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表白吧,少年! 【HP】一

作者 : 桃弧棘矢

傅秋在上一个世界中停留的时间很短,但他在那个世界中遭遇到的痛苦却是首屈一指的。

他在上一个世界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在元老会的密室里,一个人正在问他关于什么“黑暗大陆”的东西,而身体的原主人则用某种方式自行了断了生命,并在死前抹去了记忆中与“黑暗大陆”相关的全部内容。

傅秋当然没办法给出任何元老会想要的东西,但元老会的成员们显然不相信他并不知晓内情,于是他们带上来一个孩子。一个五六岁的、一团天真的小孩子。这个孩子有着灿烂的金发,一双瞳眸在激动的挣扎中显露出美丽的绯红的颜色。

然后它们永远地保持在了那样漂亮的颜色上。

傅秋这个身体的原记忆中自动浮现出了孩子的名字与他的家人——这是他的同族,孩子的母亲是他的身体的亲妹妹。

极度的愤怒充斥在他的整个身体里,他自己的双眼也瞬间变得绯红。

看到他的变化后,最先说话的那个人用冷酷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族人的隐居地。所以,如果你坚持不说的话,这只是第一个死在你眼前的孩子。但只要你痛快地说出来,我可以与你达成一个念力契约,保证不会将你们族人的隐居地说出去。你们族人的隐居地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所以达成契约之后你可以放心你的族人的平安,当然你自己必然要死。还有,不要妄想着你能逃跑,也别以为你能用什么奇特的方法杀掉我们全部,要知道这个房间里汇聚着整个流星街的最强者。”说完,这个老人便后退到浓重的阴影里,站立在房门之前,数个散发着强大力量的人站成一个严密的圈子保护着他。不止这几个保镖型角色,随着老人位置的变换,整个房间中的人们的站位都有所调整:以保护老人安全为目的的调整。

傅秋不由得闭了闭眼:元老会的老人说的是对的,名为阿历克斯的身体原主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能为力,为了不把那个重要的机密泄露出去才自行了断——虽然傅秋不清楚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但很显然,它至关重要,不能被泄露。而这个房间中的确云集了数十位高手,即使是以傅秋灵魂中自带的光环力量也没办法在老人及所有的高手们反应过来之前干掉老人。

天赋诅咒必须知晓对方的真名,显然这位老人没有把真名告知他的意思。而生命诅咒则只是扣除光环范围内所有生物生命值的百分之七十八,必须配合另外的攻击才能致死。

看上去他像是走到山穷水尽了。

他睁开眼,双瞳是漂亮的绯红——不是他使用天赋诅咒时的血红,也不是整颗眼珠都变了颜色,只有瞳子变成了绯红,这是他的身体在激动状态下显现出来的特殊血统。他轻声说:“黑暗大陆吗?你知道多少?”

另外一个人回答他:“传说它是这个世界之外的另一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啊……好吧,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们。”傅秋的脸上露出一个奇特的表情,他眨了眨眼,说出像是绕口令的东西:“这个世界不是世界上唯一的世界。这个世界还存在着很多其他世界,我就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但我的世界与这里的世界们有着不一样的本质,我将我来自于的世界称为‘现实’。而这无数个各式各样的世界的总和,叫做‘盒子空间’,或者真幻空间。”

就在他一句句地说出这些的同时,房间中的所有人都痛苦地抽搐起来,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地上。力量较弱的人瞬间死亡,力量强大的人也不过是多弥留了几秒钟。每个人死去的时候,傅秋的灵魂中都同时有一小部分与之一起湮灭掉,直到最后一个人也死亡。

说出“盒子空间”的事实是一个必杀的王牌,傅秋以前拿兔子做实验的时候就知道,但他不知道的是,盒子空间的法则要抹除一个人的存在是以他自己灵魂的一部分作为代价的,或许是因为兔子的灵魂太过弱小,抹杀时耗掉的灵魂力量没有被他发现。不过这一次他一口气利用盒子空间的法则力量干掉数十个力量与灵魂都很强大的人,直接导致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局。

所以在这个空间里,傅秋第一次死于他人之手,而他灵魂的损伤是如此严重,直到他进入下一个世界都没有恢复。所以由于自己灵魂的脆弱,在接下来的世界里,来自于所进入身体本身的记忆与习惯对他的灵魂造成了空前大的影响。

他跪在一个巨大的殿堂里,数十个造型精美的银烛台上插满了蜡烛,燃烧的烛火在他睁眼的那一瞬间轰地一声窜起近半人高,金红的火苗照亮了殿堂中的黑暗。

他赤足跪在殿堂的正中央,白色亚麻布长袍柔顺地垂在身侧。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中正在发生某种惊人的变化,原本被束在脑后的淡金色长发自动月兑开了发带的束缚,它们无风自动,有几缕散落在他的颊边,亲昵地磨蹭他的脸颊和脖颈。他的发丝闪烁着某种光泽——不像是被烛光映射出的光泽,更像是金发本身在闪烁着微光。

一股活泼、蕴含着无限生机的力量在他的血脉中涌动,他知道——他所拥有的,来自于远古魔法生物的血统在长久的祈祷之后觉醒了。

他站起来,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轻轻擦着他的脚趾,让他觉得有些痒。那是一株新长出来的柔女敕的草芽。

他忍不住露出微笑。

他转身一步步走向祈祷室紧闭的大门,几天前还很合身的长袍此刻刚刚足够遮蔽他的腿弯,而本是及肩的金发则伸展到了足以擦到他脚跟的长度。他的长发在他身后缓慢地飘动,仿似正在与空气中不可见的精灵们嬉戏。

他的双手搭上紧闭的门扇,微一用力,门扇便应手而开。

如他所料想的,他在门外看到了那个极为熟悉的老人。老人端坐在门前的扶手椅上,布满血丝的双眼、浓重的黑眼圈、疲惫的神情无不显示着老人已经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但老人身上所穿繁复庄重的服饰却一丝褶皱都没有,他的坐姿也依旧标准。走廊的墙壁上挂着历代故去家主的画像,但即使是最挑剔、最恪守礼仪的那位也用满意的目光注视着这位老人。

这位老人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就散发出那种久居高位的大贵族的气势。

“父亲。”他轻声唤。

老人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疲惫的神色一扫而空,代之的是惊喜和骄傲。

“阿布。”老人喊着儿子的名字就要站起身,但他年事已高,又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得太久,一时间腿有些发麻,身体没有掌握好平衡趔趄了一下。

“父亲,请小心。”

被称为“阿布”的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年迈的父亲。而他的父亲用双手捧住了他的脸,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阿布,你成功了……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好!”

他的老父亲拥抱着他,在他耳边笑道:“好!阿布,不愧是我的儿子!”

很显然,这种行为不太符合贵族的礼仪——这也是十几年来阿布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有不合礼仪的动作,但他开心地弯起眉眼,张开双臂回抱住他的父亲。

“是,父亲。”

阿布拥抱着他的父亲,双眼凝视着面前那堵墙壁上的两幅画像:每一幅画像中都有一个看上去年纪和他差不多,容貌也与他十分相像的青年在对他微笑。

那是他的两个哥哥。

老人终于从喜悦与自豪中冷静下来,他清咳一声,表情恢复了严肃。

阿布在他父亲的示意下半跪在老人的面前,微微垂首,老人将右手放在儿子的头顶,用极其庄重的语气缓缓地说:“在马尔福家族诸位先人的见证下,我,阿尔法·马尔福,马尔福家族现任族长,在此宣布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为我的继承人,在我死后继承族长之位,执掌马尔福家族。”

“马尔福?马尔福?……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马尔福级长!”

这一连串的呼喊终于把阿布拉克萨斯从沉思中惊醒,他收回凝视着车窗外正在飞速后退的景色的视线,抬眼看向打扰了他思绪的人:这是一个身材高大,拥有阳光笑容的少年,少年此刻正用担心的目光注视着他,问:“马尔福你怎么了?从你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现身开始就看起来不大对劲,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克拉布,谢谢你的关心。”

“那你为什么不去你的级长专属车厢,反而要跑到这个地方来发呆,还特意在门口施放忽略咒?”克拉布皱起浓黑的眉毛,他在阿布拉克萨斯面前坐下,认真地说:“有什么困难的话,我和高尔可以帮忙的,高尔那家伙因为找不到你都急疯了,非得要爬到霍格沃茨特快的车顶去找找——我死拉都没拉住。”

“高尔?”阿布拉克萨斯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他压下笑意说:“高尔还是那个毛毛糙糙,想到什么就要去做的性子。”

阿布拉克萨斯闭上眼睛,交握双手,低声念了一句咒语,然后轻声说:“高尔,我在这里。”

紧接着阿布拉克萨斯就听到头顶传来几声撞击,一张熟悉的脸“砰”地一下贴在车窗的玻璃上,五官都挤压在玻璃上贴成一片,但他的表情依旧可以明显地看出喜悦。

阿布拉克萨斯朝车窗施放一个咒语让玻璃消失,克拉布把高尔拉了进来,高尔也是个大个子,他的块头甚至还要大于克拉布,说实在的,在贵族中实在再也找不出拥有克拉布和高尔这样体型的家族了,就在不久之前贵族们还崇尚削瘦与苍白。

“恢复如初。”念了一句修复咒,阿布拉克萨斯带着笑意转头问高尔:“你觉得你能在车顶上找到我?”

大个子憨憨地模着脑袋说:“我……试试看也没什么坏处。”

阿布拉克萨斯忍不住摇头:“你这个毛毛糙糙的性子真该改改了,你们今年是七年级,是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明年开始就要离开学校,担任职务了,老高尔的意思是给你安排个在魔法部的工作,但你这个个性……”

大个子继续模着头憨笑:“克拉布不是和我一起毕业嘛,而且马尔福你也已经六年级了。”

“克拉布毕业之后要去‘那一位’那边。”阿布拉克萨斯叹气。

“那我就老老实实地等你一年好了。”

克拉布翻了个白眼,他打下高尔还在模头的手,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老老实实……你哥哥那边会让你安稳地过一年?”

高尔模着被打红的手小心地瞥向克拉布,讨好地问:“那我跟着你去德国一起守着黑魔王大人?”

“嘘!”克拉布急急使用了一个静音咒,然后才反驳他:“闭嘴!别这么大大咧咧地就说出来!被邓布利多那伙人听到就难办了,他们正愁找不到我们家族的把柄呢!”

阿布拉克萨斯单手托腮看着克拉布给高尔絮絮地说着各种注意事项,高尔很乖地连声称“是”、“我知道了”、“我很抱歉”,但却同时对着阿布拉克萨斯眨了眨右眼。

阿布拉克萨斯不由得在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好了,克拉布、高尔。”他出声制止了这场“授课”:“假期的那个事件对你们可有什么影响?”

克拉布先是欠身对阿布拉克萨斯道了个歉:“请原谅我方才的无礼举动。”然后说:“‘假期的那个事件’,指马尔福你被定为马尔福家族继承人的这件事?它对我没什么太大的影响,父亲本就打算让我成为族长的继承人,但高尔那里恐怕他的哥哥会有些怨言。”

阿布拉克萨斯的嘴角再次勾起一个笑容,只是这一次的笑容不像上一次是出自于真正的愉悦,而是带着冰冷。

“只是‘有些怨言’吗?”

“他组织了一次针对我的刺杀,不过我可没有弱到会让那群笨蛋得手的地步。”高尔哼了一声,眼神中也带上了冷意。

“埃德加。”阿布拉克萨斯罕见地直呼了高尔的名:“加菲尔德·高尔是你的麻烦,在我毕业之前解决他。”

高尔的神情变得肃穆,他认真地点头:“是,我明白。”

门外突然传来一片嘈杂声,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上这个独立小单间的车厢门,一个清朗好听的声音用极不正经的语气调侃:“哟,你想去找谁?”

阿布拉克萨斯用极微小的幅度皱了一下眉。

“奥斯卡·高文。”听到这个声音,克拉布不屑地哧了一声:“‘神圣的持枪者’,奥斯卡这个名字放在他身上实在是浪费。”

高尔则已经捋着袖子起身要去开门了。

“高尔,等等。”阿布拉克萨斯制止冲动的高尔,偏头给克拉布丢了个眼神:“你去看看。”

随着门扇被拉开,阿布拉克萨斯先是看到了奥斯卡·高文——容貌漂亮得如同少女,个性却阴狠更胜毒蛇的家伙。

与此同时一个黑发黑眼的男孩摔了进来,倒地的声音吸引了阿布拉克萨斯的注意力。男孩艰难地用手臂撑起身体抬起头,阿布拉克萨斯刚好望过去。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阿布拉克萨斯陡然愣住。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雪,晚上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扭了腰,当时没觉得很难受,妹的过了一晚上后早上起来腰它那种又酸又疼涨不唧唧的感觉让人好烦躁啊!

它一般不是很疼,但不知道哪个小动作动了哪里立刻就吱儿一声像全身都过了一遍电地疼啊!

据说久坐不好最好躺着,平躺着它一直酸疼忍不住就侧身躺,结果不小心睡着了,醒来之后差点起不了床啊!谁来告诉我怎么办啊!

自打一个多月前擦地时不知怎地闪了腰它就一直给我出各种状况啊擦擦擦!天天用热水袋敷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结果它复发的时候麻利得迅雷不及掩耳盗铃有木有!

姐姐打趣我说怀孕时就是这么腰酸啊,TAT喂咱们绝交吧绝交吧绝交吧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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