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错愕了一下,心想:谁认识你啊,为毛要告诉你名字,你是自己自愿说的,老子没逼你,老子在执行公务,你这算是妨碍公务吧,是吧。关谨不解,张然随便说,“张大可。”
“这名字,”那个医院的院长笑了笑,然后转身跟后面的吧台打了一个响指,“老规矩,不过来两杯我请这位先生。”
酒保点点头,很快调好了两杯酒。
“喝吧,就是一般的果味酒加点提香,我不喜欢喝的醉醺醺的,影响神经,这样是一个优秀医生的大忌,”关谨举着喝了一口,望着舞池没看张然。
张然接过酒心说,你一个男科医院的院长还什么影响神经的。张然酒量不错,烧刀子、二锅头都喝过,所以看着眼前的液体瞪了一会,觉得洋玩意也可以尝试一下,仰脖子就是一大口,咳咳。
“你果然是雏,”关谨听到张然竟然咳,回头看到酒下去了一大半,皱皱眉,但也没说帮着去拍拍背。
“这还分什么雏不雏的,”张然眯着眼睛反问。
关谨看着酒杯点点头,“来这地方都是品酒解闷的,酒是装饰,没几个像你似的大口闷,你当你是喝的是矿泉水还是在农家炕头上呢。对了,你也是刚来这个城市?”
张然摇摇头没回话,也不在乎关谨话里的微讽,仔细的看着左右,等着目标人物的出现,现在酒吧人开始变多了很容易隐藏,转头发现关谨还在等着他回话,“不是。”
“我刚回来,”关谨似乎今天谈兴很高,但是他明显找错了对象,张然的眼睛都追着刚进门的人看了,哪有闲心仔细听啊。
医院院长关谨看了看张然的样子,耸了耸肩,不在说了,两人在这个卡座里慢慢的品着酒。
十点左右,酒吧已经人声沸腾,今晚的活动一个接一个,张然完全不像是昨晚那样随便闲逛,就在最开始的卡座里看着门口的方向,终于等来了目标人物,B仔。
B仔是本市的一个地下毒枭小头子,据线报他最近刚从南方一个大毒枭手中接手了一批K粉,数量十分可观,而据B仔往常的规矩一有好事就会得瑟,也因此线人灌醉了B仔才套出了这个情报。
今晚重点就是M-heaven,别的酒吧都是B仔让手下人去送货,只有这个M-heaven是B仔要亲自来的,难道B仔是同,张然觉得也许还真的有可能,要是正常的男人早就去同一条路上的那个宛若清风了,哪里还能在这个隐蔽的角落。
B仔进来后看了看左后直接上了二楼,二楼是包厢有一面是毛玻璃正好可以看到中间的舞池,张然昨天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而且最有利的是二楼侍者非传唤不可以进入。
不大一会一个很早就来了的男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