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晟在啃咬着她的唇文静疼痛不堪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强忍着眼眶里面的那层薄雾她知道反抗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反正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做他的木偶她死死地咬着唇默默地承受着他所有的莫名愤怒整个人僵硬地仿佛真的是一个陶瓷女圭女圭任由他摆弄着各种姿势横冲直撞的进出
她的冷汗冒了出来他狠狠地贯穿了她几乎要把她嵌在自己身体里可就这样他还不满足将她拉起来强搂在怀里狂乱地吻着她微张的嘴唇、失神的眼睛她的身子被他高高顶起再重重地落下去她浑身发抖背上汗水涔涔整个人好似被利斧劈成两半疼得无法呼吸
最后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其实已经不会感觉到有多委屈了因为她一直都在催眠自己可是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落泪文静知道他不会希望看到自己在这个時候流眼泪于是转过脸去想要用自己的长发挡住他的视线却不想脸刚一动他就已经用力地扣住了她的下颌
文静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么样做才能讨得他的欢心让他可以大发善心少让自己受痛苦可是她没有经验而且有些事情她没有办法做
这个魔鬼这个不如的人渣他永远有办法在一秒钟内让自己失控文静的十指深深的扣进掌心她想自己脸上的肌肉一定扭曲得可怕她用尽力气呼吸才能让自己不歇斯底里尖声大叫
她知道自己卑得可怜可是有什么办法
谭远昊感觉得到女儿的疏远自然也明白是因为什么事情最后他终于说:文静明天出来陪爸爸吃顿饭吧我们父女好久没有单独一起吃饭了
直到听到秦宇晟关上浴室的房门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本想要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可是那衣服早就已经不堪入目她没有办法只能地搂着自己的胸口飞快地跑到自己的房间
果然他马上冷冷地哼了一声用力一顶对着你的脸我更倒胃口不能笑就别笑比哭还难看电让要用
文静觉得心酸其实谭远昊给她打电话的時候并不多他们父母单独吃饭聊聊天的時间更是屈指可数大多数的時候他都很忙文静在国外进修的時候每天都可以接到妈妈的电话但是每次问起爸爸妈妈总是会说还在医院忙不过偶尔他也会给自己打电话其实他也像是天下所有的父亲那样疼爱自己叫自己小公主文静想起自己很小的時候爸爸还会背着自己到处走想起自己有時候也会因为一些医学上的知识无法理解的時候不顾時差地打电话给他他也都会耐心地给自己讲解
痛苦终究是会过去的文静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麻木自己刚刚开始那种整个人仿佛是被撕成了两半的疼痛渐渐地就麻木了只有一种感觉一下子又一下子像是钝器击过来更像是个机械的钟摆好像是命运的手将她拨过去拨过来她闭上了眼睛咽下了那一丝绝望告诉自己就快要过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時间打电话给自己的人竟然是爸爸九四梅九
她不知道自己在淋浴下面冲了多久后来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似乎是有手机铃声在响文静这才关了水龙头这次果然更加清晰地听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她拿了块毛巾匆匆擦了擦身体套上了睡衣这才出去接电话
最后他从她的身体里面退出来文静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像是一个木偶一样坐在床沿整个人却是机械似得瑟瑟发抖
大概是听出她的声音有些怪异谭远昊第一句就是问:你的声音怎么了
她只能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他的力道和重量她知道这种時候越是乖巧他就没有再钻自己空子的理由了
可是她知道怎么样用力洗都洗不干净自己的身体因为她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经打上了那个男人的烙印或者说是那个男人用一种近乎狡猾的手段在一张白纸上画下了属于自己的痕迹
她重新拿了一套衣服去洗澡站在淋浴下面她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站不稳腿间还有火辣辣的疼痛她一手抓着毛巾用力地擦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扶着墙壁避免自己双腿无力摔倒
梅白俗文静根本就不想接电话可是这个人是自己的爸爸他给予了自己生命就算原则问题上面大相径庭就算他真的让自己那样失望可是他还是自己的爸爸
哭什么你觉得很委屈吗躺在我的身上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应该无趣的那个人是我才对他冷嘲热讽的话让文静不可抑止的发抖用力控制自己牙齿不要咯咯作响或者抓住身边的花瓶朝的这个人的后脑扔去
文静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没什么我刚刚洗了澡正准备睡觉她已经稳定好了自己的情绪若无其事地问:爸爸你有什么事情吗zVXC
没有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却不得不勉强撑起一丝微笑不过她知道那一定是很难看的
她没有办法狠心按下拒听键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接了起来爸爸
没什么事谭远昊沉吟了片刻这才说: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今天我去研讨会了我以为你也会过来结果就盛方庭一个人过来了我问起过他他说你有事情要忙
或者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谁说父爱不是体现在这些事情上的呢
算了那个人到底是自己的父亲他给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还是不忍心好那明天晚上再联系
挂了电话她刚松了一口气房门忽然咔嚓一声高大的男人穿着宝蓝色的绸缎睡衣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