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平睁大着双眼看着他的背影,随后对馥秀提出了很有针对性的看法,“这个医院是精神病医院吗?我怎么觉得他不正常。”
这是一家什么样的家庭啊,没素质。帝星遥如此想着,甩了甩衣袖,愤然离去。
走在路上,被一个身材高挑的护士给拦了下来。
“那个,那个,你,你……”
护士很紧张,帝星遥正在气头上,眉头紧蹙,冷着一张脸,“你要干嘛?”
太有气质了,尤其是他那一双忧郁的眼睛。那冷峻的面庞,那高手的气质。
“我,我……”,护士晕倒了过去,双眼还在冒出幸福的小行星。
帝星遥嘴角狠狠的抽动了两下,果然,这家医院应该属于精神病医院的,他这样想着。
守护室外面的走廊上,谢天平拉着馥秀的手安静的坐在一起。他在感受着这份真实,这份死里逃生的喜悦。他甚至觉得,哪怕这是一场梦,也是一个美好的开始。
“辛苦你了,馥秀。”
馥秀安静的点了点头,将头枕在谢天平的肩膀上。这个看上去粗犷不通文墨的男人,其实有着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东西。他很正直,那份粗犷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分异于常人的执拗。她喜欢他,深入骨髓。
“傻瓜,我是这家子当中唯一的女人啊。照顾孩子,照顾老公的事情,天经地义。”馥秀甜甜的笑着。
“是啊,天经地义。”谢天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随后,两人开始聊着那场死里逃生的经历。
“你说,刚才那个男人是咱们的救命恩人。院长亲自给我动手术?”谢天平瞪大着双眼,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忽然,他又有着一丝歉意,刚才,自己对待救命恩人,好像有点出格了。
馥秀点了点头,“是啊,院长好像为了收宝树当关门弟子。不过,那个男人要把宝树带往酆都。”
谢天平露出一脸复杂之色,有些复杂的感慨着,“酆都啊,有可能太大了。如果是宝树一个人,我怕他会在那样复杂的环境中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