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妫汭女帝,至关重要!
事关同周麟,卿相的协议约定。
只要能寻到妫汭女帝,她闻人七月,三年以后,就不用随便找个男人结婚,然后为灵泽生下龙嗣。
更不用担心,这素界的一个神则:但凡生下龙嗣的女子,以及先代龙主,在子嗣出生之际,必然薨殁。换言之,儿子出生,父母双亡。在素界,皇家均是如此的格局。
所以,寻到妫汭女帝,这,确实是自己至为关心的事!
但是,闻人七月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即刻询问那位广仁国的赵麒主相,关于妫汭女帝的消息。她第一个问题,却是质问之词:“敢问樊相,广仁国,当日,为何要攻打灵泽?真当是要,祭太阳?”
听了她这样咄咄逼人的问话,樊相只是微微一笑,温文尔雅地回答:“确是如此。只是……”
他一边拖长了话音,一边则不慌不忙地将手探入另一手的广袖之内,在袖笼内取出一卷信札,转交递给了坐在他旁边的灵泽主相,周皓卿。
卿相接了那卷信札,双眸自然而然地投视到了信札之上,落目之际,只见她面色倏地一变。旋即,一向得体周到的她,竟失态地未及将信札呈上交给座榻上的七月,便就极为不当地,当着众人的面,匆匆打开了信札函件上的火漆封印,展开信卷,大谬不然地就直接看信去了。
而随着她不断地扫视着信卷函札之上的语句,那脸色是越来越差了。
半晌之后,卿相原本坦然自若的神情已经一如死灰,她将手中信函直接收入衣襟怀内,从座椅上立起身,而后,拖动着沉重的脚步,往七月的座榻方向走了几步,嗫嚅了一阵,只挤出两个字来:“主上……”
七月正在诧异,为何卿相怎不将那信札交了给她,却自行看了,更是自行收去。这信函,本是樊相明示要交了给她这位灵泽女主的;况且,就算这信不是要给七月的,可此殿内,灵泽国最高位者为七月,任何物事,按理当先交了给七月过目;而卿相如此做法,实属失礼无矩之极啊!
但当着樊相的面,她却又不好如此明目张胆地损了卿相的面子,只能带着显而易见的神情,非常纳闷不解瞥视注目于周麟。
好在,卿相也未让她郁卒许久,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快步走上如意阶,到了高台之上,七月的身边,附耳说道:“樊相给的信函,乃是……乃是先壅川帝的,亲笔手书信件。事关汩甪之战,……那,那一战,是……是……是子房以条件与广仁约定的。换言之,是……是……是子房他,要求广仁打灵泽的!此事,此事,决不可让满朝文武知晓!否则,只怕……只怕……”
什么?!
是壅川帝?是他要求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