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蝈蝈……绯歌挪动着腿拉着某人的衣摆喊道
“哥哥宋明溍第N次纠正这个发音,明明是个人,怎到她嘴里就成一个爱叫的虫儿
“蝈蝈某女一脸认真的表情,貌似很认真地在纠正发音,可是叫出来的依旧是这俩字
“哥哥宋明溍眼角冒青筋,嘴角一直微微的抖动,这丫头就是有本事能让濒临崩溃的边缘于是再一次的咬着牙纠正这个发音,然后冷冷的看向女娃
绯歌昂着头,看着面前的宋明溍,被冰冷的眼神这一瞪,立刻有些委屈的垂下头,双手使劲的攥着,扭着宋明溍的衣摆,双眼泛着泪花,委委屈屈的喊道:“蝈蝈,就是叫的蝈蝈啊,为什还要生气啊再凶就跟四姨父告状
看着绯歌很委屈的模样,想想一个四岁的女圭女圭,怎就哥哥,蝈蝈分不清,分明绯璃跟周砚都喊得清清楚楚……
丫头泫然欲泣的模样让宋明溍有些无可奈何,看着己衣摆上那一团团的某种粘稠物,一向爱干净的撇过脸去,却没有推开女娃继续摧残衣服的举动
黑着一张脸,弯腰将绯歌抱起来,咬着牙嘟囔一句:“蝈蝈就蝈蝈吧……
女圭女圭不满意的说道:“什蝈蝈就蝈蝈吧,根本蝈蝈就是蝈蝈啊
宋明溍浑身一僵,突然间感叹,惹上这个磨人精,以后的日子只怕是惨……只是何止悲惨,简直就是暗无天日,这好似怎也没有预料到的
明溍昂头叹息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怀里的某只狐狸正咬着牙笑的乐不可支,一双大眼睛眯成月牙,第一回合PK完胜,别人都叫哥哥,她就是要跟别人叫的不一样,这才是她周绯歌独一无二的
(二)
武宁王府在郁阳的牵线下,当代大儒杜清翰终于答应过来做几个孩子的启蒙恩师杜大儒教学严谨,纪律严格,手拿主板戒尺,一众孩童皆不敢肆意妄为,杜大儒的课上一个个临危正坐,丝毫也不敢马虎
就连最的周砚也是坐得笔直,摇头晃脑的颇有书呆子的模样
趁着杜大儒转身的空隙,绯歌低声说道:“蝈蝈,蝈蝈
明溍眉眼一跳,装作没有听到,绯歌完全发扬红军长征两万五的精神,继续呼唤:“蝈蝈……蝈蝈……
声音有走高的去向,杜大儒眉头轻皱慢慢的转过身来,一双利眼扫视一圈,就看到周绯歌正用力抓着宋明溍的领子,一张脸顿时漆黑如墨,喝道:“周绯歌,这是在做什
被当场抓包的绯歌委屈的看着杜大儒,抹抹眼泪说道:“夫子,有件事情不明白,就想要问明溍蝈蝈,可是不理,夫子,是不是很坏
听到明溍蝈蝈几个字,屋子里的其盆友低声轻笑起来,就连杜大儒那张严谨的脸也有些松动,看着明溍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这孩子一向是个令人赞赏的学习料子,平日的言行处事颇合心,唯独对着周绯歌是毫无办法,现在谁不知道蝈蝈俩字就是宋明溍的代名词
不过面对周绯歌,杜大儒也觉得很是头痛,明明是她扰乱课堂纪律,可是此刻却是一脸的委屈还指责别人不跟她同伙,就是欺负她,最要命这丫头虽然年纪常常说一些歪理,让哑口无言上一次杜大儒就被绯歌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弄得差点崩溃,很想刨开这个脑袋瓜看看里面装些什
现在听到绯歌又有问题,杜大儒面部一阵扭曲,沉默良久说道:“有什问题下课再问,若是再扰乱课堂纪律,就罚在门外站着
绯歌闻言嘟着嘴,心有不甘的说道:“夫子最讨厌,明明是害怕回答不上绯歌的问题,还以权欺人,真的好讨厌哦……
女乃声女乃气的女圭女圭音拉得好长,满屋子的乖孩子外加杜大儒满脸黑线,这娃越来越放肆重要的是绯歌的炮火有转移的倾向……
明溍转过头来,看着周绯歌很严肃的说道:“上课要乖乖的,再无理取闹,明儿个就不要在身后坐,去给明程作伴
明程有点莫名其妙的吼道:“干嘛扯上,们俩的事情己解决,死也不要跟绯歌挨在一起,这丫头老是出事情,别来祸害,祸害己就行
明溍脸色一黑,狠狠地瞪家弟弟一眼,不等说话绯歌却一下子从座位上蹦下来,看着明程笑道:“笨蛋,笨蛋,才不要跟坐在一起,每次问学业都答不上来,笨蛋、笨蛋,不要跟坐在一起
明程顿时成炸毛的大公鸡,看着周绯歌吼道:“周绯歌,再说一遍,看不打的
绯歌咯咯一笑,一溜烟的跑到明溍的身后,探出脑袋做个鬼脸,然后说道:“来呀,来呀,明溍蝈蝈会把打倒,明程大笨蛋,明程大笨蛋……
宋明程郁闷,的确不敢,上一次这丫头把惹毛,就打她一下,结果被哥哥打的天没下床,当然是装的天没下床,然后让爹爹关大哥的紧闭可是想想还是心有余悸,看着嚣张的绯歌,恨得咬牙切齿,却偏偏不能动手教训她,讲理又说不过这个满嘴歪理的人,嘴角抽搐的恨不得立刻把绯歌的大嘴巴缝上
实在没有办法,明程回过头看着绯璃,可怜兮兮的说道:“大妹妹,好歹个当姐姐管管她,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见识,也不能任由她这无法无天不是
一直默不作声的绯璃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看都没看绯歌一眼,淡淡的说道:“周绯歌,安静不然……嗯
绯歌顿时如斗败的公鸡,揪着手垂头丧气的回到己座位上坐好,眉眼间的委屈显而易见,众人皆惊,崇拜的看着绯璃,就这一句话就把绯歌给镇住果然是大郡主的风范
周砚笑嘻嘻的看一眼绯歌,说道:“二姐姐真没用,二姐姐真没用……
绯歌的宇宙顿时爆发,看着周砚道:“看皮痒是不是
周砚扮个鬼脸,然后才笑道:“怎知道的夏天蚊子好多哦,来帮抓痒
绯歌顿时内牛满面,死周砚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敏柔有些不明白,看着周砚关心的问道:“真的挨咬丫头婆子怎伺候的回头跟七姨母说好好的教训她们,可别护着她们,知道是个好说话的,可也不能这样任由她们偷懒才是
(无辜中冷枪的丫头婆子满地打滚,人家一直很勤快)
绯璃又垂下头,只是眼睛里飘过一丝笑意
绯歌顿时笑倒在桌子上,用手垂的桌面直响
得杜杜明程跟绯歌差不多的状态,周砚满脸通红却又不知道该怎解释明溍这时柔声说道:“敏柔乖,这跟丫头婆子没关系,是周砚弟弟太调皮,老是往有蚊子的地方跑,明不明白
敏柔恍然大悟,看着周砚说道:“砚弟弟,以后可不能往那种地方跑,蚊子很厉害的,知不知道七姨母知道后一定很伤心,要是不听话,就跟七姨母说关禁闭
周砚泪奔,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宋明溍这月复黑,己不过嘲笑绯歌一句话,就这报复己……呜呜……
明程嘴角一抽,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是己,看也不看己的哥哥,忙坐好身子,这才看向还在呆愣状态的杜大儒,道:“夫子,要上课Pxxf
明溍那冷飕飕的眼神扫一眼明程,明程表面上没什异样,心里却抖抖,颤颤,无力的大喊:“大哥,饶吧,以后再也不招惹周绯歌,别让跟学武艺,可不想今晚被揍的下不床……可是亲弟弟,周绯歌跟关系远着呢……个亲疏不分的……
绯歌笑嘻嘻的朝着周砚跟明程做个鬼脸,不想正被杜大儒逮个正着,杜大儒颇有些头痛,好好的一堂课,又被周绯歌给搅,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说道:“周绯歌,来跟说一说何为玉昆金友,羡兄弟之俱贤;伯埙仲篪,谓声气之相应兄弟既翕,谓之花萼相辉;兄弟联芳,谓之棠棣竞秀患难相顾,似鹡鸰之在原;手足分离,如雁行之折翼
绯歌呆滞,然后才明过来,看着杜大儒眼蹭蹭冒光:“夫子欺负人,这高深哪里懂得,这不是字经上的,也不是千字文,更不是弟子规中的话,分明是还没有学的幼学琼林中的,哪里会解释,欺负人
众人皆默,不会解释怎知道是幼学琼林中的,没读过怎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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