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碧痕,见过刘大人,恭喜大人,贺喜大人!”见到刘宇终于前来,碧痕急忙上前施礼,今日的刘宇一身喜装,加上满面红光显得分外俊朗,小丫鬟看在眼里也是暗暗欣喜,心道人言不假,刘大人果然一表人才,忽又想起公主所言之语,又是红晕满颊。
“你是何人?”这次送公主前来,李傕郭汜还是下了心思,随同前来的十几名侍女都是姿容不凡。刘宇看这小丫头机灵可爱却也身材玲珑,颇有后世童颜之风,倒是心头喜爱。
“小婢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碧痕!”听见刘宇问话,正转着莫名心思的碧痕急忙回答。
“碧痕!不错、不错。”三位军师一心为他,刘宇当然知晓,也暗暗感怀;不过此事不由他定,多少也心头有气,再加上喝了许多酒水,那长期不见的纨绔之气又起,不禁有了一个颇为邪恶的念头,要在这高贵的公主身上出气。
“大人小心,怎生喝了如此之多。”见刘宇脚步虚浮,碧痕急忙上前相扶,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同时刘宇的大手也搂上了她的肩头,似乎还有轻轻抚模之意,碧痕一时大羞,可又不敢抗拒,现在的他就是刘宇的人,别说亲近,就是要了她也是正理。而除了酒气之外,刘宇身上浓重的男儿气息也使她心头狂跳不已,只得尽力扶住刘宇走进洞房,那红晕却已经蔓延到颈项之处。
刘芸坐在新房之中也是心头踹踹,刘宇今日在府门迎接之时她也偷偷看了一眼,果如碧痕所说,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但那面上却是难见喜色,难道他不喜宫中之人?又或者……纷至沓来的各种想法让她柔肠百结,不知如何自处,正在想着心思,只见房门打开,碧痕搀扶着刘宇进来,见她颇为吃力,急忙上前相助;她自然也闻见那股浓烈酒气,更以为刘宇是借酒消愁,却是不知为何。
“碧痕,快去取醒酒汤来。”刘芸说道。
“不用,酒为色之媒,今夜**一刻值千金,碧痕,你出去吧!”虽是醉眼朦胧,可刘宇也能看清公主相貌,不在如玉之下,这可是公主,后世的自己可连想都不敢想,如今却在自己面前,还是正室!可以任自己施为,往日前身的纨绔之气竟是压抑不住。
碧痕闻言关心的看了一眼公主,也只得无奈离去,而刘芸身为公主,自也饱读诗书,闻听刘宇出言极为精妙,可看他的神色却是极为轻浮,并没有站在府门前的那种英雄之气。她刚想说话,岂知刘宇猝然而起,一把把她抱在怀中就压倒在床上。
“公主,时候不早,早生安歇吧。”刘宇的笑声也变得不同。
“这世上男子无一不是如此,就是这声名远播的刘宇也不例外,怪只怪我身为女儿身。”刘芸并不抵抗,默默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认命了。
身上的男人双手不断在她周身游走,强烈的酒气也从脸上颈项间不断传来,可此时的刘芸已经心如死灰,没有半分感觉;忽然之间,他变得狂暴起来,似乎是嫌那衣衫太过碍事,竟而直接撕扯。
此时刘芸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当日那畜生想要强暴自己之时也是这般作为,眼前的刘宇似乎幻化成了那人,她不及思索便一口咬了下去,似乎要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方才解恨。
刘宇茫然间只觉肩头一股剧痛传来,酒意立刻醒了大半,挣月兑之后肩上已有鲜血,此时他才看见面前的少女衣衫凌乱,面有泪痕,也看见了她腕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怎么回事,难道那小子阴魂不散,还在我体内?娘的以前从来没有过啊,难道是酒喝了太多?往日军中喝的也不少啊!”刘宇心中也在转着念头,不知适才为何如此失态。
“啊。”碧痕此时开门进来,看见刘宇肩头带血不由一声惊呼,随即以手捂口。她担心公主,一直在门外听着动静,刘宇刚才挣月兑之时并不知身在何处,用力颇大,公主哪里受得了,疼痛轻呼,碧痕听了也顾不得许多,立刻就冲了进来。
“你进来作什么?”刚从狂暴的状态下回复过来,语调未改。
“我、我!”碧痕说不出话来,刚才她是护主心切,全然没有想到自己的行为是多失礼,刘大人就算将自己乱棍打死也是正理。
“奴婢听见公主呼喊,一时情急,请大人恕罪!”碧痕两腿一软跪了下来,想到自己犯了家规更是微微抖。
“起来,去给我取醒酒汤与凉水来,你该叫我什么?
“老爷息怒,奴婢这就去。”碧痕急忙站起出门去了。
陈芸此时也清醒了过来,看着刘宇肩头的鲜血吓的不轻,刚才被刘宇用力推到此时仍是十分疼痛却也不敢呼喊,衣衫凌乱的她只有缩在床角,那模样极为可怜,见刘宇要伸手拉她,也是瑟瑟抖。
“他娘的老子刚才干什么啦?”刘宇见状收回了手,心想这还得慢慢来,变化还不能太大,看来酒以后不可多喝。
“你腕上伤痕从何而来?”刘宇沉声问道,其实这伤痕他一看就知道是公主自己割得,她贵为公主,又怎会如此?
刘芸闻言一震,这叫她如何说得出口,正要说出来还不知此人会如何对自己,看他的样子肯定不会把公主二字放在眼里。
“你虽是当朝公主,可现在就是我的人,你的侍婢我也可随意处置,你若是不说,我马上就命人将他拖将出去乱棍打死!”刘宇大概猜到其中肯定有异,见她不说便威胁道。
“相公不要!”刘芸闻言高喊出声,按碧痕刚才那种举动,她也知道刘宇绝对可以这么作。
“你还知道我是你相公?快说!”面前的少女虽然楚楚可怜,可刘宇也要模清她的底细,别埋了一颗地雷在自己身边。
“是,是那……相公要打要罚就打妾身,求你放过碧痕。”刘芸无法,只得将事情说出,也哭着哀求刘宇。
“啪”重重的一掌拍在桌上,刘芸吓得又缩回床角,而此时碧痕正捧着凉水与醒酒汤进来,见刘宇怒差点把汤水撒了一地。
“郭汜!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刘宇看着刘芸蜷缩一团的样子又是怜惜又是生气,当然不是生公主的气,以他的观念绝不会迁怒刘芸,其实郭汜也挺冤枉的,这可是刘宇求亲之前的事情,可现在刘宇管不了那么多,一股脑就算在了他的头上。
掬了一捧凉水在脸上,此刻更是清醒了许多。
“碧痕,你没做错,忠心护主,很好!”刘宇尽量柔和的道。
“奴婢谢过老爷,老爷,其实公主也很可怜,皇宫里那些人说进就进,公主也没有办法,还请老爷不要为难公主。”碧痕说着就给刘宇磕头,她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的刘宇和刚才不一样了。
“好个机灵的鬼丫头,那就罚你今晚陪老爷吧!”刘宇笑道,这小丫头机灵可爱,逗逗她缓解一下气氛。
“奴婢、奴婢肯定是老爷的人,可今晚是老爷和公主的大喜,奴婢不敢!”碧痕羞红了脸,小声说道。
“哈哈哈,挺懂道理,没你的事了,出去吧,我不会对公主怎样的,再要进来,你就别出去了。”刘宇说道。
“是,奴婢告退。”碧痕起身出屋关紧了房门。
“过来。”刘宇坐在床边柔声说道。
刘芸闻言怯生生的将身体向刘宇靠近,她也觉得这个男人不同了,可眼前的事情她不知道改如何交待。
刘宇把她揽入怀中,便觉她还在抖,看来自己刚才的行为让她想起了什么,都有心理压力了。
“放心吧,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是我刘宇的妻子,总有一天我会为你讨还公道!”刘宇轻声说道。
“相公你真的不嫌弃?妾身虽然差点……可还是……”听了刘宇的话语刘芸也不在颤抖了,说话的同时将手臂伸在刘宇面前,那颗守宫砂艳红醒目。
“只要你不对相公隐瞒你相公我就不怪你,刚才推拒的时候弄疼你了吧?”刘宇轻声问道。
“妾身没有隐瞒了,刚才有些疼痛,现在已经好了。”刘芸说完起身下床打湿白布为刘宇轻轻擦拭血迹,看见他肩头上的两排清晰的牙印忽又心疼起来,她自己都奇怪心情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
“想我刘龙飞纵横沙场,未有一伤,如今竟然伤在你的手里,公主就是公主,不愧是我刘龙飞的正室!”刘宇调侃道。
“妾身一时情急,伤了相公,下回不敢了。”刘芸急忙说道,不知为何,现在的刘宇才能给他可以依靠的感觉。
“好了,今天你也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明晚为夫再让你有下回,今天你是怕的咬,明晚让你笑着咬!”刘宇拿过白布,为她擦去泪痕,再解去衣衫,动作极尽轻柔。
屋中红烛已熄,刘芸将头靠在刘宇胸膛,刚才的举动和话语让他又羞又喜,二人上床后刘宇只是将她搂在怀中并无任何动作,刘芸知道他在为自己着想,刚才一闹过去很多时间,明日自己就是这将军府的主人了,相公如此待我,明晚定要好好伺候他,黑暗中刘芸的面颊通红,忽然想起了那些宫女教她的取悦男人之法,当时她只觉得恶心,可现在她却想在刘宇身上一试,想着也在刘宇的环抱中香甜睡去。
次日刘宇早起练武,看着仍在熟睡的刘芸不禁摇头苦笑,别人洞房花烛都是**,轮到自己却来了这么一出,见红是见红了,竟然见得是自己的红,这个洞房花烛倒也分外别致。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