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听着这经久不息的喊声,心里面那份澎湃更加的高涨!
单是被众军士拥护就已经让人热血沸腾了,他日若登上皇帝的宝座,享受天下人的跪拜时,那该是何等的风光!
想到此,在众人如潮般的呼喊声中,放肆地大笑起来,俨然就是一幅山高皇帝远的狂妄!
他这幅模样均被之前跟着他来的校尉看在了眼里,几人都不动声色地继续跟着其他军士高呼。
昭和皇宫
宫子昱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奏折,坐在宽大的龙椅上揉着眉心。
早上被苏其伦又一次堵得哑口无言,他直恨不得上前撕了那老狐狸。
可是想到母后的叮嘱,硬是忍下了心里的不甘,让那老狐狸继续得逞。
还好他还是没有提苏可姗的事,听胡有福说,他对这个女儿是相当的疏离。
但是像他这般对苏可姗,他不可能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吧?
一想到苏可姗,脑子里首先闪现的就是那对灵动的大眼,以及颊边的那颗小酒窝。
她虽然总是对他夹枪带棒的说话,到底并没有作过对他不利的事。
还有那天对不列颠使者的那番话,明明全都是为他着想的,自己那般对她,她不仅不计前嫌,反而还来帮自己?
如果她不是苏其伦的女儿,说不定他已经陷入她的独特里了。
可是,为何她偏偏就是要他的女儿呢?这样一想,似乎更加的烦躁了!
直觉得看什么都不顺眼了,那股烦躁扯得他几欲抓狂,却又不知该怎样发泄出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太监的高喊,不是胡有福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顿时,外面一地跪地的声音及宫女太监请安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他耳朵里。
还不待他平复自己的情绪,太后娘娘已经端庄地走进来了。
御书房重地,除了他特批之外,只有母后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进来而不受阻拦。
此次只怕又是为了那个死女人的事。
不容多想,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屈了屈给母后请安。
“儿臣参见母后!”
“皇儿,快起来,瞧瞧这地上,乱七八糟的,哀家的昱儿这又是怎么了?
胡有福,狗奴才,还不快过来收拾收拾!”
太后娘娘威严地发话,胡有福赶紧小跑着过来收拾这一地的狼籍。
哎,每次皇上发脾气,受苦的总是自己,不过皇上总算是对自己不薄的,挨点骂就骂吧!
“母后,是儿臣一时心烦,不怪小福子。”
“收拾好了都下去吧,哀家要和皇上单独谈谈。”
瞬间一屋子的太监宫女走了个干干净净。
“昱儿啊,哀家知道你的苦处,身处高位却受制于人,这是哪个皇帝都不愿意的。
可是,你想想,筹备了这么多年,难道要毁于一旦吗?
你别说话,哀家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是姗儿是哀家的好儿媳!
对别人,哀家不管你怎么做,哀家绝不干涉,但是关系到姗儿,哀家可就非管不可了!”
“母后,您不知道,苏可姗那女人屡次顶撞朕,那天的话您也听见了,她那样辱骂朕,朕的颜面要置于何地?
现在就是到了御膳房还照样死性不改,居然还把朕的海狸给骗到手了!
母后,您说说,我若不拿她开刀,苏其伦该要嚣张到何地步了?”
一说到苏其伦,宫子昱额上的青筋又暴露了出来。
那鼓鼓的血管似乎就要涨得冲破开来,主人有多恼怒,它的身子就多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