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故事,但也有情节却转变成为天邪鬼因为瓜子姬的善良受到感动而协助她逃离被人安排好的婚姻,并背上风筝在那些强迫瓜子姬的人头上又是大骂又是吐口水的青天天邪鬼,亦有只是对恶作剧感到有趣的黄天天邪鬼。."
"那我身上的是哪一個?"
忍野双手环胸显然对於解释有些苦恼。
"这麽说好了,所谓的天邪鬼也有个别名叫做若海,并不是专门指定说哪一种就是那麽一个,比如我说九州的螃蟹但你若要问哪一只的话我也只能告诉你是九州的螃蟹,所以即使知道了是天邪鬼,有弱小得如只会躲在床底下打扰别人睡眠黄天天邪鬼,但也有身为伊邪那岐命与伊邪那美命所生的天邪鬼,至於你"
我咽下口水等待忍野的答案。
"怕事比绿天天邪鬼给更难对付的赤天天邪鬼。"
"赤天?"
而且比绿天那种扒人皮的更难对付的
我开始有些不安起来,毕竟听着名字就感觉够血腥的
"没错,在古事记里天邪鬼是一种扰乱他人生活为乐的怪异,青天天邪鬼最喜爱发出嘶吼,黄天天邪鬼会躲在床底下敲大鼓就连绿天天邪鬼都拿着一只笛子胡吹,而其中只有赤天天邪鬼所发出的声音受人喜爱甚至着迷。."
"为什麽?"
忍野弹起身子换了个姿势大刀金马地坐着。
"在大部分的形象画中赤天天邪鬼与其他跟尤达掌得差不多的天邪不同,就像某句话说的,犹戴琵琶半遮面,有得人会把脸化得如同恶鬼一般可怕但也有得人会把她的脸画得跟天女一样。"
忍野说到这我的心直接寒了一半。
"非男非女,时而男时而女,亦男亦女,一年男一年女,会模仿他人举止或把人的言行举止相反藉此作乱,赤天天邪鬼只有他/她以天邪鬼为名讳。"
我有些哑口无言,如果是被诅咒啦或者什麽鬼怪变得就算了,但没想到弄我的竟然是神!?
"那,我该怎麽办?你有办法帮我治退吗?"
忍也没有说话,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恩若是你要求治退的话。"
只见忍野双手平伸十指大开。
"十万?"
忍野摇了摇头,对於忍野的否定我倒是不意外,毕竟想想也知道怎麽可能用十万块就帮我治退神明,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一百万虽然也要打工一年多但也不是
"一千万。"
"坑爹嘛你!"
被忍野开出的价格吓到,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忍野。
"不不不抱歉,我太激动了点,只是一千万对我来说负担太大了,可以说是我几乎负担不起的代价,当然如果分期的话我应该还可以慢慢偿还,但忍野先生你是旅行者吧!总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吧,拜托,能算我便宜一点吗?"
只见忍野慢慢地笑了起来,与先前的痞笑不同忍野这次的笑容有些诡异,令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触怒了他。
"我不是说过了吗?对方是神明,在神明面前即使是你和我的差别也是无意义的,凡事总是要有个平衡性,风险与回报是等价的,既然我已经说过了要帮你只是你希望我帮助你的是关於治退神明,因此我得先跟你说明的是關於妳的要求我没法解决,而这一千万是我承諾妳借助我力量的代价。"
忍野说完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用词的不当。
"抱抱歉,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只要能恢复原状,不管什麽办法都行,能请你帮帮我吗?"
"阿---如果只是这样就好办了。"
忍野笑着双手一拍。
"虽然是赤天天邪鬼但其实他/她可没坏到会故意去拒绝人类的迫切的愿望,不过你真的确定要向赤天天邪鬼祈愿恢复原状吗?"
当时,对於忍野这个问题所代表的涵义我并没有想得太多。
"没错。"
一句话就轻松肯定了往後的灾难。
"恩嘛,好吧,我大概会在这里待上一年,你还是学生对吧?那麽等你什麽时候拿出五十万我什麽时候在帮你做法,这样小小姐你可以接受吗?"
银货两迄没什麽不能接受的。
"那真是万分感谢了对了,忍野先生你难道是神职人员?"
看着忍野我不禁好奇地问。
"不,不是喔,虽然我大学是学这个专业的但却没去神社工作,我是怪异专家,擅长在人和怪异之间作调停,调解,并保持其平衡性,说到这个,你知道诅咒这种东西吗,小小姐。"
诅咒?
只听忍野没头没脑地问着。
"算知道吧。"
"诅咒这种东西阿是可以靠着时间成长茁壮的,因此普遍的人总会以为诅咒後被更加凶猛地反噬是因为上天给予的惩罚。"
"喔---是喔,哪麽你想说的是?"
忍野露齿笑了。
"小捏它罢了,别在意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