了福身子“皇上,臣妹先回府了,这孩子应该是和魄儿认识的,就让他住在宫内吧!”
北堂月卿点点头,随后挥了挥手,北堂月尘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凌月破,浅笑说“魄儿,有时间去将军府坐坐!”说完便转身踏出追月殿。
“那姐姐可好了,好温柔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娘亲好一点!娘亲的身上好舒服啊!”逐渊趴在床上,不停狗腿的蹭了蹭女子的手臂。
凌月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着逐渊那明显有些疲惫的神色,抬起准备推开的手,又慢慢的收了回去。
一边的北堂月卿心中虽然疑惑非常,但还是始终没有问出声来,只是一声不吭的坐在一旁细细的打量着什么。
片刻之后。
“他长的很像一个人!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突然本来一直沉默的北堂月卿开了口。
凌月破并没有大多的惊讶,只是平静的拍打着刚刚已经睡去的小身体“那是过去,他现在只是逐渊,而且是我的孩子!”
“难道你不怕他以后长大了会知道吗?”北堂月卿皱起眉头,担忧的看着眼前毫不在乎的女子。
凌月破摇摇头“那是以后的事情,如今我唯一知道的便是,我对他下不了手!有些事,我相信他以后会明白!”
北堂月卿深深的看了凌月破片刻,心中她的倔脾气,也不再劝说什么,随即扯开话题“对了,魄儿,你知道吗?那云狐寨坐落已有年之久,从来都是查得到位置,却不能动它分毫,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么容易就一举歼灭!说起来这还要归功于魄儿!”
凌月破拳头猛的收紧,过了一会又慢慢放开,努力的扯着嘴角,假装若无其事的答道“恩,也许是那宫无情疏忽了吧!当时他正要杀我!根本没有时间去顾虑外面的事情。”
凌月破鼻子有些发酸,随后撑起身子,下了床“哥,这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便穿上鞋子往宫殿外走去。
北堂月卿拧起眉头看着女子那用力挺直的后背,心知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这件事自己却也是无能为力。
见逐渊斜趴在床上,北堂月卿眼中透出一丝柔和,居然甚是鬼差的走了过去,将孩子小小的身体抱了起来放正。
嗖!就在这时,一只红色的小狐狸从孩子的怀中窜了出去,消失不见。
北堂月卿则是狠狠一震,如果刚才他没有看错的话,他狐狸一闪而过的时候,嘴角居然勾起一抹邪笑?狐狸会笑?这怎么可能?
大概是自己最近太累了吧,总是出现幻觉!北堂月卿用力的揉了揉眼角,然后站起身子踏出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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