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险些喷出来,何鉴与何扬同时看向缪可卿,缪可卿坦然道:
“你俩都珠胎暗结了,不如凑一对吧!”
刘建深扭过头去咳嗽,咳完笑道:
“你们聊,我去找萧参。”随后搭着汪洋的肩一同走了。
江彬还很莫名,缪可卿已经开始赶人了:
“去去去,别挡着我们摆摊!那点破事有什么好解释的?”
江彬却觉着有些奇怪,按着缪可卿以往的个性该是非要把事情摊开来说个清楚才能平复情绪的,怎么今天如此轻易地就了解了?难道说,这事关系到缪可卿不愿提及的某些禁忌?
何扬显然知道这一点,十分装逼地叹了口气道:
“或许我们该给彼此一点时间。”
缪可卿难得赞同地点头道:
“我孩子满月酒会请你。”
何扬苦着脸道:
“这表达爱的方式真是令人心疼。”
江彬在心中把这句话里的“心”换成“蛋”。何扬被江彬这个知情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好似他随时会拆穿自己似的,于是深情地凝视着缪可卿道:
“需要我的时候随时召唤。”
“我需要你……”缪可卿坐在高脚椅上一指不远处:
“替每人买瓶水。”
何扬说:
“汪!”
江彬望着何扬欢快的背影想,这货果然还是没有把他是渣攻帮凶的事告诉缪可卿。
何鉴在何扬走后,来到若有所思的江彬跟前道:
“今天的事我会慢慢解释给你听,哪天我们再聊聊?”
“学长。”江彬将跟前的宣传单页理理齐,眼睛反复数着上头字的排数道:
“上回谢谢你,秦经理很客气。但我觉得,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欠你人情。”
何鉴一听就明白是齐陆告诉了江彬他和大堂经理打过招呼一事,心里涌上许多想要缓和气氛的话语,却因江彬刻意的疏远而哽在喉头,最终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
“我走时,有件大衣忘了带,在你那里吗?”
江彬的神色立马变了,当年何扬走前把宿舍清空,唯独留下了这件呢大衣,不知是嫌弃它旧了不想带走,还是同情之下留给江彬做个纪念。
江彬在还抱有奢望的时候,确实好好将那呢大衣收起带回家洗好挂着,但在得知何鉴的离开是早有预谋时,便失控地将那件大衣拖出来连衣架一同扔在地上。
那木衣架散架的声音让江彬骤然回过神来,在心痛侵袭前身体已情不自禁地提起那大衣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刚才的一时冲动当真摔痛了它,摔痛了有血有肉活生生的感情。
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江彬因为这本能无措而绝望地哭了。
那大衣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何鉴不怎么抽烟,却总带着几支应付交际,江彬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何鉴抽烟时被那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