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晴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头痛欲裂的感觉袭击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轻哼一声。
“好痛!”可是她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周围的一片白色,告诉她,这里是医院。
“舍得醒了?”萧凌风上前嘲讽的看着妙晴。
“你……你怎么在这!”妙晴的嗓子带着干涩的沙哑。
“程妙晴,明明就是个荡//妇,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啊?”他弯腰看着妙晴。“不就是被亲了几口、模了几下吗?至于你小题大做的割腕,既然割了,就大点力气,演戏给谁看啊!”
妙晴有些想笑。“萧凌风说出这样的话,你还算是人吗!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妙晴费力地问。“说谁我割腕!”妙晴笑。她的呼吸很滚当,喷洒在萧凌风的脸上。她不过是想要喝水,不小心晕倒,打破了杯子,而手腕恰巧被划破而已。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萧凌风粗暴地扯过妙晴的手腕。“程妙晴,你要是想死就给我用力一点,我没时间发现你自杀,然后带你来医院!”
“那你可以拿起刀子,帮我补一刀啊!”妙晴瞪着萧凌风。“你干嘛浪费时间送我来!”
“你这样的货色,死了多可惜!”萧凌风突然笑了。“你的赵叔叔可是非常喜欢你呢!”
“萧凌风我现在都不屑骂你畜生。因为那是对畜生的侮辱!”
“你再给我顶嘴试试!”萧凌风捏住妙晴的下巴!“程妙晴,你要是怕不死,就尽情的激怒我!”
“嗯……”妙晴疼得皱眉。“被你那样我都没自杀,昨天那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萧凌风,你想太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觉得赵志远……”
“不是赵志远!”妙晴抬头。“萧凌风,就算我被街边的乞丐睡了,也不会比被你碰更恶心!”妙晴咬牙狠狠地说着。
“你说什么?”萧凌风握着妙晴的手腕用力了几分。
“萧总,我说什么你不懂?”妙晴笑。“我说,被你这个全世界最肮脏不堪的人碰了,其他的就不算什么了。也许……那是一种净化也说不定……”
“程妙晴,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嗯?”他捏着妙晴的手越发的用力。“和慕辰在一起不够,十七岁勾搭沈祺然,十八岁,自己爬上我的床,又不知什么时候,勾搭到赵志远。现在又是贺锦程,我的妙晴,你怎么那么贱!”萧凌风咬牙,那样的神情似乎是恨不能撕碎妙晴一般。
“我不贱,怎么替你拉生意。萧凌风,就算我是妓//女,你也好不到哪去,靠妓//赚钱,你以为你高尚吗……”
“你也知道自己是妓女啊!”她扯着妙晴的衣领拽起妙晴。“所以,你承认你勾引贺锦程!”
“萧凌风,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只配得上你而已!”妙晴恶劣地说着。她抬起手来拉住萧凌风的领带。“我脏的自己都觉得恶心。所以,萧凌风,你不会去弄脏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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