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只要我不撒手,他哪儿都去不了,他逃不月兑的第一更)
老男人的脸色,让我觉得此刻我要是再不拿出一个诚挚的态度,那么,后面发生什么事儿,恐怕是无法善了。
我这人又矛盾又恶劣。
按理说此时要是与他翻脸,我也算得是就坡下驴,该分手就分手。
可我,偏不。
想要放手的同时,我更想紧紧拽着他,不能让他就此从我的手心溜走,霸占他的人、他的心,要他爱我、念我、惦记我、放不下我。
我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只要我不撒手,他哪儿都去不了,他逃不月兑的。
撒手是以后的事情,目前,我还不想撒……
我想了想,按直觉行事。
我放柔了表情,放柔了眼神,仿佛这辈子只见到了这么一个人,其他于我只是过眼云烟,等闲人
物。
柔和的姿态,马上有了回应,他的神情相对缓和。
凝视他,我慢慢凑了过去,先是亲他的脸颊,再是亲他的耳朵尖儿,微热的气息亲密萦绕他的耳边,脉脉柔情全付在了声音当中,“叔,你在害怕什么?是不是怕我对你不够爱?我对你究竟怎么样,你感觉不到么?你对我的心,是个石头人都要捂热了,我不是石头人,你模模我的心……”
说着,我引了他的手放在胸口,慢慢探入衣内,脸蛋儿与他耳鬓厮磨,轻柔低喃,反反复复地说:“你模模,是不是热的?它在说喜欢……喜欢你……很喜欢……热的……爱你……很爱很爱……你模……它热乎乎的……为你热的……”
忽而,我感觉到鬓边凉湿湿的,似乎是泪?
他竟流泪……
他再不能僵持了,一思及此,我情动非常,脸一偏,唇瓣儿寻着了他的唇,缠绵极致地吻他。
看似包裹坚硬外壳的老男人,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他流泪,他抵挡不了我,我的小软舌爱缠他,仿佛两条交尾的蛇,难分难舍;又好像小妖物初化人形,识得情爱,翻云覆雨,贪欲无穷。
此时,这情场老手连接吻都不会了,他只能笨拙地回应,疲于招架。
不消片刻,他已溃不成军,一只胳膊紧紧缠着我的腰身,另外一只手像要穿透皮肉抓住我的心似的,用力捉着我左边的兔儿揉弄。
力道近似于野蛮,我吃受不住,不由娇哼一声,“嗯……疼……”
原以为这样他会爱怜我,放了手,谁晓得,我哼哼地说完,好似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如雷霆迅猛,扯歪了我的内衣罩杯,露出惊吓的兔子,猛低头,他一口衔了上去。
他吃兔儿的气力好大,像是要将什么不存在的东西吸出来,并且,他的动作持续粗狂,另一边的兔儿被他罩在手里捏揪,
不讳言,他的粗暴弄疼我了,但是,那种粗暴之中才能体味得到的复杂痛苦,他的心情感受传递给我,我居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尤其,我的胸口有他湿凉的泪水。
啊,瞧啊,我都把这个清贵俊雅的老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呀!
细瘦的胳膊圈住了胸前的那颗头,我的手指插入他的发根之中,爱怜地摩挲着,忍受、包容着他的肆虐,连连亲吻他的头,“叔,别哭……”
我话还没有说完,他霍然被雷击了一样,僵住了。
紧接着,我被他匆匆推开,他模模自己的脸,翻手一看,愣怔,那美手里的水,不是眼泪还能是什么?
那张哭泣的脸、沁泪的双目,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迅即被湿漉漉的美手遮住了眼睛,他的声音无不颤抖狼狈,“不……不要看……”
双手覆住眼前的美手,我投到他怀里抵着,心中无不可惜,嘴上却安抚他,“好,不看,我不看。”
隔了好一会,他大概稳定住了情绪,才开口说话。
清朗微磁的声音,涩涩的,老男人说:“坏宝,我曾对你说,别对叔叔使坏,叔叔受不了。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得。”我双手覆着美手的手背,感受他温热掌心混着凉凉泪水的交替触感印在我的脸上,我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欢喜。
“那我再问你一遍,假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多很多,爱得多的那个人,自尊是不是可以随意被践踏?”
他真执着,又将话题拉回了原点,我刚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有些轻微不耐烦,但我还是按捺性子忽悠他,“喜欢一个人,难道需要称斤论两吗?想要一个人开心,自尊算得了什么?”
说到这里,我甩开了他的手,胡搅蛮缠说一气,“你忘了?你对我胡来的时候,老是逼着我说一些不要脸的下流话,时不时让我做一些下流动作给你看,你还绑过我的手捉弄我,我可没要过自尊。现在你这么问,那我能说你随意践踏我的自尊吗?”
终于,他笑了,是哭笑不得的笑,“我说的和你说的,有什么可比性吗?根本不是一回事。”
不知怎么的,我此时鬼使神差地顶了一句,“怎么没有可比性?反正,我喜欢你,我没讲过什么自尊不自尊的,只有你害得我伤心了,我才和你讲自尊。”
听完,他眼神陡然一亮,我暗道不妙,说错话了。
老男人眼神灼灼,“好,伤心才讲自尊,那我问问你。”
“干么?”
“橙园会那晚,你做什么了?”
终于,他单刀直入,问出了他真正想知道的。
橙园会那晚,我还能做什么?
无非是想和他分手,但是又要他对我心怀愧疚呗,要他自觉理亏欠着我,我不要他了,他心里也不能装别人呗,还能有什么?
我做出那么一大摊事,中心目的,仅此而已。
可我能和他真说吗?
呵呵,我脑袋又没进水。
再者,我夏楠楠可不是任人设计的人,想叫我背黑锅,门都没有。那些人越是想要摧毁老男人对我的感觉,我的逆反心就越大,越不会如了他们的意。
回应老男人的问话,只要我不当那事是个事,那事就不是个事。
我没当回事,嗤之以鼻地笑,神态薄凉,“还能有什么?不就喂了你吃催情药么。”顺便倒打一耙,“药是周玉京给我的,他撺掇我体验一回。我琢磨着那药既然不是我吃的,你要是吃出了什么好歹,我还可以打电话救你。不过,那药效真强,你都把我弄晕过去了。”
说到最后一句,我的脸火烧火燎,那晚我真的被他做晕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基本不晓得。
第二天早上,我那儿肿肿地,腿合不拢,全身软得没了骨头似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他没好到哪里去,我碰碰他的腰,他半点受不了,说是不舒服,最后叫了一个按摩师来服务。
身体的事,自己最清楚,我相信,不过是他选择忽略罢了。
果然,我这样的态度,奏效了。
他显然被我勾起了那天晚上情动之后的回忆,那晚是我第一次忘情说爱他,他怎能忘?
忘不了的。
他一声闷笑,沉闷的气氛扫空殆尽,
见他笑,我亦笑了,很开心。
还在笑着呢,脑瓜上骤然挨了一记敲,我“哎哟”叫了一声,便被猛然搂进怀中,头顶上方传来老男人恨恨的骂,“造了那么大的孽,当没事人一样,知道我拿你没办法,偏对着我作恶么?你个没心没肺的磨人精!”
小剧晨
小楠双手托腮,望天,嘴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咬着小手指,“哎,尽管小今给我安排一对一的结局,我好不满意哦,三个男人,我都好想要的说。”
这个女流氓!!!
小今满脸黑线,“做人能不能不要那么贪心啊?知足常乐是最好的。”
“切——”,小楠一脸嫌弃地瞪着小今,“光知道说漂亮话,知足常乐,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有一份稳定工作,和心爱的男人有自己的小窝,生个宝宝,和和美美过我的小日子。你看看你,你都对我做了神马?
可青被你搞没了,我想吧,算了,没了可青,好歹还有二哥。你个多事鬼,又把二哥搞没了,给我安排一大叔。大叔爱是蛮爱我,可是,你不觉着他老么?等我三十如狼似虎的时候,他还行么?以后我怎么满足自己啊?要用工具解决么?你说,你都对我做了神马!神马!”
小楠非常鸡冻,捏着小今脖子摇晃,小今的小身板被摇得就像那波浪在起伏。
“救命,救命啊……”,小今断气嘶叫。
小今生命紧要关头,仨男主出现了,个个手里都拿着工具……
可青拿着绳子,“上吊吧。”
二哥拿着袋子,“套了,扔水里吧。”
子辰大叔拿着电锯,“干脆分尸吧。”
小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抽搐两下,再无动静。
小楠检查三遍,宣布:吓死的。
仨男狂喜:“哇哈哈,那咱们就NP吧,正大光明的NP~~~~~~~~”
“此想法甚好,第一天和谁捏?”小楠咬着手指眨巴眼瞅着。
仨男一对眼,突然,二哥出了一拳,子辰大叔踢了一脚,可青用头部攻击,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全力争夺第一天。
“笨蛋一坨坨!慢慢打吧,打完记得招呼看文的妹子们给你们撒花,收了你们。姐要喝冰女乃茶去了,不奉陪。”小楠冷哼,拖着尸体小今,昂着头,高贵冷艳从战斗现场撤退。
清夏流年纪事(续)so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