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司的效率就是快。
拍卖结束后不到一个小时,刘枫就被通知可以拿钱了。
等刘枫兴致勃勃准备收钱的时候,当头就被泼了一头冷水,那就是天价的税金。
财务室的人态度非常之好,详细解释了国家的财务政策,像刘枫这一类属到奢侈品交易,所拍得的款项要交百分之二十的税金,和买彩票一样,1970万,光是税金就交了394万之多,拍卖场也算是厚道了,百分之六的拍卖费是扣完税金后再提的,不过也有94万之多,七除八扣后,刘枫到手的连1500万都不到了。
未见官就先打三十大板,钱还没到手就先不见了一截,刘枫心痛直冒凉气。
难怪那么多人私下交换的谈价的,合着是怕那高额的税款啊,刘枫咬着牙认了,不认也不行啊,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跟国家较量呢,好在己经远远过自己的心里底价了。
拿到钱后,刘枫先把欠范萱的钱还上,然后在范萱“打土豪”的叫声中,带着范萱到商场采购,范萱嘴上叫得凶,实际上都是只看不买,刘枫跟在她后面转了半天,她才买了一条二百多块的丝织围巾。
妈妈说得对啊,一个女孩子老是想着怎么让你花钱的时候,她的心底不是爱你的,真正爱你的女孩子,总是想方设计为你省钱的。这话用在范萱的身上就是最合适不过了。
用范萱的话来说,有钱了,别乱花,找机会买个好一点的房子,有多的投入生意中或留下点钱应急,总是好的,刘枫苦笑了一下:范萱对自己的了解还是很少,赚钱的方式还有新买的别墅,她还是一无所知,算了,找个机会再和她说。
逛了一天后,叫嚷着“打土豪”的范萱,也就拉着刘枫在旁边的一间干净的客家菜馆,简简单单的吃了饭,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回到家后,刘枫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把那张存有一千多万的银行卡放在胸前,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哥也算是成功人士了,会不会很多美女哭着扑上来要我宠幸呢,对了,明天找个时间开一个股票的帐户,这次算是有内幕消息了,这钱,不赚白不赚,要是翻上一翻,那可就真是乐翻天了。
坏了!
刘枫猛地想起自己还扣押着那个外国美女杀手,自己用异能把她困在十米深的地下,她的手脚还是被绑住的,现在过了这么久,就是不饿晕也手脚麻痹,血气不通残疾也有可能的。
对自己不利的杀手,刘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这个女的放不得,又杀不得,让刘枫非常头痛,没有想到很好的办法时,只能先把她困住了。
还是去看看!刘枫摇了摇头,去市里买点了水还有面包,独自驾车前去关于安洛儿的地方。
刘枫把车停在偏僻的地方,四处看看没人跟踪后,走到困着安洛儿的地方,把左后按在土地上,异能启动,刘枫的身体就像泥牛入海一样,慢慢陷进了泥土中,渐渐“沉”了下去,如果有人看到这情况的话,肯定吓得晕厥,简直就是太诡异了,就像神话里的土行孙一样。
刘枫悄无声息地下沉到那个临时的地下室时,那个安洛儿还是被绑在木椅上,不过之前点着的蜡烛一早就燃光了,这个地下室一片黑暗,好自己开辟的通气孔没被破坏,空气有点浑浊,不过总的来说,呼级没有问题。
“你没事?”刘枫一边把强光电筒点上,放墙边,一边轻声地问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的安洛儿。
“啊你是谁。”安洛儿让突兀出现的刘枫吓得惊叫了起来,眼晴习惯了黑暗,刘枫开了强光手电的时候,让她睁开的眼晴有刺痛的感觉,好不容易习惯了以后,睁大眼睛一看,不是让自己诅咒了几千次几万遍的刘枫还有谁。
安洛儿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放了我,不知你肯定死得很惨很惨,我以我们伟大的尼古拉姓氏来起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安洛儿算是恨透了刘枫了,自己是尼古拉当代最杰出的年轻人,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轻纪轻轻就成了小脑级职位,没想到自己一来到那个神秘的华夏,就让刘枫给阴了,让自己成为阶下囚,还关在这里暗无天日又潮湿的地方。让一向娇生惯养的自己差点崩溃。唉,要是听别人的劝告就好了,自己只是管理人员,适合自己的只有办公室还有实验室,自己实在不是战斗人员的序列。
“火气还不小呢,本来想给你送吃的,看来好心没好报了,饿死你算了,反正你老是想着怎么怎么杀死我的,我还是走好了。”刘枫一脸无奈,转身准备走了。
不提吃的还好,一提吃的安洛儿就感到自己的肚子饿得快要打鼓了,主要是自己一天多没吃东西了,那天刘枫给自己注射了红火蚊的液体,强烈的痛苦也消耗了自己太多的能量,现在饿得肚子都咕咕叫了,最重要的,自己一天没方便了,膀胱一早就涨得难受了,可一向接受贵族礼仪的她,打死也不愿意尿在自己的裤子上,现在听到刘枫要走了,急得什么礼议、仇恨都丢到一边去了。
“别,刘,别走。”安洛儿忙求饶道。
刘枫转过头来:“现在环境变了,你就别再对着干了,对你没好处,肚子饿了,我给你准备了面包、香肠呢,对你好了,你想想,我们怎么样才能和平共处,你也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和你们又无仇无怨,何必一定要你死我活的呢,对……”
对于刘枫的长篇大论,安洛儿根本听不过去,在强光手下的光线下,只见她的面色越来越差,眉头深锁,看到刘枫没完没了想怎么化干戈为玉帛,安洛儿再也忍不住了,小声地叫道:“刘,解开我,有急事。”
不过她的声音太小,刘枫没听清楚:“咦,你有话要说?什么事?”
“刘,解开个我,我有点急事。”安洛儿咬着嘴唇艰难地说。
这次刘枫听得清楚,忙摇摇头说:“不好,你太危险了,我不能放了,这样,我吃亏点,你饿了,我喂你吃。”
“我……要上厕所。”在一个男士前,说上厕所,太失礼了,这哪里贵族家小姐所说的话啊,安洛儿感到自己脸在烧,红得可怕,实在太丢脸了。
“什么,你说大声一点,说话像蚊叫一样,我没听清楚。”
安洛儿再也忍不住了,越想着排泄尿意就越浓,她感到自己的膀胱快要涨裂了,再慢一会儿,自己就要当着这个坏人面前面把尿尿在裤子里了。
“尿尿,快放了我,我要撒尿啊。”安洛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大声的吼了出来。
啊刘枫吓了一跳,看着安洛儿紧锁的的眉头,还有坐不安静,一直不停挣扎的安洛儿,这才想起自己把她绑了一天多,的确是还没有让她上过厕所,又是懊悔又是犹豫不决,不过看到安洛儿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听说忍尿归心是死症啊,你就是绑架别人,也不能连尿也不让别人撒,刘机也管不了这么多,马上动手绑她解起绳索来。
好不容易解完后,安洛儿迫不及侍想站起来去小便的时候,没想到一用力,“啊”的一声惨叫,跌坐在椅子上,原来被绑得太久,血气不顺,手脚都麻木了。
“刘……扶我起来。”安洛儿在尿意的驱使下,也不管那么多了,忙叫刘枫扶着她起来,走到角落里,蹲在地上就要小解起来,这时刘枫还是扶着她的,不扶不行啊,一松手她就要跌倒在地上。
终于可以排泄了,安洛儿强忍着手臂的麻痹,用颤抖的手模索着就月兑自己的裤子,扶着她正想着怎么安置安洛儿的刘枫,猛地看到安洛儿刷的一声月兑子月兑了下来,在手电光下,那个又白又大的是那个耀眼,就在刘枫看呆的时候,听到尿和泥土相撞时声音……
安洛儿当着自己的面就撒尿了,刘枫眼都直了,脑袋一震,楞住了。
“刘,转……转让头去,别看。”当强忍了一天的尿畅快的排出体外的时候,安洛儿感到一种畅快淋漓的快感,猛地觉自己还要刘枫扶搀,自己小解时,刘枫是看着的,忙低声地求饶着。
“你……你放心,我……没看。”刘枫醒悟过来,艰难地把头转了过去。
一时这个郊野外的地下室静了下来,只听到“沙沙”的尿冲击泥土时出的声音……
安洛儿感到丢脸死了,这一刻,她不再是死亡镰刀的人员,也不是杀手,而是一个害羞的小女生,地下室越静越是衬托出尿水撞击泥土的声音,打死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一个陌生的男孩面前撒尿,还撒得很么欢,她不停地想:快点撒完,快点撒完,太丢脸了,太丢脸了,可惜她一天没上过厕所,这次尿有点多了……隐约间,自己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上帝啊,我要疯了……
刘枫也不好过,头虽然转了过来,可脑海里满是安洛儿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当着自己面撒尿的情境,这个,桃花劫中的桃花运?
一时间,两人都是静静地,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