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几年后的某日,当冉一夜亲眼目睹了一个因拒绝女性的索爱而被抓回来的帅哥悲惨的遭遇,方才知道姜洛那天为什么笑得那样诡异。
那一天,那个帅哥被秘殿的修真者带回了部落之后,当下便被仰面绑在人种台上,固定成了一个大字,而一个人族女祭祀则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将一些色彩斑斓的糊状物灌进了那个帅哥的嘴里,之后又将一个拳头大的芒果塞进了他的嘴里……冉一夜虽然并不知道那些糊状物里究竟含有些什么未知的东东,但他知道,那里面的成份绝对与“伟哥”、“一夜十次郎”之类的药有着相似之处,因为那些恶心的东东一下肚,那个倒霉蛋的宝贝儿当下便虬龙怒张,如一支钢枪直指苍穹。
紧接着,几名彪悍的猎手将一头五花大绑的三角鹿抬了上来,一名长得同样彪悍的女猎手将一把锋利的石刀递到了祭祀手中。
那女祭祀接过石刀,熟练地割断了三角鹿的喉咙,并将血口子对准那个倒霉的家伙,当下一股浓稠的血液径直喷出数尺,将那个帅哥染成了一个血人。
于是在血腥的刺激下,那帅哥的宝贝儿又倏地大了一圈,尺许长的话儿当下散发出漫天的杀气。
而围在人种台周围的数千女人则同时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吼叫,“哟唷!”
“祈祷吧,欢呼吧,圣母的荣光将降临在大地,降临在你们每个人的身上!”
“哟唷!”女人们又是一声兴奋的吼叫。
“祈祷吧,欢呼吧,让我们生养众多,让我们的子嗣如同星辰遍步洪荒大地。”
“哟唷!”女人们又兴奋地吼。
“祈祷吧,欢呼吧,天地三界间所有的神灵将见证这个神圣的时刻,神交仪式开启!”
言毕,那个看上去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女祭祀轻巧地纵身一跃,便将那件杀气腾腾的话儿纳入了体内,狂叫着上下摩挲了起来。而那个嘴里被塞了芒果的倒霉蛋则除了含混不清地发出几声哼哼,便只能任由这个几乎可以做他的祖母的女人任意施为了。
“哟唷!哟唷!”这一次就连外围的男子们也加入了吼叫之中,场上的气氛愈发热烈了起来。
狂叫数刻钟后,那女祭师方从那倒霉蛋身上跳了下来,伸指弹了一下他腰间那杆杀气依旧的钢枪,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姐妹们,开祭喽!”
接下来的一幕则令冉一夜不仅无语,而且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人群哗地闪开了一条通道,数十个女人一个老过一个,她们面带潮红,在众人的尖叫声中登上了人种台,并轮番上阵与那倒霉蛋战到了一处。于是乎,这个拒绝女性的索爱的帅哥便在这空前的性福中晕了过去。唯独那`话儿挺立依旧,鞠躬尽瘁地为人类的繁衍贡献着自己的光和热。
据旁边的一些人介绍,这数十个老女人可是部落的骄傲,她们每个人都最少生过四十个崽。其中有一个八十二岁的老太婆居然生过八十六个崽,最近的一次生产还是在一个月前,而且是一胎三个。这令冉一夜不得不佩服这个时代女人们不可思议的生殖能力。
这几十个老女人从日上三杆,一直折腾到了太阳偏西,冉一夜总以为这个倒霉蛋总该透一口气了,却没想到这仅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一周内,整个部落中,除了已怀孕的妇女,其他上至八十,下至十岁的女人,几乎一个不拉地上人种台操练了一番。而那个女祭师则每隔一个时辰,便重新配制一种新的糊状物,灌进那倒霉蛋的嘴里,以保证他能久盛不衰,并持续不断地产生最优良的人种。
这也就直接导致这个曾经年轻健美且帅的一塌糊涂的小伙由于消耗过度,下了人种台后,几乎变成了一个干瘪的小老头。
“上天下地的神啊!”冉一夜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一阵风吹地,整个脊梁骨都感到一阵寒意。
当然,此时的冉一夜并不知道姜洛那一笑之后,居然包含着这么多内容。他站在芦苇船上,看着河中的张牙舞爪姜洛,脸色片刻变了数种颜色。
虽然他知道此时的人族尚未受到过系统的教化,人族女子的情感与本能是完全结合在一起,但一时间还是不太适应如此而直接的索爱。
而姜洛则看着船上木头般站着的冉一夜,笑得更厉害了。
“呵呵,死猴子,怕了吧!如果怕了就快拉我上来,不要耽搁时间了。”她揉了揉胸前那两团挺拔的玉兔,又发出一阵咯咯的大笑。那笑声随着水波一漾一漾,格外地诱人。
冉一夜的身体当即有了反应。的确,在如此香艳的情境下,即使太监也会心里发痒,更何况我们的猪脚是一个实打实的男人啊。
“丫的,豁出去了!”他暗骂了一句,然后身不由己地向水中的姜洛伸出了手。
“咯咯……”姜洛的笑声愈发清脆,愈发欢快了起来。
这一刻,太阳已悄悄落山,寂静的无名河畔已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夜色。
而无名河边的芦苇船却一反往日的平静,剧烈而有节律地震荡了起来……良久方息。之后船舱内传来一段轻轻的对话,如月夜下玫瑰的低语。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女人说。
“错,应当说你是我的了!”男人显然不同意这一说法。
“看来你好像很不服气?”女人咯咯地笑道。
“我服你?笑话,你看不到它还在向你示威吗?看来不将你整服,你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作夫纲了。”男人也嘿嘿地笑了。
于是乎芦苇船就第二次遭劫了,也幸亏元始所扎的这船也结实,而且经过了元始通天成圣时天地法则改造,已结实得不亚于一件顶级后天灵宝,否则的话,就这一阵折腾,几十条芦苇船也报废了。
之后,船舱内又传出了男人与女人的对话,其内容与之前那段对话大同小异。
于是乎,第三轮震荡又开始了。如是五遭,天已大亮。
“你太厉害了!”姜洛躺在船舱里,全身瘫软得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爬上芦苇梢头的那轮火红的太阳,眯着眼睛道,“不过,我还是不服,如果不是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我肯定能将你干翻。”
“呵呵……”冉一夜不禁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腰间那条怒龙又昂起了头来。两世了,我们的猪脚终于光荣地告别了处男时代,虽然姜洛这丫头并不是自己心仪的女人,而且一切又来得那样直接,但其中却另有一番蚀骨的滋味,使他欲罢不能,久久地沉醉于其中。
“真的吗?”他笑着启开姜洛的迷人的小口道,“要不咱们再来一回,如何?”之后则不待那丫头回答,便直接闯入她的体内冲刺了起来。
日上三杆时,姜洛终于服了。
“呵呵,丫头,你要记住,哥叫冉一夜,以后你便叫我夜哥,明白吗?”
“明白了……”姜洛白了冉一夜一眼,然后低下了头,像一个顺从的小媳妇。
“呵呵……”于是某男得意得大笑了起来,然后道:“那么叫一个让哥听听。”
“呃……”姜洛又白了他一眼道,“好吧,不过我还想悄悄地给你说一句话。”姜洛说着,便将小嘴凑到了冉一夜的耳边。
“这地儿不就咱俩吗?犯得着这样神秘吗?”冉一夜信以为真,刚想听听那丫头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却不防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爆喝:“叫你个头啊!”之后耳根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于是乎某男的耳根悲剧地被咬出了几颗清晰的牙印。
“你……你居然敢咬我!”冉一夜一怒之下,又直接将那丫头压在了身下,开始了又一轮杀伐,直杀得姜洛全身虚月兑一边求饶,一边有一声无一声地叫着“夜哥”。
日照当头,冉一夜方带着姜洛离开了芦苇船。他根据记忆中的牛仔裙的式样,用最新鲜的芦苇给姜洛纺织了一条芦苇裙,并亲手给她穿在了身上,然后施了个收宝诀将芦苇船收入了须弥袋中。虽说这芦苇船并无大用,但也是一件后天灵宝级的东东,再者它还是某男告别处男的见证之物,收起来不时看看并回忆一下当时每一丝最细微的感觉,倒也是一个消遣时光的好方法。
姜洛则愉快地转动着身体,来回打量着自己的新裙子,这可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裙子,一时间欢喜得像一个快乐的精灵。
“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织一条裙子。”她看着冉一夜的眼睛,无限憧憬地说。
“每天?”冉一夜疑惑地问。
“对,每天!”姜洛不容置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