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极地,巨大的灌木冲天而上,灌木丛后,则是一片开阔平坦的草坪。抬眼望去,那黑色犹如水晶般的宫殿变伫立在草坡之上。宫殿之外,盛开着白色不知名的小花。微风拂过,花瓣轻舞。
而这里,正是魔君的行宫。
一层一层的黑纱之后,一个男人慵懒的斜靠在床榻之上,塌旁是个身姿婀娜的女人跪在那里,手指轻缓的剥着葡萄,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极尽的挑逗,最终晶莹的果肉被送到男人绝美的嘴旁,男人一张嘴,便咬住了她的手指。
“哎呀,君上……”女子感觉到手指麻痒,立即娇声呼出。
“呵,还没有动作么?”男人的舌尖揽过果肉,放过了那根手指。
跪在黑纱之外的人静静地伏在那里,“是,他们即使知道您会有动作,也没有改变祭天的时间。”
“他们就这么有把握,玉切不会落到我的手里?”男人依旧慵懒的靠在那里,笑声阴森。
“这……”
宫殿内的温度很低,与外面的温度是两个极差。跪在那里的人不语,魔君便伸手拉过塌旁的女子,嘴唇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间,轻咬着,女子发出一阵申吟。
“啊……”脖颈一阵痛感,血丝留出,魔君用舌尖卷起漏下的鲜血,一点点吸允着。
“君、君上……”体会着快感与痛感并存的感觉,女子轻咬红唇。
魔君的睫毛微动,缓缓落下,面色逐渐归回冷意。他不喜欢女人的申吟音。
他回手推开那女子,问道:“白染尘呢?”
“据说……他收了一个徒弟。”
“徒弟?”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玩意,“那个木头会收徒弟?”
“确实是,而且据说他师弟还送给他徒弟一只五彩花翎……”地上的人说着说着,便意识到什么似的,缓缓抬起头看向黑纱之后的男人,“君上,这是个好机会。”
“哈哈哈哈!”魔君肆意大笑着坐起身子,他一只手支上优雅的下巴,黑色的发丝尽数落于肩上,浅灰色的眸子带着失真的妖异,他笑容收起,寒声道:“……把她带来。”
洞华侯内歌舞升平,女子翻飞于朱楼的栏杆间,在张小花看来如同杂技,看的人触目惊心,同时却又有着一种危险的美艳。
“所以那个什么魔君是很有把握将玉切弄到手咯?”张小花伸筷子夹着平日很少见到的美味佳肴,口齿不清的问。
白染尘也是同桌,他轻声道:“我不会让他这么有把握。”
花司南也笑了起来,起身为张小花倒了杯酒,“小花要不要尝尝洞华侯的仙酿?”
“好啊好啊!”张小花兴奋地接过酒杯,结果还未放到唇边就被人伸手夺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