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当下顾不上羞耻,当机立断立即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救……”
未等他将那个“命”字喊出,柳湘莲已经反应奇速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则麻利地撕开薛蟠的长裤、中衣以及亵裤,并顺手将那件被撕成两半的亵裤团巴团巴再毫不客气地塞进薛蟠被迫大张的口中。
这样一来,薛蟠就连仅剩的发声权利也被柳湘莲无情地剥夺了。
想到正塞住自己嘴巴和口腔舌头做亲密接触的是自己上一刻还贴身穿着的内、裤,薛蟠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摇着头想要把口中的亵裤蹭出来,奈何柳湘莲塞得死紧,努力半天终究无果。
薛蟠气得两眼发红瞪着柳湘莲:“唔唔……唔唔……”(你、妈放开老子……)
柳湘莲虽然听不清他想说什么,但只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张俊脸立刻冷如坚冰,声音也冷得像在冰水里浸过一般,足以冻得人骨头渣子疼,只听他一字字道:“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想插、我?”
薛蟠听出他话语中蕴含的强烈怒意,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抬头,刚好和柳湘莲那双透着丝丝寒意的清冷眸子对上。感觉到隐藏在那双黑眸下的无穷怒火,薛蟠的气势不由弱了几分。
再一想自己此刻完全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薛蟠原本的满腔怒火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转化为对自己悲惨前景的浓浓担忧。
如果他现在能开口说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开口求饶,只要柳湘莲能放过他,就是让自己给他下跪磕头都成,只要能解除眼前之危,那些尊严人格神马的他都可以暂时统统抛开不要。
可惜柳湘莲却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他只是用一双蕴含着森冷怒意的漆黑凤目居高临下地盯着薛蟠,那目光中有轻蔑、有鄙夷,还有一丝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狠意。
片刻后,柳湘莲唇角微微勾出一个略带嘲弄的笑容,为他那张俊美已极的脸更添几分魅力,顿时让薛蟠看直了眼。
然而,他说出的话语却令薛蟠不寒而栗:“既然你想这样对待我,那么,我自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此方能对得起你一番苦心策划。薛大爷,你说对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一点都不对简直是滔天大错错无可错了!
薛蟠终于变身为咆哮马在内心疯狂地嘶吼:“老子可是只万年强攻,你丫一傲娇女王受凭什么想插老子?只要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你才是应该被插的那个吧!”
柳湘莲看着薛蟠不敢置信张大的双眼,忽觉心情好了一些,遂用手指捏住薛蟠下巴轻轻抬起,用戏谑的语气道:“这么近距离一看,这张脸生得倒也不难看。勉为其难□一次,倒也不算太委屈我。”
可是我委屈啊!薛蟠继续在内心狂吼:为毛老子好好的一强攻一穿到这个该死的世界就被人绑床上了,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不,老子死也不能被压!
老子是攻,从来都是,老子死也要捍卫我身为一只小攻的尊严!
薛蟠的信念很坚定,可惜现实却总是太残忍,事到如今,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睁大双眼,用哀求讨好的目光可怜兮兮地望着柳湘莲,同时内心默默向所有他能叫出名字的不能叫出名字的神仙祈祷,希望他们保佑柳湘莲能忽然开窍看出自己其实是只攻,从而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
柳湘莲见薛蟠大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双眼,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模样就仿佛一只坠入陷阱的小兽正乞求地看着抓捕它的猎人,并不断地摇着它的小尾巴讨好乞怜,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心中对他根深蒂固的厌恶之情不由得淡了几分,同时暗暗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厮褪去了一身痞气,倒也不算太惹人厌烦。
这么一想,柳湘莲的心就有些软了下来,正考虑要不要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体内那股热意却不合时宜地升腾翻滚起来,鼓噪着冲击着他的血脉,刺激着他心底本能的欲念。
柳湘莲登时想起这一切都是薛蟠造成的,而他的目的却是想侵犯自己。
想到这里柳湘莲不由心里窝火,心肠复又冷硬下来。
极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欲焰,柳湘莲低下头冷冷扫了身下的罪魁祸首一眼,然后下床走到桌边,在薛蟠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伸出手,自桌上一对龙凤红烛中取过其中一只烛台,一口吹熄燃烧正旺的粗大红烛,然后走了过来。
薛蟠见状,一双眼睛顿时瞪得几乎月兑眶而出。
啊啊啊你究竟要干神马,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一定不是的一定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柳湘莲自然听不到薛蟠心里的碎碎念,他单手执起烛台,口中嗤笑道:“你以为我会自己□么?哼,想得倒美。凭你也配?!似你这等货色,就配被这些死物插了。”
说完单手抬起薛蟠的腰来,随手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他腰下把腰部垫高,然后便将右手那几乎有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抵在薛蟠私、处。
当微凉的蜡烛顶上薛蟠菊花的那一刻,薛蟠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刹那间至少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着自他心头狂奔过去。
那一刻薛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老子就要被爆菊了……
你、妈的混球神,你害死老子了,还不赶快让老子穿回去啊啊啊!
一念未完,便觉后方猛然一阵锐痛,仿佛被人生生撕裂般的痛楚顿时令薛蟠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唔唔唔……”薛蟠摇着头拼命蹬着双腿挣扎,仿佛被骤然丢下油锅的活青蛙般,程度之剧烈就连柳湘莲都险些按不住他。
此时红烛的顶端已经进入薛蟠体内,柳湘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上用力将红烛一股脑儿推到最深处。
薛蟠痛得简直快要发疯了,整个人不住地挣扎扭动着,心中早已将柳湘莲的祖宗十九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见他挣扎得实在厉害,柳湘莲方才住手,低头凝视着薛蟠遍布冷汗的脸庞冷声问道:“薛大爷,这滋味可美妙?现在你还想不想插、我了?”
薛蟠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住地摇着头,一张脸白得可怕。
看着他那双流着泪充满痛苦的黑眸,柳湘莲只觉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快感,体内翻涌的那股热意也随之瞬间大增。
情不自禁地,他把手贴上薛蟠的大腿根部,轻轻地、慢慢地抚模着,细细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度和触感,心中那点欲、念迅速膨胀开来,终于渐渐遏制不住。
柳湘莲本想着好好教训薛蟠一番,然后再从群芳阁里随便找个姑娘泻、火,解除身上药性,不想正教训着却对身下这副身体产生出不应有的欲、念。
低头凝视身下一脸痛苦的青年,只见他脸庞英俊线条硬朗,身材颀长体格匀称,周身肌肉线条漂亮流利,既不显得单薄,也不令人感觉突兀,被迫大大分开的双腿修长笔直充满力量,看上去比之女子另有一种勾人之处。
而臀缝间若隐若现的那半只红烛,更为这具身体平添了几分婬、靡的诱惑味道。
柳湘莲不由心中一动,暗道:自己自知晓□以来,从未与男子有染,只以为断袖之风乃是异于常人的肮脏癖好,然这世间断袖却数不胜数,难道男人的身体当真比女子更加销、魂不成?否则又怎会有着许多人为之沉迷?
远的不提,便是眼前这位,就只心心念念想着要抱自己。薛家富可敌国,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这厮却只喜欢男子,可见男人的身体的确有令人想不到的好处。
自己不妨尝个鲜试一下,或许真的比和女人做舒服许多呢。
想到这里柳湘莲低头看了薛蟠一眼,刚好看到他双腿间插着红烛的所在,顿觉血脉贲张心跳如鼓。
也罢,横竖现在已经得罪了他,不如便索性得罪到底,在他身上尝试一下与男子交、合究竟是何滋味。
大不了事后脚底抹油,远远的一走了之,不令薛家找寻到自己便是。
一念至此,柳湘莲便伸手过去抽出深埋在薛蟠体内的红烛随手丢在一边,然后走到桌边将喝剩的半壶酒拿了过来,然后把壶嘴□薛蟠的菊,穴,将里面的酒液徐徐灌入。
薛蟠感觉到他抽出蜡烛,还以为自己已经解月兑,正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料柳湘莲却又生了这种法子折腾他。
刚刚被红烛粗暴凌,虐过的地方又遭到辛辣的酒液侵袭刺激,其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于是薛蟠又在肚子里将柳湘莲的一应女性亲属挨个问候了个遍。
终于,柳湘莲觉得清洗得差不多了,便将壶嘴抽出,然后宽衣解带,换上胯、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