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 第三十一章:小妖怪修炼成精

作者 : 赵今

第三十一章:小妖怪修炼成精

丁香小舌刚刚半叩,他已是按捺不住,化作矫龙来缠斗

二哥吻着我,是那头细嗅蔷薇的猛虎,向我展现属于他的男人柔情。

他的呢喃爱语,反复问我“忍心吗”,字字句句钻进我的心扉,不由得,我的手指越过了大脑的指挥,拥有自己行动的意志,纤纤十指插入他的发根,摩挲着;我的小舌更是自作主张,娇柔着勾缠上了粗舌,摆荡着软身子与它嬉戏玩耍。

“楠……”,二哥嗓子深处传来含糊不清地振奋低吼,一双铁臂顿时牢牢嵌我在怀,那全身的健肌有一种兴奋得微微隆起的错觉。

我攀附这个强壮健美的年轻男人,枕他的铁臂,半仰着脸蛋儿承着他的万丈情焰,在他的臂弯里,我化作了水汪汪的小女圭女圭,任他恣意吃弄,调和他凶猛的情火。

二哥难耐地离开我的唇,人像着火一般,热得烫手,“小妖怪,二哥快被你渴死了。”

我浅浅微笑,不语,柔了目光,看进他眼里,望进他心里,一手抚弄他的发根,一手模到他的耳郭,轻轻揉捏。

霎时,二哥眼儿微红,却不是再掀情浪,他按着我放在耳郭的手背,面色渐渐露了哀伤,“小楠,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是我教会你的?”

我愣怔,咋一听,没听明白,继而略微思索,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哀伤的是为什么不是他将我教成一个女人,而是周子辰。

如果说二哥是我的性启蒙,那么亲手塑了我的周子辰,则是我的性老师,我从他身上学到了许多,包括**,包括怎么给自己快乐,也给对方快乐。

我不能见二哥在这种时候,这种氛围之中哀伤,一旦他的情绪传递给我,我会比他更伤,因为,我心里装的东西比他要多得多。

凑过去,我轻轻吸舌忝二哥的下唇瓣儿,然后放开,我眼波斜流,轻嗔,“想那么多做什么?往事不可追,你就是把自己杀了,也回不去。现在,我就在你怀里,做点彼此有意的事儿,你还不喜欢?”

二哥不吭声,他眸光深沉,定定看了我一会,忽然说:“小楠,我真想把你废了。”

“干嘛?”我斜眼问,不懂他又发什么疯?

粗掌抚着我的脸颊,带起轻微的刺感,蹭得我痒痒,我忍不住“嘻嘻”一声笑了。

相较于我的笑,二哥眉头越蹙越紧,铁臂随之收紧,好像怕我下一刻飞了,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我真想废了你,让你不能走,不能看,不能说,这样,你全身心都离不开我,走不出我的怀抱,看不到别的男人,说不出那些魅惑人心的话。我要把你身上的媚骨,一根根拆了,捏碎,碎成粉末,让你再也没法勾引别的男人,只能别无选择跟着我,因为,只有我不会嫌弃你是小废物。当你成了小废物,即便你从头到脚长满了疮,烂了脸,流着脓,露出骨头,有虫子在爬,我依然会爱你,守着你,不离开你半步。”

二哥的话令我心头一震,平地起了波澜,那些涟漪连连牵牵,直直荡入我的心底,百般滋味好不煎熬人心。

他情深意重之下,我唯有针锋相对才能化解眼前事、眼前人。

我故意重重一声冷哼,恶毒地说:“那我先废了你吧。”

没有犹疑,没有后怕,近于凶猛,我吻住了二哥。

丁香小舌刚刚半叩,粗舌已是按捺不住,化作矫龙来缠斗,小舌自知不是对手,不可正面迎战,便且战且退,诱敌深入。果然如小舌所料,矫龙自大骄傲,一往无前,全不知前方危险,一个劲缠着小舌追打。

小舌退至无可退之境地,时机成熟,趁着矫龙目空一切横扫,那樱唇半闭,放下了断龙石,牢牢吸吮矫龙,吃、舌忝、绞,无所不用,一举将矫龙生擒在小舌的软糯身子之下,将雄赳赳的矫龙当了仆,做了奴,随小舌恣意作践,万般糟蹋。

“呜……”

看来有人想要说话……

于是,我善解人意,好心放了他。

分离的瞬间,我听到了二哥动情的嘶吼,“小妖怪修炼成精了!”

还未等我得意,下一刻,我刚取得的胜利又被这男人夺走,男人迅速将我放倒床头,健美强壮的身子随即覆在我身上。

天色已黑,夜幕降临,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只有一对靠着触感纠缠的青春男女。

男人滚烫的身子覆着我,掀开衣服,推上胸衣,弹出一双经过滋润的兔儿,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

倏地,男人停住了,他注视着那双滋润过的兔儿,眼大红,几乎是吼着骂我,“小楠,你这里我见过的,模过的,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都被老男人模大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啊?啊!为什么不等着老子来模大你?你要变大,也应该是老子变的,太可恶了,你这死丫头!”

这话说得我想拍飞他,去国外喝过一道洋墨水回来,怎么嘴巴还没洗干净,这下流胚!

我本想回嘴骂他,他忽地直起身,神经质地念叨,“不成,不成,我要看看,起了什么变化。”忽然,他又想起什么似地怪叫,“啊,对了,我忘记了,在机场那老男人月兑了你一半衣服,你身上到底被他画了什么?我要瞧瞧,他a的,当时拉链拉开,又不扯开点,要扯不扯地,还拿两只手护着,生怕别人看清楚,这狗日的,害老子瞎想了好多天。”

男人压着我,雄赳赳下命令,像将军号令小兵,“小楠,你给老子躺好,老子去开灯,老子倒要看看,他到底在你身上搞了什么鬼!躺好了,不准动!敢不合作,今晚老子搞死你,没说的!”

这死浑球!

给他点颜色,他居然上赶着开染坊!

毫不手软,手往他腰上拧,我眼抬都没抬,说:“滚!”

他捂腰大叫,“嗷,死丫头片子你捏轻点,男人的腰和脸一样,只能模,不能捏,你捏坏了,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我闲闲说:“谢了,我愿意吃亏。”

“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又开始耍霸道。

“我、愿、意、吃、亏。”

“我cao,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给我躺好了,老子要揍你。”男人发号司令。

“去死!”顺手再给他另外一边腰来一记。

“嗷嗷,太过分了这小媳妇儿,忒凶悍了,幸亏老子身强力壮,一般男人哪儿消受得了啊?”男人从我身上翻下去,一边捂腰打滚,一边干嚎。

叫得还真像那么回事,我眼一瞟,就收回去了,他那动作是可劲撒着欢乱蹦跶,但凡有眼的哪里能被他给骗了。

我不搭理他,开始自顾自地整理衣服。

这下,他不打滚了,扯住我的手,“死丫头,你干嘛?”

我慢悠悠地说:“还能干嘛,有人不想开灯看看,我还晾着干嘛呀我。”

“谁说不开灯了?死丫头,等着我。”说完,男人火烧火燎跑去开床头灯。

“啪——”地一声,灯亮了,暖暖的橘黄光芒瞬间照亮了室内。

我不习惯这突如其来的光亮,不禁起手遮了眼。

好半晌,室内只有沉沉的呼吸声,没有说话的声音。

我感觉奇怪,放下手,眨了好几下眼睛适应室内的光线,二哥直身跪在我跟前,眼睛发直,像尊雕像似地,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问。

我的声音,好像将二哥从某种震惊的状态拉了回来,他有点恍惚地晃了晃,接着弯腰,粗茧的大手模上我的小月复,好像在仔细辨认什么,不时用手指轻搓几下,自言自语地说:“不是刺青,是彩绘啊。”

“嗯,前段时间,他亲手画的,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我尽量口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陈述。

“画老藤缠鲜花,这老男人野心不小,老子的女人也真他a敢想。”二哥接连咕哝着骂了几句,然后,他抬起头,一脸坏水地对我挤眉弄眼,“小楠,他画这种画,是想早死早投胎啊。”

“干嘛?”

“你想啊,你下他上,他压着你干活的时候,你的身子骨得动弹吧?一动弹,这里就出效果了。”说着,二哥按着我的小月复,模拟性地比划。

他不比划,我不知道,一比划,效果立刻出来了,画面变得鲜活,四面八方的枯藤缠妖花仿佛被风吹动似地,簌簌抖动,不仅如此,相拥行事其间的半老者和少女也活动开来,进进退退,退退进进,耽溺得欲生欲死,似乎还能听见少女绵绵悠长的申吟自那小月复传出,真个意趣情致,风月无边,顿生出一股的魔力,令旁观者生生摄魂。

二哥比划着,兴奋得很,如同发现新大陆,他咋呼,“小楠,我这么弄,都感觉好刺激,老男人享你这艳福那更不用说,迟早死在你身上,做个风流鬼,哈哈。”

我脸羞红,一半因为小月复上的画,一半因为他的咋呼,我将头撇到一边,装作淡然地说:“我刚遭过罪,他怜惜我,没你这么放肆。”

其实,怎么可能没有放肆,情生意动,那天放肆可是太过了,我回味至今。

尽管没有明说周子辰的名字,我此刻却在心里暗暗惦记他,想他,念他。

被女乃女乃打,又和二哥纠缠了那么些时候,我是真的累了,而且,身体还很疼,肚子又顶饿,我好想回到周子辰的身边,回到他温暖的怀抱。

不知道现在几点,看天色黑的程度,估计与周子辰约定的看戏吃饭时间早已经过了。

我出门的时候,什么消息都没有留给周子辰,他这会肯定急死了,满世界找我,他什么时候才能想到我在程家,来接我呢?

太讨厌了,那个老笨蛋。

唉,对付二哥不可用强,我与他周旋许久,还未将他拿下,真不知何时才能月兑身呐……

这男人太令人费劲了……

看来,我还得再使出点手段不可……

与其干等着老男人找上程家的门,还不如我自救来得快当。

我又饿又乏力,偏偏二哥精力太旺太盛,我不使出点手段消磨他的精力,让他累了乖乖睡觉,我是走不出程家的。

为了尽早摆月兑这个缠人的家伙,我不得不哄骗他。

头撇到一边不看二哥,我忍着羞,轻声说:“二哥,他什么都没做,画了这画,也是便宜了你,你才是我身上的风流鬼。”

我以为二哥听了这话要欢天喜地了,谁知道……反效果了……

倏地,床铺被“嗵”地一捶,二哥俩眼睛冒火,“cao,死丫头,被个老男人教坏了,这小嘴吧唧吧唧的,忒他a能说了。”

狗东西真难讨好!

羞意全没了,我狠狠盯他一白眼,“在国外你也是这么和人满口脏话吗?好好洗洗你的嘴,以前没见你这么能说脏话。”

这贱骨头,我呛白他两句,他反倒舒心开怀地大笑,“哈哈,小楠,你这样才是我的小楠嘛。”

笑完,他伸出爪子来捏我的脸蛋儿,剑眉星目挑得高高地,得意张扬,“咱俩打小认识,老子什么样,你还不懂嘛?我人前装绅士装精英,还不够啊,到我女人跟前继续装,你想憋死我啊?中国话骂人真他a爽,洋鬼子骂人的词不够带劲,来来去去,不是‘’、‘’就是‘btch’,真不解气,害我只好上赶着抽丫两大嘴巴,充分表明心迹。国外憋了那么几年,你就让我在你这好好放松一下吧!人跟前,我有数,保管不说,嘿嘿。”

这话不假,从小到大,他就是个狗改不了□的粗野臭男人,被部队和他爹的作风给带坏了,姑姑揍了好多次,才让他长了记性,学会人前要装成一个人样,别狗模狗样地招嫌。

我冷眼过去,拍开捏着脸蛋的那只臭爪子,“你别带坏我,我可不跟着你说脏话。”

“是——”,二哥声音拉得老长,脸面是眉开眼笑,“你是小丫头么,跟我学什么啊,我说说,你听着就是了。”

“嗯。”

没消停两下,二哥又开始大言不惭,“幸亏没做,哼,丫挺的,迟早精尽人亡,死在你这白虎身上,他应该感谢我救了他。”继而,他以一种十分鄙夷的口气说:“如果是我,我肯定在你身上画高楼大厦,绘制咱家的宏伟蓝图,顺便在你肚子上添俩孩子,这种色不啦唧的东西,只有没出息的男人才会画上去。”

最后,他又重重加了一句,“做大事的男人是不会画这种画的!”

这话说得十分孩子气,好像不把周子辰踩翻在地,他就不痛快,不过,反过来想想,周子辰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抿嘴,不说话,以我对付周子辰的无数次经验来看,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最好就是避而不谈,让他自个说到尽兴为止。

我只需按兵不动……

拿下他……

然后,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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