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与卢惠一见如故。有卢惠在身边,刘洋开朗了很多,经常约安源与卢惠去她家吃饭。
卢惠决定结婚,便暂时停了公司里的事情。
安源问她结婚后有什么打算,是干脆在家里准备养孩子还是另外寻一份工作。
卢惠笑道:“自然是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我这人从小就闲不住,我妈妈骂了一辈子,直到把我骂的离家出走了,都没有好转过来。”
安源瞠目:“太辛苦了,而且”而且很不安全啊。
知道安源心中的想法,卢惠道:“你不知道吧,我柔道很厉害,三斤白烧跟喝开水一样。这世上想占我便宜的男人还没有出生呢。我跟阿泽说过,他也挺支持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阿泽不会用世俗的想法来约束我的自由,这一点我最看好他。”
安源莞尔,谁能想到阿泽最终会有这等造化?
卢惠的确是百里挑一的女孩子。
晚上回去,安源便将这件事告诉了宋元礼,言语之间对卢惠与黄泽出非常欣赏,宋元礼也点头:“自强不息,不依靠祖萌,将来定是人上人”
秋日渐渐冷了起来,秋景萧肃。
宋笙歌偶尔也会跟安源抱怨,早上不想去幼儿园。安源却不准,定要他去。那日早上他又说:“阿姨,我头疼”
正好宋元礼下楼,问道:“你是不是因为不想上学,就说头疼?”
宋笙歌顿时不语。
安源啼笑皆非,捏他的鼻子道:“是真的头疼还是不想上学?”然后握住他的手,才知道他不想去学校,觉得好无聊,好几个要好的朋友天气冷了就不去了,他也想偷懒。
宋笙歌嘟嘟嘴巴:“不想上学”
既然没有什么问题,宋元礼便叫司机送他去幼儿园,然后问安源上午干嘛。
安源跟卢惠和刘洋约好了去美容院,中午了西园路新开的那家粤菜馆吃饭,便道:“约了刘洋和卢惠,你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约了几个朋友打高尔夫,想带你一起去”宋元礼道。
安源错愕,笑起来解释:“我可不会应酬,你带我去也没有”
“不是生意上的朋友,是高中同学,跟两个人交情不错他们都不在国内,很久没见了,这次回来都带了太太”宋元礼笑道,“不过你还是去刘洋那里吧。她最近心情应该不好,你多陪陪她。明天我约他们来家里吃饭,自然能见到。”
带她见儿时好友?
“刘洋最近还好,没有什么心情不佳的”安源有些尴尬,找了一个话题岔开。
宋元礼看了她一眼,闪过错愕,刘洋在强颜欢笑,还是江南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刘洋?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
晚上的时候,宋元礼接了笙歌,回来比较早。宋笙歌说头晕,便早早吃了饭睡下了。安源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她脸颊红扑扑的,好似喝酒了,宋元礼一愣。
她忙解释:“没喝多少,只是我酒量特别不给力而已看上去是不是很狼狈?”
没有什么异样,宋元礼便知道,宋江南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刘洋。
“真没用”宋元礼声音微带溺爱,“快去洗澡换衣,一身的酒气”
安源闻了闻,哪有酒气啊?不免皱皱鼻子。
宋元礼把电话抓在手里,想了半晌,还是决定不给宋江南打电话了,这是他的家事。况且叔叔尚在,还轮不到他这个堂兄管。
第二天早上起来,宋笙歌的保姆急了,安源正在梳洗就听到她急哭的声音:“安小姐,小少爷好像在发烧。”
安源惊愕,昨天还好好的啊她忙漱了口,将睡袍胡乱一裹便急匆匆跑过去。
宋笙歌一脸烧在通红,目光游离,低声喃喃叫阿姨
保姆在一旁哭了。
安源大怒:“去打电话叫医生啊哭有什么用?”
不过三分钟,在楼下吃早饭的宋元礼急忙奔上来,忙问怎么回事。用手一探,全身烧的跟火炭一样,孩子都气若游丝了他没有骂保姆,抱起宋笙歌便冲下楼去,安源急忙跟着。
将宋笙歌放在车子后座,宋元礼才瞧见安源在拉另外一边车门,便道:“你去换身衣裳,等会儿叫老李送你去大哥的诊所别急了,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情”
安源睡衣不整,头发蓬松,倒也没有坚持,风急火燎上楼换了衣衫。
她赶到的时候,宋天涯挂水间门口跟宋元礼说话,见安源焦急不安,便道:“就是感冒,可能昨天就发烧了,你们没有注意到没事没事。”
挂了药水,宋笙歌小脸奄奄的,弱声喊阿姨。
“疼不疼啊?”安源拉住他的手问。
宋笙歌摇摇头,却并没有退烧。安源一直卧着他的手。
两瓶药水挂完,高烧退了下去,安源与宋元礼都松了一口气。宋天涯道:“暂时就别回家了,住在这里吧。孩子发烧容易反复,来回跑对他也不好有个套间是空的,你们有空的话就过来陪着,没空的话我这里有稳妥的护士照顾他。”
安源自然会陪着。宋元礼回去拿些换洗的衣裳过来给安源。
下午的时候,宋笙歌住院的消息,宋家上下便全部知道了。先是宋天涯的妻子来看了,然后是宋元礼的父母与宋行舟夫妻。看到安源,大家虽然惊愕了一下,还是微笑打招呼,既不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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