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 第三章 有女入宫门

作者 : 恋茶留香

容嬷嬷虽然忠心,可是太冲动直白了些,卿婷柔声劝了她几句,接着分析利害关系,让这位老人家日后多份心眼。

卿婷梦中,还是梦见自己的孩子。曾经父母经常入梦,但过了几年,就越来越少,现在,又再次出现。同时出现在梦中的,还有世豪那个负心汉。沈世豪,我陆卿婷只求你一件事,你若是没有好好抚养我的孩子,我哪怕魂飞魄散,也饶不过你。

清晨起床后,卿婷依然没让梳头宫女给自己戴大拉翅,还是梳两把头戴上扁方,配上一朵玉色绒花,再用几个颜色既不太鲜艳又不太暗淡的发簪,让宫女按照自己说的方式化了淡妆,柔化脸上严厉的神情。也不穿皇后正装,穿上淡蓝花卉绣纹旗装,手腕上戴着一对缠丝玉镯,手指上只让宫女给她戴了个珍珠戒指,再带上清宫必备的指甲套,这身行头是齐全了。

十二阿哥起身请安的时候,卿婷发现这孩子偷偷打哈欠,倒觉得有点小可爱,本来几岁大的孩子当然可爱惹人喜欢,但卿婷看着他总是不由自主想起自己那对不知现在如何的孩子,心情不由淡了几分,再加上永璂到底是皇家出品的阿哥,行为举止和同龄人相比,多了些规范准则,也就少了几分这个年龄的孩子该有的童趣,现在这么看来,他到底还是个需要人疼爱的孩子。卿婷带着永璂吃早餐,没一会儿,宫妃就来请安了。

打头的纯贵妃带着四格格,后来跟着一串美人,鱼贯而入。从妃到嫔,再到下头的贵人、常在、答应,除了病了和死了不能动的,该来的都来了,包括出月子不久的令妃和正在怀孕的忻嫔。

卿婷待她们行过礼,赐了坐,才开口说话,先是问了几句四格格最近学什么新绣法,读了什么书,然后又问令妃新添的十四阿哥怎样,不出意外,提到十四阿哥,宫妃们望向令妃的目光里多了些东西,只是掩饰的很好。

卿婷最后把目光投向忻嫔,柔声细语道:“忻嫔妹妹有了身子,可是辛苦,虽然还有几个月,但事事不可疏忽,该准备的也该差不多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我说,千万别闷在心里不说,对孩子不好。”这是出于皇后的职责,表明自己对生产怀孕的妃子并未刻薄处。

忻嫔忙侧着身子答道:“牢娘娘挂心,奴才铭感五内,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忻嫔回答的小心,虽说最近这位娘娘性情有所改变,但依然不是个好相处的,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皇后心里到底有多少不高兴,不过,再不高兴,也有令妃在自己前面挡着。

卿婷看着时间差不多,便带着儿子,领着乾隆的一串小老婆去慈宁宫给老板娘——老板的娘皇太后请安(卿婷心里怨念:我怎么穿不成老板的娘)。

在皇太后坐着逗趣没多久,皇太后就开始赶人:该回去等着翻牌子了——

养心殿的小太监过来传话,说乾隆今日不翻牌子,卿婷扬了扬眉,猜测是国事繁忙,还是昨晚那个啥过了头今晚没心情。

卿婷答了一声知道了,赏了杯茶,令人传来太医。当然不是她或永璂有什么不是,更不是要询问乾隆是不是真的不太能那个啥了,而是怡嫔不好了。这个女人只是乾隆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既没有留下子女,也没有留下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件,卿婷来之前对怡嫔毫无印象,还是那拉氏原有的记忆让她知道这个女人,然后恍恍惚惚记起,以前似乎瞄过一眼此女的生平,好像怡嫔熬不过今年。

太医的话总结起来,不过一个重点:用心调养,也就只能熬上两、三个月的时间。后宫的女人,活着就是熬日子,将行时还是熬日子,卿婷心里恻然。

“吩咐下去,怡嫔那里多用点心。涵柳,去把那包血燕燕窝和前几日上贡的灵芝拿去给怡嫔,让她安心养着,别胡思乱想。”卿婷轻叹一声,除了怡嫔,之前还去了一个常在,后宫可真是烈火烹油的地方,一个个早早灯枯油尽。

正想着,外头太监报到:“皇上驾到。”

坤宁宫诸人立刻恭迎乾隆,乾隆长的其实不坏,毕竟外表的遗传基因还是可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遗传了些内里不对劲的基因。他进来见一个眼生的太医跪趴在地上,便随口问是给哪个后宫主子诊脉的。

“是给怡嫔妹妹看脉的太医。”卿婷回答,“四月份时还能过来给太后和我请安,五月份就不断传太医,到现在还没起来。”

“朕记得怡嫔这几年身子骨一直不太好,这事还用你操心?你说说,怡嫔脉象怎么样?”前一句话,是对卿婷,后一句话,则是对地上的太医讲的,能让皇后亲自询问,恐怕真是不是太好了。

太医的话让乾隆皱了皱眉头,只说了声“知道了”,就让他退下,看样子,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不知道是听说自己某个小老婆不行了带来的,还是其他的事情。

卿婷揣摩着,怡嫔已是昔日黄花,现在乾隆怜惜不起来,只怕听说她不好了坏了他的心情。便说道:“我让人送了燕窝和灵芝,再让她安心养着。皇上,有刚泡好的碧螺春,我让人给您端来。”

“嗯,好。咦,皇后什么时候喜欢上围棋,还弄了这么一个玩意?”乾隆转了两下卿婷的活动棋盘,问道。

卿婷浅笑道:“不过是来了兴趣胡乱走两步棋的,万岁爷,您尝尝这茶可合您的脾胃?”

乾隆上了暖炕盘腿做下,从卿婷手里接过茶,尝了一口,让卿婷也坐上来,说道:“小十二呢?”乾隆神情依然有些抑郁寡欢。

卿婷依言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在屋里习字呢,我让人叫他过来?”千万别说好,您这样子,我怕吓到孩子。

乾隆摆摆手,说:“算了,不耽误他用功。皇后,朕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万岁爷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尽管吩咐我去做,我能做的一定做到做好,做不到的,为了万岁爷也要做到。这‘商量’两个字,我哪里担当得起。”你和那拉氏商量过几件事?不都是你决定了才告诉她的。卿婷鄙视,不过作为写过剧本,电影公司的老板娘,她的演技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倒是一副愿意为乾隆赴汤蹈火的样子。

乾隆又抿了口碧螺春,才闷闷说道:“齐亲王战死了。”

“什么!?”卿婷绝不是惊恐齐亲王马革裹尸,而是,有清一代,有用“齐”做封号的亲王?她快速收拾一下心情,翻检那拉氏留给她的记忆,焦急地连声问:“外面的事我不懂,可我记得齐亲王还有个格格,乳名叫做兰馨,前两年见过,才这么高,这么大……”卿婷比划两下,心里却翻山倒海,那拉氏的记忆里,齐亲王福晋和那拉氏很投缘,前两年在北京时带着女儿进宫,那拉氏很喜欢那个小女孩。这不是关键,关键是齐亲王一家竟然住在盛京,而且还是异姓王,乾隆年间盛京还有异性亲王?还是个封号很囧的亲王?并且是个有女儿名兰馨的亲王?卿婷一开始得知五阿哥的生母愉妃珂里叶特氏两年前就已经亡故时还能谈笑自若,毕竟电视剧一切皆有可能,可是出现齐亲王和兰馨,她有点坐立不安。

“记得听你说是个聪明姑娘,年纪倒不大。齐亲王战死的折子到朕手里没多久,齐亲王福晋殉葬守节的折子又到了眼前,唉。”乾隆长叹一声。

卿婷都不敢再出声,愁眉苦脸坐在那里,她是知道自己到哪里了。这么说,自己要多个女儿了?

乾隆见皇后神情哀伤,便感叹道:“这夫妻俩生亦同床,死亦同冢,令朕颇为感叹,思来想去,倒有几分感伤,多深厚的情感,才能义无反顾随着死者而去。”乾隆不由地感性起来,说完才想到这个皇后不是那么感性。

真的是某人笔下的乾隆,估计正牌乾隆,或者其他皇帝,得先看看亲王是怎么战死的,是计策失误兵败而死,还是英勇杀敌为国捐躯,若是前者,估计得扔下折子怒斥:“以为一死就能抵过他兵败的失误!他一条命得抵得上因他枉死的千千万万的将领!殉葬?哼,好个情深的妻子,女儿不管,王府不顾!”,要是后者,估计这皇帝先高兴少了个远在盛京的异姓亲王。卿婷心里鄙视乾隆不合时宜的感性,脸上一点都不显,开口道:“皇上,我记得福晋是个刚烈人,定然宁可玉碎不愿瓦全,真是令我可敬又可叹。不过他们的女儿,皇上准备如何安置,这可是忠臣之后,兰馨没个亲兄弟,年纪又小,托付给谁合适呢?”

难得皇后说了句让他不是那么堵心的话,乾隆有点满意,说道:“朕今日来,就是跟你说这个事,朕已经决定,将齐王府的格格接进宫抚养,寄在皇后的名下,你看着先把她留在坤宁宫,日后再说要不要去北五所。齐亲王也是为国捐躯,这样也显示朝廷不会亏待功臣。”乾隆今日来,果然是告诉卿婷他的决定,他心里早就想好,兰馨记到皇后名下抚养,恩抚遗孤,已是天大的恩惠,至于齐亲王的爵位,他没有保留的意思。

卿婷连忙起身,信誓旦旦地说:“臣妾定将兰馨视为己出,不负皇上托付。不过,皇上,这事还要先跟皇额娘通个气。”我肯定不会让她嫁给一个西贝货,到最后还哀怨什么指错婚,拆散一对有情人,我呸,到底兰馨是你女儿还是白吟霜是你女儿。卿婷更加鄙视。突然想起原剧里世豪抚养梓康的事,有句话说得好,男人不会因为一个孩子而爱一个女人,但会因为爱一个女人而爱一个孩子,他就是这样。但是乾隆,想起小燕子之流,卿婷觉得那是乾隆抽风的表现之一。

“这也是皇额娘的意思,这事交给你,朕放心。”商量好兰馨的归宿,乾隆起身就要走,这皇后,这几天刚沉静些,待人也柔和些,一说到正事,就又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过皇后有个好处,能办事会办事,后宫在她手里头,倒也安宁,就是这个皇后跟令妃不太对付,但想想,不对付归不对付,她也没把令妃怎么着,继后能做到这份上,已经不错了,她本来就是侧福晋出身,做的是妃。“朕还有折子要批,就不多留了。”

“臣妾恭送皇上。”卿婷欲言又止,想提起又担心说的不是时候,反倒坏了事。卿婷看着乾隆离开,眉宇深深蹙起,她刚才想提怡嫔的事,怡嫔从贵人做到嫔,最好的青春年华都消磨在深宫中,总该在她快要不行的时候给她一点补偿,而乾隆,听了怡嫔的事后,竟然抛之脑后。

她倒不是对怡嫔有好感,而是,被困于深宫中,这些女人所想所思,无外乎恩宠、子嗣,盼不到就像婉嫔,老老实实猫到一旁求个安稳日子,而怡嫔,嫔位上呆了十二年,盼来盼去,盼到心死如灰,病入膏肓,也只如燕子掠过湖面,清浅波纹稍纵即逝。

女人,在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是男人的世界里,是万分可悲的。男人其实不用担心自己怎么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女人自然把自己挂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所有的聪明才华,所有的青春岁月,都用在这个男人身上,用在了和别的女人拈酸吃醋上。这就是这个时代女性的悲哀,而数百年之后,女性有了自己的事业,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可悲的是,这种悲哀以另一种方式延续,女人依然要小心其他女人,夺走自己的男人,女人虽然可以像男人一样负心,但女人负心的代价,要远比男人大。

卿婷想了一会儿,又开始发愁自己所处的世界,原来是《梅花烙》。她过来时间不长,别说齐王府,就是在京城的硕王府都不知道,要不是刚才乾隆提起让她从那拉氏的记忆里翻找到,她不知道要糊涂多久。梅花烙啊,硕王福晋可真是胆大,但是既然敢偷龙换凤,为什么不做的彻底些,竟然还留下证据,那时候才知道疼女儿,之前干什么去了。卿婷最看不上这类人,干了坏事还给自己找理由,说来说去,不外乎是为了自己。卿婷认为,做了就做了,是看不惯,还是给自己出口气,没有必要拿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当借口。

“竹心,去看看十二阿哥功课做得怎么样,容嬷嬷,记得提醒她们,今晚晚膳时把十一阿哥接来,一起用膳。”乾隆还没下明诏,只不过过来说了一句,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改了主意,横竖兰馨入宫也要等她父母丧事过后,卿婷还是先照顾好自己眼前的两个孩子。

十一阿哥永瑆幼年丧母,那拉氏待他一向不薄,但凡永璂有的,永瑆那里一定会有,卿婷接手了那拉氏的身份和生活,也接手了照顾永瑆的义务,时不时把永瑆从阿哥所接到坤宁宫来聚一聚,显示自己这位嫡母并没有只顾着疼亲生儿子,忽视永瑆。

“娘娘,听皇上的意思,有位格格要进宫了?娘娘,这可是个好机会,既然是功臣之后,皇上肯定万分重视,只要照顾好了这位格格,皇上肯定会多来坤宁宫。”容嬷嬷见卿婷默默不语,神情看上去也不是太高兴,虽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但还是想着说些高兴的事让卿婷心情愉悦些。

“嬷嬷,瞧你说的,这孩子痛失父母怪可怜的,她来了也能多个人陪我说说话。”卿婷心道:她还真不愿意让乾隆过来。“备辇,去太后那里。”

太后见了卿婷,笑道:“皇后又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太后看上去慈眉善目,这些年做皇太后,越发居移气养移体,皇太后的气势是越来越强。平素,太后对皇后态度不错,有的时候,甚至对皇后比对其他人更好一些。

卿婷笑道:“哪里有事敢烦劳皇额娘,只是方才听皇上说,宫里要多一个格格,以后太后要多一个孙女了。”

卿婷知道,太后对她好,是因为双方的身份摆在那里,但是太后并没有她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和善。太后对她好,还有她不太受宠,不能只倚仗着皇上的恩宠,还必须比别人都要孝顺她这个太后的缘故,能被人依赖,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后,让她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得到满足。但另一方面,那拉氏的家世比太后好,她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她也愿意看到那拉氏被后宫出身不高的妃子压着头,可她又看不起那些妃子的出身,于是对她们也不怎么亲厚。可是,依照规矩,帝后不能不合,她身为皇太后,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冷落皇后,于是现在就成了一副奇怪的景象:太后不喜欢乾隆后宫出身低微的妃子得宠,可也不帮着皇后固宠,就这么僵持着。

“这事皇帝已经跟哀家说了,”太后笑道,“这事难道也值你特意过来一趟?”

“皇额娘,这事儿媳还要谢谢皇额娘,方才皇上去儿媳那里,说齐亲王战死了,齐亲王福晋跟着殉节,皇上要把齐亲王的遗孤接进宫来抚养,也是表明朝廷不会亏待有功之臣。”卿婷收起笑容,说道。

“这事皇上刚刚跟哀家说过,说要把那个格格寄在你的名下,让你照顾。说来也可怜,还是个孩子,先是没了爹,然后又没了娘——”太后拿起手帕擦拭眼睛,“这事你有什么好谢哀家的?”

卿婷连忙道:“这是儿媳的不是,竟然让皇额娘伤心。皇额娘也别伤心,皇上把那孩子接到宫里,那是多大的恩典,她只是个王府格格,以后可是宫里的格格。儿媳说要谢皇额娘,是谢皇额娘同意把那个格格放到坤宁宫,皇额娘您知道,儿媳现在巴不得有个小格格多陪陪儿媳。”她发现,皇太后提起齐亲王福晋时,可不是伤心,反而露出一丝不满,看来对福晋殉情的举动颇有意见。

皇太后哪里想不到这一点,她也就是那么一说,于是点头道:“可不是,皇上这是依照当年孝庄太后的旧例。本来皇帝想让那格格进北五所,可是这王府格格不同于自小生活在宫里的格格,所以想着先放在你那学学规矩,皇后,哀家知道,小五小十三去后,你气色一直不好,可你是皇后,这后宫是由你掌管着的,再说了,为了小十二,你这做娘的也要振作,以后多了一位格格,你更要分心照顾,别让别人瞧着,好像咱们亏待了功臣之后。”

“儿媳谨遵皇额娘教诲。”卿婷此行的目的基本达到,看来皇太后和乾隆对这件事的态度截然相反,把兰馨放在自己那里,是要她多教导教导兰馨。卿婷心里揣摩,皇太后对福晋似乎有些看法,以至于她对兰馨的印象不是太好。

“没事的时候,多带小十二到哀家这里来坐坐,小孩子,身子弱,别天天逼着他读书学习,把小孩胆都吓破了。”皇太后又笑道。

“那是,孙儿就该多和皇祖母亲近,现如今,儿媳也不敢强逼着他学。”卿婷也笑道——

卿婷想了想,也明白过来,做到皇太后这份上,都是不简单,乾隆光顾着感性了,抑或他以为,丈夫殉国,妻子殉节是寻常之事,是夫妻情分深厚的表现,可是他却没想到,一个做母亲的岂能轻而易举不顾自己的孩子,匆匆结束自己的生命。

卿婷从那拉氏的记忆里得知,齐亲王福晋性情柔中带刚,是个爽快的人,夫妻相处,管理家务,都有一手,而且这人心思细腻,处事谨慎,根本不想那种会为了情爱而不管不顾的人。她要是因为情爱而自尽,等于是丢下王府和兰馨,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所以皇太后起了疑心,连卿婷都觉得这事有些怪异。齐亲王福晋,可不是个蠢人,她这一死,朝廷势必不能亏待了她唯一的女儿,为了做出表率,定然会恩抚她的女儿,可她要是不死,皇上也就是给齐亲王一个好的谥号,然后从旁系过继一个中规中矩的继子给她,来继承齐亲王的爵位,不过,皇上并没有留着齐亲王爵位的意思,当然不会让一个继子做亲王,再则,继子到底不亲,将来兰馨出嫁,背后娘家势微,对她没有什么好处。

而她死了,还是殉节,以乾隆以往的表现来看,不管齐亲王是怎么死的,这“殉节”两个字,定会让乾隆高看一眼,乾隆一抽风,那么兰馨日后的后台,则是皇室,再以她和那拉氏的关系,兰馨是不会吃亏的。

皇太后想到的是,福晋是用这种方式继续他们齐王府的声望,逼着皇家给她养女儿,皇帝要恩抚功臣遗孤,并且还是嫡出子女,当然是要寄在皇后名下,日后被封和硕公主,和硕公主可不是一个王府的和硕格格可能比的。所以皇太后,内心是对福晋不满而愤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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