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粘腻的□提醒着两个人昨天夜里都发生了什么,佩妮翻身抱住西弗勒斯,重重在他身上吸了一口气,满足的继续躺在他身边,她觉得自己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那种抓不住的失重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实的幸福。
西弗勒斯不会再离开她了,佩妮这样想着,他一直都是个刻板到不近人情的人,他坚守着自己制定出来的规矩,半个脚趾也不会越出那条线。越是这样佩妮就是越是相信西弗勒斯,她一直对他都有一种距离感,越是告诉自己西弗勒斯的隐瞒是有苦衷的,佩妮的心就越是忐忑不安,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似的,不能安稳的脚踏实地。
佩妮没有睁开眼睛,她的手一点点的滑上西弗勒斯的胸膛,然后是锁骨喉节,最后落到他的脸颊上,佩妮轻笑一声搂得更紧了,西弗勒斯贴上去吻吻她的额头,她享受似的哼了一声,西弗勒斯嘴角溢出轻笑声。
修长的手指贴着金红色的头发,西弗勒斯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她于是嘴唇贴上她的耳垂轻声说:“再一次,嗯?”说着轻轻往佩妮的耳朵里面吹气。佩妮忍耐不住的伸出手捂住耳朵不让西弗勒斯这么干。她最怕痒,而他也很清楚,指尖在她细滑的肌肤上面流连,轻轻的痒痒的。让佩妮在他的动作下面轻轻颤抖身体最后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西弗勒斯作怪的那只手。
标记就这么坦露在了佩妮的眼前,她不自觉的愣住了,西弗勒斯一下子僵硬起来。昨天晚上到了最后他们都太激动了,以至于到现在还都没有穿上衣服。佩妮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着这个标记,西弗勒斯猛得坐了起来,他低咒着在凌乱的床铺上翻找上衣衬衫。
佩妮跟着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肌肤贴在一起,她把头靠在西弗勒斯的背上,侧过去吻她能够吻到的所有地方。西弗勒斯的背脊轮廓分明显得有些削瘦,背上还有些细长的小伤口,佩妮的手指温柔的抚模着他身上那些伤疤,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塞住了,她叹一口气跪坐起来搂住西弗勒斯的脖子,手指轻轻捏上他的耳垂:“我不怕,西弗。你也别再怕了,那都过去。”
西弗勒斯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来,想到佩妮这个角度并不能看见又迅速的从脸上消失了,他的左手狠狠按在黑魔标记上,佩妮却从他身后绕到身前,她扯了扯毯子挡在身前,一只手拉住西弗勒斯的右手不让他逃避,另一只手抚上他掩盖住自己的左手,目光又温柔又坚定的看着他。
西弗勒斯在佩妮这样的目光下咬紧了牙关,最后他自暴自弃冲着自己发怒似的抽回了左手,佩妮还是第一次看清楚这个标记,她的手指落在上头,黑色的真的如西弗勒斯说的那样是个烙印,印上了就去不掉。那一定很痛,佩妮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那种烧红了的铁块,她甚至还能想像得到印上去时皮肤上散发出的焦糊味儿和“嗞嗞”声,西弗勒斯皮肤苍白更显得那块印记触目惊心。
她细细抚模了一会,好像怕弄痛他似的抬起头问他:“疼吗?”西弗勒斯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她的目光里满是痛惜,西弗勒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说不出心里那种猛烈涌动的感情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胸口的热浪汹涌而来。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就先把佩妮给扑倒在床上,双手急切的把裹在她身上的毯子往下拉,佩妮刚才拉起来的时候只是松松的包了一下,可西弗勒斯带着她一转动,毯子就紧紧包在了身上。她为了西弗勒斯表现出的急躁红了脸,软软地躺在床上不动弹,现在时间还早呢,哈利还要再睡一会儿才会醒。
谁知道西弗勒斯根本就不是一会儿,他扯得不耐烦了,一挥手整张毯子都消失了,佩妮瑟缩了一下,西弗勒斯烫热的身体马上跟着压下来,动情的吻她,佩妮喘着气抱住他,身体颤抖着为接纳他做好准备,西弗勒斯却吻了她好久,直到佩妮嘴里哼出声来才用发亮的眼睛看着佩妮,一个眼神就让她心口发烫全身酥麻。
西弗勒斯一点点动作,缓缓进入又慢慢出来,好像刚才那个急得使用魔法的人不是他。佩妮轻笑出声,她盯着西弗勒斯的脸庞,抬起手抚模他的眉心,那里有一条深深的沟,佩妮的指尖到一个地方西弗勒斯就冲撞一下,直到佩妮抖着身体手指紧紧扒住他的肩膀,抬高腰肢对他索求他才挑着眉毛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快速的抽动起来。
等西弗勒斯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佩妮已经软在床上感觉自己身上都湿透了,没有一块干的地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西弗勒斯的头发贴在脖子上,他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灼人的光华,佩妮半眯着眼睛凑上去吻了他一下。他一个翻身把佩妮搂进了,两个湿乎乎的人贴在一起。
佩妮躺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手往腰后揉去。西弗勒斯从背后看到她的动作满足的笑容从嘴角溢出来。哈利就快起来了,她得去准备早餐。
西弗勒斯跟在佩妮的后头坐起来穿衣服,在佩妮收拾床铺的时候他抖了抖魔杖,屋子里一下子整洁起来,佩妮笑着给了他一个吻走到浴室洗漱。哈利打着小呼噜衣服卷到了肚皮上面,毯子踢在一边,佩妮马上担心起来,她本来每个晚上都会起来看看他的,但昨天她太累了。
“波特没有那么脆弱。”喝了他特制的营养药剂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感冒了波特也不会被感染。西弗勒斯的话引来佩妮的笑容,她马上想起了西弗勒斯让她喂给哈利的那些樱桃药水:“巫师的孩子都比普通人要更健康吗?”
西弗勒斯马上盯着她的小月复目光火热的看了一眼,“当然”他露出一个让佩妮脸红的笑容来,她马上转过脸去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心的说:“巫师的生育率不是很低吗?”而且她同西弗勒斯有亲密关系已经有好几月了,他虽然并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热切,但两三天总要亲密一次。她从没有做过任何保护,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半点反应。莉莉告诉她说有许多巫师夫妻努力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有孩子。
西弗勒斯慢吞吞的拖长了调子,他先是打量了佩妮丰腴的身材然后凑在她的耳边用得意洋洋的声音说:“你完全不必担心这个。”他们有很长的时间来完成这个,而且,他讨厌小鬼,它们会像波特一样在他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大哭大闹或者眨着纯洁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佩妮红着耳根到浴室里去洗漱,又红着耳根走出卧室准备去厨房,西弗勒斯靠在门上看她,在她经过的时候一把勾住了佩妮的腰索要了一个吻。窗台上插瓶的黄水仙全部开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绵长的香味,佩妮捂住发烫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止不住的溢出来。
她很庆幸西弗勒斯能够抛掉过去,虽然他还不能完全从阴影中走出来,但能够开口已经让佩妮很满足了。他可以将这样难以启口的事告诉她知道,说明他从心里接纳了佩妮。她抬起手来拢了拢松散的头发,心里无比宁静。
经过了一个晚上哈利已经认可了西弗勒斯的身份,他很友爱的同他打招呼,并且扯着他的裤角带他去看在后门口的门廊里安了家的小猫咪。几个月的时间它已经圆了一圈,哈利指着它告诉西弗勒斯说:“这是公主。”公主配合的叫了一声,它抬起眼睛看看西弗勒斯,圈着尾巴站了起来,讨好的蹭着西弗勒斯裤角,它还记得他。
哈利惊奇的“咦”了一声,公主的性格就像它的名字那样骄傲,它从来不肯跟哈利一起玩游戏,它只玩它自己的。反而是哈利经常拿着过去泡泡最喜欢的那只红色小球跟在它的后头。佩妮给天蓝色的小碗里倒了些牛女乃,哈利知道这是要吃早餐了,他拉着佩妮的裙角走进客厅,一路上还像玩耍那样钻进佩妮的裙子里去,看到这一幕的西弗勒斯脸都青了,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西弗勒斯不耐烦的看着圆滚滚的救世主和抱着同样圆滚滚的猫咪坐到餐桌边,“哈利,公主不能上桌。”佩妮提醒他,于是哈利又把它放到了沙发上模着它的毛说:“我们等一会儿再玩。”其实只是公主蜷在沙发上看着他玩。
“哈利太寂寞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她这么对一直关注着哈利的西弗勒斯说,哪怕有她全天的陪伴,他也还是需要一个小伙伴,西弗勒斯误会了佩妮的意思,他挑了挑眉毛。这是她所希望的?一个,一个孩子?西弗勒斯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有排斥过可能会有的新生命到来,他只是不能想像有一个小鬼长得像他或者像佩妮,在他的眼前一点点长大。
他见过马尔福同他儿子相处的方式,西弗勒斯抿起嘴,他把德拉科惯成了一个小混蛋。想到这个,他把视线停在了佩妮的腰月复上,他不会那样溺爱一个男孩。
也许是个斯莱特林,也许是个普通人。西弗勒斯这样设想着喝了一口果汁,他盯了一眼佩妮依旧窈窕的身影,如果是个有着金红色头发的女孩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