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音不满道:“三哥,你只顾着看宫姐姐,都把我给忘了。”
洛倾朗声道:“三哥怎么会忘了蓉音呢?”
“哼,不和你说了,现在是不是到夏姑娘你弹琴呢?”蓉音狡猾一笑,让夏初暮在三哥面前出丑更好。
“初暮你会弹琴?”洛倾道,他很期待初暮弹琴。
“以前不会,但现在应该不会太烂吧。”初暮取过琴。
初暮弾的是刚才宫若雪所弹奏的曲子,一个音都没有弹错,但是琴声过于冰冷,曲解的曲意,失了意境。
宫若雪微微惊讶,夏初暮虽然弹得不怎么样,但是自己只弹了一遍,她竟然毫无错漏地重复了一遍。
蓉音得意一笑,夏初暮的琴技实在不敢恭维,“三哥,你说宫姐姐弾得好还是夏姑娘?”
洛倾的确是两面为难,虽然他知道初暮是绝对不会放在心里的,“这,论技法,初暮弹得过于生硬了;若论意境,初暮的琴声冷清,失了心境。”
初暮一怔,失了心境?这话好像听说过很多遍,到底在哪里听说过?
蓉音挑衅地看了初暮一眼,道,“呵呵,夏姑娘,这一局你输了,接下来就要比书法,绿意,备笔墨。”
洛倾终于明白蓉音为什么如此和颜悦色,原来是有阴谋的,不过他还是很期待初暮的表现。
绿意摆弄好了笔墨,宫若雪想了想,然后微微一笑,题的是‘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字体端庄秀丽,圆融苍润,顿挫有致,神韵超逸。
初暮题的是,‘不可居无竹。’笔势锋利,墨色凝重,豪放不羁,意态跌宕。
蓉音的视线只停留在宫若雪的字上,道:“呵呵,这局一定又是宫姐姐胜,那字体写得多好看。”
宫若雪只是浅浅一笑,待看到夏初暮题的字时,不由得惊愕,这字写得不比自己差,遒劲豪纵,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男子所题的。
“夏姑娘这字更胜一筹。”宫若雪浅笑道。
蓉音看了看初暮所题的的字,脸色一变,道:“谁说的?三哥你来评评理。”
“两人题的都是竹,若雪的字体清新秀丽,初暮的苍劲峻逸,各有千秋,难分上下。”洛倾道,想不到初暮连字都可以写得如此气势磅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