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你的阿壅,不是死了么?……再叫,也没用,是么?”青龙主慢慢悠悠地附耳轻言,“还是,你觉得……嗯?”
他说话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七月感到暂时的解月兑,喘了口气,想要往侧旁躲去,自然盈握纤腰被他一手轻松箍住,无法退开。
忽而,赵湨原本揽抱着她的另一个手反着抚上那一头青丝,慢慢地将那个她常戴的翡翠卷纹玉簪抽了出来,淡淡地说道:“我给你的簪子,你倒是一直,都戴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床上数刻,发髻早已凌乱,待到这翡翠玉簪将将离发之际,大半乌丝纷纷如月兑了束缚般地滑落床榻上,飘拂在那被她枕在头下的镶宝嵌玉鎏金扣花枕顶侧边。
七月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倏忽滑落的坠物一般,蓦地失重而停顿了一刻,只听得自己下意识的懵懵回答声在说:“你……你……你又是,什么时候,替换了他的?”
赵湨不答她的问话,只凝视捏在手指间的玉簪,不徐不疾地说道:“那时说,要为你办一个及笄礼,却也没来得及。”
“……”
“今日的头发,也是反绾髻呢,同那日一般样。嗯,你定要在阳纡葬了那尸身,想是那时候便就猜出来了,对不对?”男子淡淡然地说道,听不出喜怒好恶。
“……”
“学得是不错了,没有死读书,一瞧见那具尸体,就知道不是新死,既花了五气掩饰,又费了些心思做了一场戏,瞒过了那班武夫,将周壅川葬在芙蓉郡阳纡山。嗯,就算卿相她们反对,你也有对策想定了吧?这样聪明,是不是应该好好地赞赏你一番呢?”
赵湨一边笑赞,一边轻轻放落那只翡翠卷纹玉簪,复又抬手轻揉七月的头发,口中则再在说道,“上一次你赢了,我曾说且先记下,下次一并告诉你……嗯,你既肯承认认出我来了,也算得一次。是该告诉你两样儿了,但是,其实,我不数了给你听,你也晓得的,不是么?从来,没有人那样大胆,敢说,是我的主人……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夜,你说,我是你的,这辈子,我就是你的……你,记不记得啊?”
他说着,重月复之下猛然使劲,落力蠢动深触,立时令得又一波的刺激折磨再度拉开了帷幕。
于是,过于激烈的感觉这样快就卷土重来,本就淹没在敏感中的身体,这一次连抵抗都没有,丢兵弃甲,全面溃败,节节败退……
女孩儿狼狈不堪,呼吸急促之间,被莫名的焦躁撩身拨心,在柔吟恼呻中下意识地伸臂回应般地抱住了青龙的身躯,却觉绝望到极点的沦陷,唯有哑声恳求:“……阿,阿壅,不要……”
虽是早已知道的事实,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她一直戴着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