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奕和张然第二天就请好了假,张然请假的时候听说明子也请假了,所以一个小组顿时少了两个人,郝队长很生气,在电话里不高兴的说:“都有什么事啊,一个跟着一个的请假,还有你们组的李丽丽也准备请假,NN的,我们刑警队在这么请假下去,明天都没有人了,还办什么案子,有什么非请假不可的理由说,不行的,我可一天都不给。”
“上坟,我好几年没回家上坟了,”张然说出了自己的缘由。
郝队长本来还气吭吭的,但是一听张然的理由,沉默了,确实张然自打毕业后就到了刑警队,一次老家都没回过,四月份正是清明刚过,郝队长也知道张然父母双亡,想到这里,声音也柔和了,“行了,我知道了,去吧,想多待几天就待几天吧,好好弄弄坟。”
“谢谢队长,”张然一看郝队长不生气了,赶紧道谢。
“别谢我,这是你应得的,你好几年的探亲假都没休,去吧,车票买到了么,要是没买到,我有渠道,”郝队长此时到很是人情化。
“恩,我有渠道,不用麻烦了,”他想着自己也抓过几个倒票的,这点渠道还是有的,而且现在不是旺季,根本不用担心买票问题。
“那成,等回来我给你报个路费,”郝队长说完挂断了电话。
晚上左奕也回来也搞定了假期,两个人拎着简单的行李第三天就上了火车,看着一个个快速掠去的大地,左奕有种像是小时候春游的感觉。
“张然你家那边是不是山里?”
“恩是啊,很多大山,山上有野葡萄,野杏,野核桃,野枣子,还有很多的蘑菇,春天四月多是漫山的野桃花,很漂亮,夏天时候则是清晨去采蘑菇和黄花菜,很多的,秋天则是各种野果子,山梨,山杏,山葡萄,当然也有榛子和桔梗,冬天就很冷了,所以一般都不会去山里了,”张然回忆着记忆中的故乡,满是怀念。
“是么?”左奕生长在平原大城市,虽然去美国也是城市大农村,但是这么野趣的事情却没有感受过,“那咱们这次去能干点什么?”
“恩,这个时候啊,有很多野花,桃花和丁香应该是季节了,等咱们弄完,我带你去山上转转怎么样?”张然看左奕一脸的向往,好笑的想去点左奕的鼻子。
左奕一个侧身躲开,“小心有人。”
“哪里的人?”张然看着软卧包厢,他为了左奕能舒服点,特意跟猴子他们买的是软卧,但是软卧很贵,一般人都不会买,因此,此时四个人的包厢还剩下两个床位空着呢。
“你说到晚上要是没有卖出去,咱们要不要试试在这里,恩?”张然小声的跟左奕说,笑的坏坏的。
“想什么呢,”左奕赶紧推开张然,在火车上?亏他想的出来。
张然倒是想着尝试一下,“怎么不行,反正门是可以划上的,怕什么,他们敲门的时候咱们再开就是了。”
“你,”左奕摇摇头,这个张然现在倒是越来越不二了,时不时总有点出人意料的举动叫人措手不及。
果然晚上包厢里没有来人,九点车厢的灯一熄,张然就关好门,翻到左奕的床铺上,“你起开。”左奕想要用力推开压着自己的张然。
张然不动,“哎呀、哎呀,刚才这下把我腰闪了,动不了了。”
“有没有事?”左奕想要起身帮左奕按摩一下。
这一动左奕就松开了防线,张然一只手亲擒住左奕的手一只手抚模左奕的裤子裆部说:“恩,看来还是你这里最需要按摩,我来给你按按。”说着就一下一下的按起来。
“别,别动,”左奕不好意思的扭动,想要挣开张然的手,“这里是车厢。”
“没事,你小声点不就没事了,别担心,我会很小心的,”张然诱惑着左奕一点点放弃挣扎。
“啊,你,”左奕只来得及说这两个单音词,剩下的话就被张然含进了嘴里。
张然小心的退下一部分左奕的裤子到大腿中间,然后快速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下一下的用手拓展着左奕的□,“小声点啊,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左奕呜呜的点头,一边忍耐住张然的手按到敏感点带来的快感说:“套子,带上。”
“好吧,谁让是火车里,”张然挪开一步从钱夹里拿出来一个套子快速的带上,一个挺身就进了左奕的身体内。
“记得快点,”左奕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剩下的就只能本能的攀着张然的身子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摇曳,火车本身一下一下的晃动,加上这种在公共场合怕被人偷窥的感觉,刺激着左奕的感官,张然挺弄没几下左奕就呜咽一声释放了出来,张然手快,用卫生纸接住了左奕的种子,小心的包好,“这可是你的精华,真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左奕一听,赶紧用手夺下往地上的垃圾袋里一扔,一边喘着忍耐□的余韵,一边说:“还不快点,要不什么时候来人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张然话音刚落就开始了大力的挺身起来在挺身的重复动作,没几下终于张然将热流射了出来,他伏在左奕的身子上含着左奕的耳垂说:“这感觉太棒了,咱们回来的时候在做一遍吧?”
“做梦,”左奕推开张然,穿上裤子,弄的整整齐齐像是要马上下火车似地。
“你干嘛?咱们还得住一晚上呢,一会还得睡呢,你穿的这么整齐睡得着么?”张然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看着左奕说。
“睡得着,”左奕嘴硬的说,“而且我觉得这样安全。”
第二天一早火车到站了,张然拉着左奕到了站台上指着远处的群山说:“看到山没,那边就是了,不过咱们还得去做个车。”
左奕跟着张然往左边一拐就有很多小型的客车杂乱的停放在路口,他们上了一个看上去很破的车,张然指着前面牌子上的南门县说:“到南门县经过徐家店,咱们在中途下车,还困不?”
左奕的东北话语调在下了车后变得尤为明显,如果说以前还是某个字的字音发不准,让你怀疑他是北方人,现在则是很清楚的表明他是当地人的事实。左奕摇摇头,听着耳边有趣的方言说:“没事,还行。”
“那就好,还得坐一个小时的客车呢,在忍忍,”张然递给左奕一瓶水,叫左奕先压压嗓子,北方的早晨还是有点冷,而且因为是春天风很大,带着一股沙子味,很干。
车内装满了人才晃悠悠的载着乘客出发,果然一个小时车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张然领着左奕下了车,左奕刚想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呛了一口沙子,“咳咳。”
“呃,没事吧,最近是春天沙尘暴很多的,”张然赶紧给左奕拍着背。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背着手从旁边路过,多看了一眼张然,又走了回来,“你是不是后街张大家的然子么?是不是?”
张然停下拍背的动作扭头一看,“呦,阿水叔,我是然子。”
“我就说么,这人看着熟,怎么回来了?”阿水叔拉着张然很是亲切。
“这不清明我没时间,这会有时间,加上好几年了,我回来看看上上坟,”张然对于阿水叔印象很不错,有其他还是小芳的爹。
“恩,来的不是时候啊,”阿水叔别有深意的说。
张然模不着头脑,“怎么阿水叔,你说这句话怎么有点怪?”
“唉,你老叔啊,这个杀千刀的,唉,嘴滑了,他前段时间去隔壁的镇子赌钱,结果堵得红了眼竟然输了很多钱,回来把房子卖了,把你婶子要押去老毛子那边抵债,可惜人家嫌你婶子年纪大没赚头,要钱,你老叔被逼的红了眼一砍刀砍死了要债的,你老叔正在监狱什么诉讼呢,你婶子见你老叔叫人抓了,跟人家拼命,被拘留所关着呢,可逆弟弟山子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竟然去深圳了,现在你家那边一团乱。”
“我老叔还赌钱?”张然没想到老叔竟然越赌越大。
“咋不是呢,原先年初我们还说呢,你叔一家欠了钱走了,回来的时候有钱还了,还堵得越发大了,他说你在那边买了大房子,是有钱人了,不怕还不起钱,我们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阿水叔看着明显什么都不知道的张然,很是可怜这个老实的孩子。
“我老叔是这么说的?”张然很无语自己老叔的行为。
“可不是,那你老叔说的看来不是真的了?”阿水叔一见张然的样子本来就对张然老叔的话半信半疑,现在更是不相信了,本来嘛谁能填这个无底洞啊。
“当然不是真的了,我还是跟别人借的钱呢,我已经说了是最后一次了,我不管,谁乐意借他就借吧,等着我老叔出来他自己还,再说了还有他亲儿子呢,”张然终于忍耐不住了。
“可不是,唉,也没啥,你都出去了,他们没人能找你的事,就是别你老叔家住了,来水叔家住吧,正好小芳的房子还在,她娘经常收拾,好着呢,”阿水叔热情的往回让。
“好的,麻烦你了,阿水叔,”张然琢磨着也不能去住老叔家,那么真不如去住阿水叔家。
作者有话要说:恩张然的老家是以我的家乡味原型的,真的很美,春天的桃花海,夏天和秋天采蘑菇,才黄花菜,还有山里红,山梨,山枣子,山杏,很多啊,最喜欢蘑菇了,小鸡炖自己采的蘑菇老好吃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