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裕清澈的眼睛,染上了一丝嘲讽,却不损他干净的风采。“越戚,当年我欠你的。我从星国回来多结识了你,是你救了我的命。但是,你要我的命都可以,这个女人,我怕不能再交给你。”
越戚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是说非要带走她?”声音有些顿挫,咬牙切齿。不能再交给他?越戚的心莫名其妙的有些堵的慌。他的女人何时需要别的男人来交付?
冷冷的看了一眼已经摆好防备姿势的龙裕,他长袖一翻,运足了内力,一个翻身,顷刻之间袭击上对方的门面。转眼之间,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原本,龙裕就不是越戚的对手,再加上身上负累,已经不大不小的挨了不少掌。却依然固执的不肯放手,想要找机会跳下地道,但是越戚却不给他机会,将他越逼越远。
碎骨的疼痛让龙裕冷汗淋淋还是不要命的撑着。一只手臂托着贺兰月瑶,在接挡越戚招数的之间,总是不放心的望上两眼。
龙裕对贺兰月瑶的亲昵彻底的激怒了越戚,眼睛爆瞪,仿若能够喷出火来。“放手!龙裕,若再不放开,我要了你的命!!!”怒吼出声,手中随后积聚着内力,无疑不是昭示着他并没有在说着玩。
龙裕当然是不肯,白色的衣服已经沾染了些血迹,呼吸微促,眼神没有一点低头的意思。停下了动作,他低头望着怀里的女人。“月瑶,这辈子,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放开你了”
一句话,像是一整桶的油,浇在了越戚正燎旺的火上惚。
嫉妒像是毒蛇,盘在了理智的线上。积聚所有内力的右手侵袭上了龙裕的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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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漆黑。
贺兰月瑶的房间,灯火在窗纸上跳动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忙碌来忙碌去。最后,男人把抹布洗干净,倒掉脏水,修饰好身上的一切从新回到屋子里,只是身上,还是带有一丝血的味道。
越戚坐在榻上,小心的模模榻的温度,觉得热度适中才安心。他知道月瑶怕冷,这床榻,他时刻的看着。
纤细的人,面容憔悴的躺在那里,身上有着轻轻的酒气,轻皱的眉头,让他的心跟着诡异的抽动。是不是梦里,她也跟着恨他?他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否则当初说什么也不会重责。他并没有想到会让她失去孩子温.
只是这件事情,能使谁告诉她的呢?当初这件事情只有小琼知道,但是小琼已经去世,还能是谁告诉的呢。心中像是要下暴风雨一样的阴郁着。若是查到了是谁,他一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叩叩叩!轻微的叩门声,惹的越戚皱眉。低沉的声音响起,说了句请进,门就被轻轻的推开。
只见夕静一身粉红色,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脸担心的走了进来。
“阿戚”夕静像条水蛇一样坐在了越戚的床榻另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姐姐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说着,就要抽噎起来。
越戚以为来人是下人,所以头也没抬,任是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来人竟然是林夕静。上一秒还在思虑是谁告诉贺兰月瑶的疑问有了一丝光亮。
眸子深不可测,带着一丝锐利。“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夕静假装一脸的纯真。“是有人来府中禀报的,静儿听到就马上赶过来了。阿戚,,,,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恨静儿吗,静儿已经知错了。”说着说着,竟是掉下了眼泪。纤细的胳膊轻轻的环上了越戚的颈项。“阿戚,静儿真的知道错了.静儿”
不等夕静说完,越戚便不耐烦的将夕静的胳膊给扒了下来,用力的一推就将她给推坐在地上。犀利的眼神直直的扫射在她的面颊,看到刚画完,涂得匀称的胭脂冷笑。“立刻滚出去!不要脏了她的屋子!!”越戚低吼,夕静有些被吓到。
被吼的呆愣,缓过来,她又恢复了可怜的模样,哭的梨花带雨。“阿戚——啊!!!”
哭诉的声音还未说全,就被迎面而来的烟炉狠狠的砸到额头,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险些晕倒。夕静简直不敢相信越戚会这么对自己。烟炉里的烟洒了一脸,烟土爆灰。
“滚出去!不要脏了这个屋子!”怒吼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点的怜惜,却吼醒了夕静。
“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不要忘了,我是你救命恩人的——”
“我报恩已经抱的够了!从今以后,你!滚出越家!!!!”越戚拦住夕静的话,食指直指她的门面。他话中的内容让夕静险些晕倒。
“你你”
“滚!!!!”最后怒吼一声,越戚运足真气,一个凌厉的掌风,将夕静送到了外面。“把她赶出宅子。”声音冷漠的对着在门外守候的仆人吩咐,越戚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门外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嘶喊声。仿佛正承受着碎心之痛。越戚满眼心疼的看着躺在榻上的女人,手颤抖的抚上那苍白的脸颊。“女人,若是我真心忏悔,为你休了所有女人你会原谅我吗?”情不自禁的,他问出了声,明明知道她听不到。
“应该会吧,你那么爱我,应该会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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