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顿饭,是安源买单的。宋元礼原本只是去那里喝一杯酒,最后却半个钟头都没有回来。安源与宋笙歌无聊之际,玩起了小游戏,便接到了宋元礼的电话,让他们吃完了就先回去,还让她照顾好笙歌。
安源只是嘱咐他少喝酒,然后就带着宋笙歌,两人去看电影了。
宋笙歌一直闷闷不乐的,似乎在担心什么。反而安源比较没有压力,倘若他真的有了旁的女人,对她冷淡了,她大可月兑身而去,兴许以后他还会记得她的大度洒月兑,对她有份好感,生意上帮她一把。在淮中市,能得到宋家一分帮助,公司基本上不会倒闭。
如此一打算,她挺开心的。
回去的路上,宋笙歌拉住安源的胳膊,眼眸怯怯问道:“阿姨,我爸爸要是跟那个坏阿姨在一起了,你会不会离开笙歌?”
安源心底突然被这样一句话触动,疼痛难忍,顺势将宋笙歌搂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孩子的眼睛最为澄澈,短暂的相处,他知道安源对他很好,他也喜欢安源身上的母性,让他依赖。虽然年纪小,却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陈阿姨说,只有安源阿姨跟爸爸结婚了,她才会永远住在他家,呆在他身边。
可是安源阿姨没有跟爸爸结婚。
宋笙歌就一直有种不确定的感觉,他生怕安源也会抛弃他,像妈妈那样一去不回。
晚上回到家中,安源安抚宋笙歌睡下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在商场买的那只复古怀表,滴滴答答在耳边响动。她附耳听了一会儿,才打开电脑,看看公司里的一些文件,也想起应该给安稳联系一下,他最近不知道为何有些消沉。
电话打过去,倒是接通了,声音却嗡嗡的,好似宿醉刚醒:“源源,这么早打电话”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安源愣了一下才道:“你不在国内吗?”。
那边犹豫了半晌,才道:“我在纽约,这边有个朋友结婚,明日回去。源源,你有什么事情吗?”。
安源便将澳洲公司正在此处寻找他的事情告诉了他,又道:“你倘若有事,应该跟公司说声啊不声不响走了,那边都急疯了哥,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很担心你”
“我大概是失恋了”片刻,安稳才自嘲般笑道,“爱上了一个女孩,跟她在一起半年了她现在和别人在一起我觉得心里闷得慌。源源,你放心,过段日子我就好了。我还要帮你一起把爷爷的公司管起来。一家人只有你我至亲”
宋元礼回到家中,大约已经凌晨一点。安源没有睡,她跟安稳聊了很多,越聊越觉得心里堵得慌,最后两个人在电话里哭了半天。安稳从未在她面前落泪,他失恋难受,却不能跟任何说起,唯有在安源面前肆无忌惮。安源被他带动,不知道为何也想起了自己如今的生活,各种不如意。原本是安慰他,最后却陪他在电话里哭的稀里哗啦。
不知道是不是哭得过头了,居然失眠。
宋元礼车子进院子的时候,她特意看了一下表,已经一点零五分。
他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特别沉重踉跄,似乎喝得很多。那脚步声一开始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后停顿了一下,直径往安源的客房而来。她愣了一下,房门便打开了,一阵酒气烟味从他身上发出。
悉悉索索,外套拖在地上,他动作颇为粗鲁,坐在她的床沿,将床垫压下去一块,安源身子微动。哐当一声,两只皮鞋甩掉,转身便掀开她的被子,钻了进来。
安源不好再装睡了,连忙开了床头的灯,望着他道:“你走错房间了”
宋元礼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醒了,更加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一句话。看她的模样,并不是睡梦中初醒,心中一悦,将她压在身上,他温暖气息呵在她脸上,酒香四溢中,口齿却清晰:“你在等我回来?”
“嗯”他如此误会,也未尝不可,安源顺势便答应了。
话音一落,他的唇便落下,封住她的双唇,酒香齿缝间将她包裹住,双手不自觉伸入她的睡衣里,急迫游走。
如果不算那一次酒后乱*性,就是她清醒下第一次把自己交给秦初零以外的男人,心里的抵触满满溢出,却不敢将他推开,不敢有一丝不满,迎合地发出令她自己耻辱般喘息。
酒后,他毫无风度。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安源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偏偏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边,酣睡正浓。她看了一下时间,七点多了,应该起床去公司上班了。刚刚动一下,却被他拦腰抱住。
“我要去上班啊”她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养你”他很大款吼道。
安源也累,的确不想动,便给魏紫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今天请假一天。魏紫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叫她注意身体,哪里不舒服赶紧去医院检查,关怀备至。
等安源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宋元礼反而先醒,没有打扰她便去了书房。
她起身洗漱,穿戴整齐,正在化妆时,他突然进来,邀请她等会儿出去午饭。
“我等会儿要去公司”安源笑道,身后随手将眉毛扫了一下,丢了眉笔。拿出昨儿买的怀表给他,笑道,“听说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