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车内流转着轻柔的古典音乐·缠绵伤感的曲调回荡在两人耳边·男人烦躁的将电台调到了财经時报·女人眼角的余光撇向右手边的男人··的脸上浮起轻柔的微笑·真是一个典型的工作狂·
这个男人一点就不知道如何让自己闲下来·工作·工作·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是否没有什么其它的乐子·不喜欢听歌·不喜欢看电影·甚至上一次到巴黎看時装秀中途就退场
嗯·那个除外·毕竟那个是男人正常的需要·只是这个男人的精力比一般人都有强很多倍·每一次都要把自己榨干才会放手·想到这里·脸上又不自觉的绯红一片·
你相出也·南宫雪还是尽量的掩饰着脸上的斐然·不让旁边的男子看出自己的不自然·认认真真的注视着前方·毕竟自己在开车·
·俊·我爸爸想让你去一趟我们家·南宫袁都催促自己那么多次了·要是在不把这个男人带回去·自己的耳朵就快起茧了·
南宫雪偷偷的瞄了瞄右边的男子·陆承俊右脸颊处的银色面部映落在车窗上·透过街边的夜景的灯光不断的闪烁着·五彩的流光灯挂在过道两排的常青树上·行人匆匆而过·
偌大的广场上·年迈的老女乃女乃们在那里有条不絮的扭转着秧歌舞·也许这也是他们这群老人排遣·的方式·一名娇俏的女子漫无目的的·在行人中间
很普通的一群人·每个街角都能看见那一抹特殊的身影·有的一家三口携着娇妻幼子漫步于城市的街头·享受着一家人的幸福·平平淡淡的幸福萦绕在每个人的周围·
世界很大·漫漫人海·感谢在那么多人群中一眼就认识了你·两个人·从相识·相知·相恋·相爱·在到最后组合成一个小家庭·生儿育女·负担起家庭的责任·很简单的一个过程·路途却那么的遥远·
女人柔白的手指·熟练的操作着手上的方向盘·看着前方来来往往的车辆以及广场中央那些边说边笑的人·心里突然冉起一股羡慕·很普通很平淡的生活·却是他们这群人奢望的·
·俊·要去么·爸爸很想见你·我弟弟澈也回来了·你还没见过他吧·他十几岁就去了法国留学·为了参加我们的订婚宴他专程跑回来·平時我爸是把他求都求不回来·女人自顾自的笑着·聪明如她·女人在向男人提出请求的同時·也是在暗示着他们订婚的事情·
他的那个傻弟弟一直都很膜拜这个男人·还称陆承俊是个传奇·俊·我弟弟也很想见见你·听说你的那些事后他可是羡慕的要死·想起自己那个痞里痞气的弟弟南宫澈·南宫雪又情不自·的多说了两句··
··回来这三天·一直都往外跑·说是在寻找某某仙女·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竟然能降服到他·要是他早点成家了也好·我爸爸也会少操心了·
·这次回来·我爸爸可能会渐渐的公司的大小事务交给他打理·想起自己弟弟顽劣的个··她还真有点担心他是否能打理好·
但是她相信只要南宫澈肯学·他也是个不错的苗子·因为她相信小時候一直被称作天才儿童的南宫澈只要认真做起事来·同样也会一鸣惊人·只要南宫澈肯去做·就没有能阻碍得了他的·就怕他不肯·
听到女人最后一句话后·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拽了下·南宫袁那个老狐狸竟然要把南宫集团交给他打理·真够老·巨猾的·现在想明哲保身·全身而退是否已经完了·
·这周末去我们家好吧·爸爸他们都还在等着了·女人一直在征求男人的意见·虽然男人依旧表现出一副冰冷的模样·
男子只是淡漠的笑了笑·菲薄的唇角吐出了一个字·好·真看不出来那个男人还挺痴情·没想到那个女人的魅力那么大·看来这场戏是越来越精彩了·他真的很期待·
·真的·女人喜出望外的看着男人·激动之情不言而喻·爸爸那边总算能交差了·
·俊·谢谢你·
男人转过邪戾的俊颜·扑风的光影打在陆承俊银色的面具上·透出一股神秘·你马上就是我未婚妻了·见见未来的岳父大人也是应该的·随后陆承俊妖孽的脸上又透出坏坏的笑意·道不出其中有几分认真·
听到男人的话·南宫雪的脸上像绽放的花儿一样·俊·我爱你·女人不厌其烦的说着·
·俊·为什么右脸颊一直都带着面具·取下来不好吗··以前自己也这样问·这个男人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一概不知·
以前他只是对自己说·自己是个孤儿·没有父母·家底一穷二白·空手起家·赤手双全打出了如今的天下·
只是未免他的实力也太惊人了·无论是他的习·还是学识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匹极的·有的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比如说他身上散发出的王者气息·南宫雪不是傻瓜·她清楚的明白他的话里有敷衍自己的成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问·因为她选择相信他的·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信·
不管怎样·他们结了婚她会用爱感化他·让他忘了以前不愉快的事·好好的过往他们的下半生·有这个男人的地方她都觉得很幸福·
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南宫雪在遇到陆承俊時就相信了·
那是三年前一个商业慈善晚会·远远的·她就认定了这个鹤立鸡群的男人是自己余生要相携走下去的人·
即使当時的他行为有些怪异·身上·背部有很多狰狞的疤痕·不过经过几次消疤手术·那些伤痕都渐渐的消去·在加上这个男人每天都会做那么大量的康复运动·身体的各处机能都与常人无疑·甚至远远的高于一般人·
开始相处的一年·这个男人会時不時爆发狂躁症·会疯狂的撞击着自己大脑·疯狂的大喊大家·拿东西砸人·有事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诅咒着什么·
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这三年来这个男人一直在配合着医生的治疗·狂躁症一直都没有再犯··
她默默的在这个男人身边守护了三年·有的人说女人是用来宠的·可是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都很乖巧·不会大脾气·这个男人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她只希望某一天这个男人会对她说出期盼已久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