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是唯一的解释。
她是夜神流曦，捉到她就得到那近乎天价的悬赏。
这些看上去很虚无的悬赏，对于外行人来说，似乎只是看中了那分红。
可是，光那当年的分红也就已经是很大的数字了。
然而，对于那些内部的同行来说，那些代理权，那入驻总部的交流学习，才是最大的豪华利润。
那么，她能带来的这些回报，和这个薪水想比，自然是值得的了。
忽然觉得没意思了，所有的事情都没意思了。
这些人，这些事，她逃离了三年，却发现还是逃不开。
是她能力太弱，还是那张网撒的太大？她忽然不想追究了。
她把手机自耳边移开，想着结束这个没意思的谈话和谈判，却忽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两个字：“不是。”
微微一怔，向希留那原本来移开的手停止了动作。
然后，她听到了完美到近乎谎言的甜言蜜语。
至少，她觉得这些话是甜言蜜语，是完美到如同谎言的话。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低沉而认真，虽然有些和往常不同，但她依然听到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向希留，我给你开高薪，是因为我不满足你做我的特别助理了，我还想着让你做我的情人。但是，你要知道，我想要的情人，叫向希留。跟了我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拿女人换钱这种事我是不屑做的，就算夜神流曦是天价也一样。”
微微一顿，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暖，还有一丝笑意：“向希留，你的意见呢？”
这是向希留认识苏锦墨以来，他说得最认真的一次。
单独的，对她说话，说得很认真的一次。
就连之前知道她是夜神流曦的时候，那神情都带着一点邪恶和不羁。
而今天，他却这么认真地说着这些话。
虽然，她觉得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说是喝酒了。可是，她依然把这些话记在了心里。
向希留不知道这些话算不算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在她看来，已经是了。
其实她是不相信也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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