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 第十六章:柳媚花娇【全】

作者 : 赵今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节补全完毕,嘿嘿~~

明儿继续更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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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柳媚花娇

(秘戏暗春图)“坏宝,你轻灵灵的,小仙女似的,叔叔一辈子背着,好不好?”

周子辰对我包容又有耐心,他抱我、亲我,不断说些暖心话安抚我,给我一种可以依赖他的感觉,并且,他保证只在此住一段时间,住到我填完高考志愿,他会即刻收拾住。

他这样的表现,我除了同意,还能怎么的,我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随他安排。

宅院的正门有台阶,车子进不去,周子辰说是带我认认正门,所以特意开到这里,正门平时没必要,不会打开。为了护养院子和房子,他雇了三个人,一个是修整植物的园艺工匠,另外两个是打扫屋里屋外的钟点工,他们每周工作一次。他计划接我到这边住,昨天特意吩咐他们,把整个院落重新打扫了一遍。

车子几乎围着院子绕了一个圈,最后在后门停下。

院子没有雇佣日常照料的人,当然也不会有人来为我们开门。

小月复那儿已经没有昨天那么疼痛,我想下车帮忙开后门,好让他进去停车,他阻止了我,让我好好坐着,他自己动手。

等他好不容易停好了车,我想下车自己走,他又阻止我。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你坐着,别动。”周子辰兴冲冲丢下一句,开车门出去了。

直到他打开车门,摆出一个下蹲的姿势,我才大概明白他想做什么。

“宝宝,到我背上来,我背你上去。”

“不至于吧,我能走呢。”他太宝贝我了,害人怪难为情的。

“我背自己的小新娘上新房,怎么可能让她脚落地呢,当然是背着她进门。”说着,周子辰催促我,“快上来,等会煮好东西给你吃。”

再和他磨叽,倒显得我矫情。

他说“背小新娘”,我打心眼里高兴,受了这句,欢欢喜喜上了他的背。

别看周子辰三十好几的人,力气还不小呢,他背着我起身,跟玩儿似的。

周子辰背着我,一边向前走,一边说:“宝宝,你真是瘦死了,身上没点儿肉,看来我要多给你补补才行。”

歪头想了想,我提出要求,笑嘻嘻地说:“那你得变着法儿补,要是每天吃鸡汤,我可受不了。”

“你想吃,我还不让呢,多单调。再说了,我不得陪着你吃饭嘛,老煮一样,我也会腻的嘛。”接着,周子辰头一偏,示意我看景色,“坏宝,漂亮不?”

我眼一瞥,不就是房子啊、树啊、花啊,摆在各自合适的位置,让人赏心悦目嘛,见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心里波澜不兴,嘴里却抹了蜜似地哄他高兴,“漂亮,橙园会也比不了。”

“哈哈,小坏宝,你可劲忽悠,哄我高兴呐?!橙园会是京中一绝,这院子好看是好看,可比不了橙园会。”周子辰笑得后背一震一震地。

“嘁。”我撇嘴说道:“这儿是咱们的小家,橙园会是供人玩乐的地方,那里怎么比得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我顺嘴哄他的,他听了却是突然停了步子。

“怎么不走了?”我催他。

“坏宝……”,他唤我,并不回头。

“嗯?”

“坏宝,你轻灵灵的,小仙女似的,叔叔一辈子背着,好不好?”

那微磁的声儿低了腔调,听着怪缠绵,也怪甜我的心,即刻,我回想起橙园会一晚,他也是背了我在园子里走,我喝了酒,赖在他背上撒娇。

不免情动,我胳膊软软地箍着他脖子,咯咯笑,“你不累啊?”

“你是轻灵灵的小仙女,我怎么会累?”

“小仙女也会变成老仙女的,你不可能永远背着小仙女。”

“老爷爷背小仙女多瘆人呐,你即使变成了老仙女,对老爷爷来说,也依旧是小仙女啊。”

“呸,肉麻。”我吃吃笑了两声,心肝儿被他说得痒痒,禁不住小嘴一张,叼住了他的耳垂磨牙。

他猛地一颤,身子骨微微打架,“哎……坏……坏宝……你做什么……快停下……我还要背你上楼……”

“好吧,饶了你。”我大人有大量,放了他的耳朵。

放是放了,可是我依旧对这老男人喜欢得心痒痒……

头一歪,“吧唧——”,一声响亮,我朝他脸颊狠狠地亲一记。

老男人正爬楼呢,被我一口亲个踉跄,差点朝前摔,跌个狗□。

他一手撑着楼板台阶,回头瞅我一眼,小眼神那叫一个哀怨。

乐死我了,惹得我伏在他背上哈哈大笑。

此刻的我,并不晓得,“饶了你”,这句话说太早了。

我的笑也太早了,不应该“饶”他的。

待我住进去的第二天,才晓得老男人为什么死活磨着我和他住这个地方。

这臭不要脸的老流氓!

全身绷直,双手绞紧盖住前胸的毛毯,,脚趾蜷成一团,我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难熬痒意困扰,无奈,双腿被某个老流氓牢牢捆住,无法踢腾,否则,我一定给正在我身上忙活的老流氓一脚,把他踹到西天礼佛去。

我难耐申吟,“周子辰……你……好了没……”

“别动,坏宝!”周子辰说着将我重新按回了床榻,“就快好了,再忍一忍。”

破坏他的作品,等于我好几天的辛苦尽数打白工,不得已,我乖乖重新躺好,继续忍耐。

他好说歹说哄着我住,我还以为他对这个院子有多喜欢呢,却原来别有所图。

据他的说法,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作为画室,是因为古色古香的好景,和不亚于室外的好天光,特定的氛围场景更刺激他创作的灵感。

入了狼窝,周子辰先是说生日到了,问我要生日礼物。

我是不信的,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当他讹人,于是,他翻出身份证给我看,我一对照,还真是他三十八岁的生日,不过,他没我的生日巧,不算阳历,我是农历大年三十的生日。

事实摆在面前,我词穷,本人一穷二白,有个屁的生日礼物送给他,自然说是没有。

我说没有,周子辰就对我露出可怜兮兮的小眼神,那意思好像说我没心肝似的,搞得我罪恶感深重。我打发性且耍赖地表示,他看中什么东西的话,他掏钱,我帮着去买,就当是我送的好了。

他说他不要钱可以买到的礼物,我怒了,并且上钩,问他到底想怎样。事情发展到此处,水到渠成,他温吞吞,抛出了初步计划……

上钩的结果,是我一连好几天在床上或躺或趴,以己身为画布,任他作画。

以前他不是没有在我身上画过,我与他的第一夜,不知他基于什么心理,在我身上画了一支枯藤,以脚踝处起,至大腿根部止,更羞人的是紧挨着我的花儿处被他画了另一朵花。

当他俯了身,勾着魅舌深入,吸食花蜜一般,那时我当场就……

那次的作画颜料,专用于人体作画的植物颜料,对人体无害,一个月的时间自动褪光。如他所说,一个月后,颜料还真的褪了,我这才放下心。

不得不承认,他着实是个富有情趣兼有手段的男人,新奇而又刺激的一夜,成功挑起了我某种无法言明的探索心理。

目前正在进行的这次作画,我以为他会很快完成画作,因此,我没有拒绝他,谁知,他连续在我身上作画,仿佛画连环画似的,可把我苦死了。

或许是天生没有体毛的光洁体质所致,我的身体异常敏感,稍有触碰,我的反应会不轻,更不消说是用柔软的画笔沾了颜料,游走我的身体各处。

每当我抗议,他自有办法对付我,搬来一面大大的镜子,反照给我看。

一点一滴,从一枝到一叶,从一花到一藤,他构想的图案,逐渐呈现在我眼前,具有生命一般的图案,自我的体内伸展着枝蔓爬出,肩、腰、手臂轻微地移动,它们顿时妖娆地缠绕,如此,我便舍不得叫他停止,因为,我也参与了这么美丽的创作啊。

他似乎对枯藤和妖艳的花朵有特别的爱好,藤与花枝自背脊的尾椎开始向上生长,爬满我的整个背部,延伸到前身仍未停止。

干涩而斑驳带刺的粗壮藤身,虽老却苍劲有力,它如蛇般盘缠,娇艳欲滴的妖花被它围囚,即使偶有枝叶和花瓣儿伸展出枯藤的势力范围之外,花的根茎也无法逃月兑枯藤的掌控,整个构图带有一种强烈占有的隐喻。

枯藤与妖花的组合图案绘制,到昨天已告一段落完结,我的上半身惟有小月复一处是空白,今天他另起了笔墨,描绘别样的事物。

“你到底在我肚子上画了什么?”我问。

“还有最后几笔,再等等。”周子辰没抬头,专心致志地画,但是,我从他的心无旁骛之中看到了他的激情。

人这样说,我只有闭着眼睛睡觉等了。

在我即将睡过去时,终于听到他说了一句,“好了,坏宝起来看看吧。”

作画的时候,周子辰将试衣镜翻了一个个儿,不让我看创作中的画,这会他完成了,去翻转镜面让我看画。

低头看肚子是看不出个所以然的,我披毛毯起身,抵御房间冷气,然后,直面镜子里的内容。

待我看清楚,我整个人傻掉了,这……这都画的是什么呀……

只见枯藤妖花包围的小月复那儿,正正画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如古典人物一般的穿着,却是干着世上最不正经的勾当。

男子是个半老者,蓄着胡须,薄薄的半透明白衫儿微敞,衫儿呈自然八字状散开,双臂架起一双白女敕生生的腿儿,随之而下,是一小半截露在外的物儿,隐去的另外大半截显然已被吞噬。

半老者之下,是个妙龄少女,脸蛋儿稍扬,艳艳生光,玫红的薄肚兜令酥胸呼之欲出,她小嘴微张,似乎在呼喊着什么,表情既美且苦,既痛且甜,散发出妖艳野性的魅力。

但是,画面的二人关系并非谐美,双方的动作具有抗拒与进攻的意思。

半老者不仅神情,连同肌肉也是贲张,仿佛在化解少女的挣扎;少女双足自半老者手臂中高高翘起,腰身半垂,她的一只手撑地,另外一只手拿住了半老者的足,似乎要将他绊倒,令他在她身上功亏一篑。

那只手与那只足,是他们唯二纠缠的部位,双双正压着光洁的耻部,看上去有某种错觉,好似要合力勾入我的体内一般。

画作完成至此,枯藤妖花反成了隐喻的陪衬,我恍悟画意所指。

镜内,长发被美手利落绾作一个斜堕发髻,余着几缕发丝散下,一支嵌红宝石金流苏步摇巧妙簪入发髻,美手将我身上的毛毯移开,露出整幅图案。

注视镜内人,斜堕发髻,金流苏步摇轻荡,妖图覆着妖娆身,眼儿生媚勾人魂,配着周遭古色古香的家居,不由人恍惚疑问,此间何地,此所何人。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一根修长手指点着图案。

这问话暗藏机巧,我才不会上当,蠢蠢答话,我眉眼微挑,“有什么,你就说吧。”

“图,是古人表达身登极乐的画作。不穿衣的,称作明,长于肉搏;穿衣的,称作暗,专擅诉情……”,说着,声儿渐渐低绵,我的右耳畔有呼吸略显急促的男人声音热热扫来,磁声呢哝,无不惋惜,“可惜你身体受不了,否则,叔叔一定亲手把它们纹在你身上,等你身体好了,叔叔每天压这,入。”

他痴痴笑,醉容轻狂,彷如透光骨瓷般的纤长手指,正正点中了画中人手足捏合之处。

无法控制,我的脸倏地被他蒸熟……

狂放、大胆、恣意,都不足以形容他在我身上做的恶……

天杀的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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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敲木鱼,念经:六根不清净啊,撒点花吧,否则整晚念经,不让你们睡觉哦,撒个花吧,六根不清净啊,撒点子花吧,六根不清净哟,撒点点花,花、花、花、花、花,否则六根不清净啊,复读机反复五百遍啊,花花花花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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