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的日记本续
“信不信由你,可我确实没有做过。七月是我君父的女人,我怎么敢动?我才不会像阿济那么不知死活,进退全无。”
秦霌趴伏在我身上,轻啄着我的脸,懒懒地说着。说来也奇怪,他这样压着我,却竟不重,我完全没有喘不过气来的迫沉感。
君父?那是什么玩意儿?有点似是而非的印象在脑子里,但一时之间分不清楚。阿济,又是哪个?
我这一迟疑,那边那个却一点儿没停下来。
他握着我的手引入自己的襟怀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指尖早已触到那温热的光滑肌肤;像缎子一般,感觉极为滑腻柔和。
我吃了一惊,几乎要尖叫起来。口才张开,正中他下怀;只一低头便以唇舌堵上,缠绵缱绻如永无尽头一般。
良久,他呼吸渐沉重,方才离开一点;却立刻收敛了声气,平心静语地说:“小米,你喜欢我什么?”
我没他那么好定力,过了总有四五分钟才喘足了气回答:“谁喜欢你了!”
话音甫落,自觉有点掩耳盗铃的汗颜,终究还是老老实实地补说:“我哪里知道。大概你长得英俊好看,又常常跟我说话聊天,很开心,就喜欢了。”
秦霌的眉峰一挑,捉住我另一只手诘问:“所以手腕磨断了也要见我?”
我辩解:“手没断;还有,我怕死。七月她哥哥说我再不戒毒就要没命了,所以我才拼命保命的。”
秦霌笑着点头:“嗯,好,好。我懂了。”
接着他不再压着我,侧身与我并躺在床上,并将我的双手拉出放在他的腰际;这才面对面,慢慢悠悠聊起闲天来了。
好在我的床够大,足有一米五宽。我和秦霌都不算胖,这床躺两个人也不算局促。但是我只悄悄向后略挪两三公分,他就笑嘻嘻地按住我的肩头,再不让我有机会后退。
最开始我觉得有点尴尬,不过没多久我就被他说的话吸引住全副心神,也就再没留意两人姿势的亲昵暧昧了。
秦霌说所谓君父是他们那里的称呼,指的是他的养父。
好吧,我承认我听了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秦霌怎么也有二十岁了吧?他的老爸那得有多少岁?七月是他的女人?这算什么!?老牛吃女敕草吗?我心里暗暗地想着:不管怎么样,等秦霌走了后得赶紧去通知七月,告诉她有个糟老头子看上她了,可得小心一点才是!这年头,黑手党惹不起啊。混帮派的最大了,国内国外都一样。
男人摆在我肩头的手蓦地抽搐着抓紧,疼得我抽了一口冷气;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强忍着笑一样地赶紧又松开。
以下是秦霌在那一夜同我说的话,我只记了一些梗概:
君父养了四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