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雍正穿越记 第十五章

作者 : COCO林

“皇上,”一个年轻的小太监走进了乾清宫,打个千细声说着,

“恩?什么事?”雍正放下手中的御折,抬起头望着地上跪着的小太监,

“回皇上,刚才坤翊宫端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来报,说是一个叫云娃的奴才不见了,而且还偷了娘娘的出宫令牌。”

雍正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挥了挥就让那传话的小太监出去了。而一旁站着当壁画的吴良辅却一直低着头不敢吭声,他可是不再敢管了,打端妃禁足之后,他也就没再跟坤翊宫暗中联系,只有,难道是那儿出了问题?

“吴良辅你可听见了?”雍正突然开口说到,

“奴才不敢!”吴良辅赶紧地跪下,以为皇上又想拿他开伐了,

“不敢什么?朕问你刚才那小太监的话你可听见了?”

“奴才听……听见了。”吴良辅低声地回答到,

“去查查,那奴才出宫前都去了什么地儿,见了什么人?再派一众侍卫到宫外暗访。”

“嗻!”

对雍正来说找不找到那云娃都没打紧,只是吴良辅刚才的态度很是奇怪,唉,身边没有粘杆处使就是不方便,雍正摇了摇头这才继续又开始批阅奏折。

钟粹宫里今天很是安静,从皇上离开后静妃娘娘便一直未醒过来,唐嬷嬷以为是娘娘乏匮了,胎大了臃懒而贪睡,便亲自到了慈宁宫向皇太后禀告,而孝庄却以为是皇上贪欢,夜里累到了静儿,笑得暧昧地让唐嬷嬷拿了好些滋补的药材回去,说是要给静妃好生补一补。

可过了晌午钟粹宫的人见娘娘还未有清醒,便有些着急了,一,先不管娘娘是什么身份,二来这个点儿皇上是要过来与娘娘共用些点心的,而这些点心都是娘娘亲手做的,要是一会皇上来,见娘娘还在睡,会不会发脾气啊!不得已,唐嬷嬷带着两个宫婢进了内殿,隔着纱帘轻声地唤着静妃,

“娘娘,该醒了。”

可帘子里依旧没有动静,唐嬷嬷又加大了些声音,

“娘娘该醒了。”

这回终于等到了动响,里面传来身体翻动的声响,

“恩?”百花困难地想睁开眼睛,她好想睡啊!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肚子,一股下坠的感觉让她不敢动弹,“何时了,唐嬷嬷?”沙哑地声音,让百花皱起了眉头,

“娘娘,在过一会儿皇上该来用点心了。”

“这么迟了?”她怎么睡了这么久,为何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娘娘可是身子不妥,要不要奴婢去请个御医?”唐嬷嬷担心地问到,

“不用了!我就是有点累!”

唐嬷嬷想着难道是皇太后想对了,皇上与娘娘贪欢累到了?不行,她得给娘娘好好说说,好不容易怀上个小阿哥,可不得马虎。使了眼色,让两个宫婢出去,唐嬷嬷请了个命为百花穿衣,

“娘娘,您好不容易才得了圣宠,又有个小阿哥,您可得好好珍惜啊!”唐嬷嬷所得婉转,也不知道百花听没听懂。

“嬷嬷说得是什么意思?”果然,百花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拉着唐嬷嬷追问,

“唉,娘娘也别怪奴婢越矩,这皇上宠着娘娘是好,但也得顾及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啊!皇上不清楚,贪享着,娘娘怎么也跟着糊涂呢?这要是伤到了肚子里的小阿哥可如何是好!”

百花这下是终于听明白了,她红着脸任唐嬷嬷在她耳边继续说着,只有她清楚雍正昨夜里根本就没做什么,只是搂着她亲亲抱抱着,虽然自己也有感觉到他的忍耐,但他还是顾虑到自己的身子不敢胡乱继续,可,难道今天自己睡晚了,所有人都以为是自己与皇上欢好所致吗?真是羞死人了。

百花被唐嬷嬷这么一说,热血都沸腾了起来,身子刚才的疲乏也都消失了一大半,匆匆地洗梳过后,简单地穿着宫装便带着唐嬷嬷与宫婢去了钟粹宫后头的小厨房,虽说是个小厨房,但也是有近百坪,里面干净整洁,没有一丝异味。

“奴才见过静妃娘娘。”厨房里的一众奴才小厮都跪了下来,向百花问安,

“好了,都起了吧!该干嘛都干嘛去,今天厨房里有什么新鲜的果品吗?”

厨房里胖胖的赵总管腆着脸走上前,仔细地一一向百花回着话,说着今天厨房里分得的鲜肉,蔬菜已经进贡的各色果品,百花想了想挑了几样,做了几种简单的小点,再让其他人也准备了宫中常备的糕点,总共才花了小半个时辰,等到百花带着点心与糕点回到正殿时,发现雍正已经坐在殿内等着自己,百花的小脸上漾开的笑容,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能看到的地方出现,让她很安心也很幸福,一步步地走了上前,而雍正当然也是听到了百花的脚步声,抬起了头,

“皇上!”百花甩了甩帕子,

“爱妃今个儿起晚了吗?是身子不妥?”雍正一进钟粹宫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但见百花还能去厨房为自己准备点心,又放回了一半的担忧,

“没什么,就是今天身子有些乏,兴许是因为胎儿大了的缘故。”百花现在却是没有刚才起床时的异状,真的觉得可能是胎儿越来越大所造成的。

“是吗?不如请个御医来瞧瞧吧。”雍正不放心的说到,

“真的不用力,我又不是那么的娇弱,皇上还是趁热喝了这碗补气养生汤吧!”

雍正拗不过百花,但他还是暗暗记下,一会儿让唐嬷嬷去请个御医过来瞧瞧才能放心,现下嘛,他当然是好好享受着美人恩,张着嘴接受着百花的亲自伺候。

“娘娘这是虚弱之症,吃几副补身的汤药就可了。”今天当值的年轻的顾太医,他被皇上招来了钟粹宫为百花诊脉,

“可是因为胎儿长大的缘故?”雍正问到,

“回皇上的话,这也是有的,胎儿在不停地生长,娘娘进补得多胎儿也能吸收得多些,反之亦然。”

“爱妃可是听清楚了?”雍正故意拉着脸对着百花说着,

“是,皇上,臣妾听明白了。”隔着帘子见那顾太医瞧不清楚,百花偷偷地对着坐在她身旁的雍正吐了下舌头,惹得雍正用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戏谑到

“爱做怪!都要做额娘的人了。”雍正每夜都会在百花说着私密,娇宠的话,

而这些话百花也爱听,听得心中甜蜜得很,她才不在乎那些宫妃每日在孝庄皇太后跟前抱怨,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静妃,且让她先自私一回。

他他拉府里,云娃边哭着边对着努达海说着新月进宫后的遭遇,让听着她说话的努达海又惊又气,尤其是在新月被皇上重罚关进宗人府,他急得重重锤了下桌子,

“皇上怎么就听那端妃胡说呢?新月是那么心软,又着怎会故意去杀人?不行,我要进宫去求皇上。”

“不要,大人,使不得!”云娃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努达海,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

“难道你不想去救你家格格吗?”努达海一个转身,云娃顺势跌进了他的怀中,

“不,奴婢很想救格格,可也不想大人去犯难,皇上罚了大人在府,大人就这样进宫去见皇上,不是让皇上再继续责罚大人吗?为了格格,请大人多保重!”

不得不说云娃还是有些脑子的,她想着努达海要是进了宫,万一惹恼了皇上,要是能出来还算好的,要是出不来了,也被皇上给关了,那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府里,怕是也不得善终啊!

“对,云娃,还是你想得周到,可我该如何去救新月呢?”努达海揪着心痛苦地问到,

“老爷!”连贵在一旁小声地唤了一句,

“什么事?”努达海脾气可不好,

“听人说现在宗人府可是归安亲王管着。”

“什么意思?”努达海想起了那天在城门口与他照面的安亲王,那人一脸的不屑与傲慢,他才不愿意为之打交道。

“大少爷现在与安亲王世子交好。”连贵把最近府中的消息告诉了努达海。

“真的?”努达海如找到了明灯一般,双眼兴奋地圆瞪着,随之又垂下了肩膀,“方才我才打了他,骥远能帮我?”

“大人,您与大少爷是亲父子,哪里父子存有隔夜仇的啊!”云娃暖声地安慰着,“奴婢想着即使大人您打了大少爷,大少爷也不会在心中怪您的,不过嘛,大少爷毕竟是个男人,大人又在众人面前打了少爷的脸,大少爷总是要面子的,不如一会大人您去大少爷那说说好话,安抚安抚大少爷再说吧!”

努达海听得云娃的娇语,心中更是一软,不禁如见了另一人般,重新打量起云娃,就见眼前人面红娇女敕,虽不如新月那般面容秀丽,但也是年轻俏丽,青春洋溢,久不近的努达海不禁心中激荡,双眼带着火花热切地盯着云娃,

“大,大人,何故如此盯着奴婢?”云娃被努达海盯着很是羞怯,忍不住地把头转向一边不敢动。

“云娃,你真是一朵解语花!”

而被当做空气的连贵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这是个什么状况,老爷与云娃?那新月格格呢?但这一切连贵却不敢多看,他低着头,盯着地面,不敢多想。

当晚努达海就到了骥远的院子,恰巧得是骥远也刚陪着雁姬用过晚膳回来,见到自己的阿玛站在院当中,他很想躲开,却又不能,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对着努达海行了个礼,

“阿玛!”骥远的声音闷闷的,

“恩,回来了,你额娘可还好?”努达海的心还是很高兴的,儿子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果然如云娃所说不会恨上自己,

“阿玛会不清楚?”骥远不自觉地语气中带着埋怨,“额娘伤得是心。”

“你额娘就是想得过多了!”努达海叹了口气,“我又怎不清楚你额娘的想法,怕新月进了门没她的位子,可她也不想想我与她结合数十载,又岂会抛下她不顾呢?”

骥远听过,面上没有表情,却在心中不禁想到,要是阿玛顾到了额娘又怎会想着法儿让新月进府呢?

“可毕竟新月格格地位不同,额娘担心也是平常之心。”骥远不想与阿玛过多争执,冷淡地说到,

“我能明白,但也要你额娘多多理解我的感受,”努达海幽声说到,“你额娘是个贤惠,温柔之人,这几十年来对我也是尽责尽心,同样的我对你额娘也是有着深厚的感情,不然我不会这么多年来未纳一人进府。”

努达海停了停,见骥远闷不吭声,他不得不又继续说着,

“知道你额娘在听闻我与新月之事,必是难以接受,但感情一事我也是无法克制,虽然新月身份高贵,但我与她的感情却是纯粹的,她不图荣华富贵,只求真心真爱,如此一位难能可贵的女子,我,又怎能忘得了呢?你额娘高贵大方,新月温柔纯洁,你阿玛这一生也无他求,能得这两女子,死已无撼!”

努达海以为他这般说辞定会让骥远感动不已,但却见眼前之人如未听见一般,面色清冷,眼睛透着别样的光芒,这一切都让努达海很是气馁,想大吼一声,却又想起云娃在他临走前的叮咛嘱咐,这才又把脾气硬压了下去,但却紧握去了拳头,

“你可是听进去了?”

“阿玛到底想说什么?”骥远终于有回应了,“新月格格能不能进府并不是额娘能说得算的,要得看皇上以及太后的意思,难道阿玛你都不懂吗?既然您说额娘高贵大方,今天偏又在众人面前指责额娘刻薄待人呢?阿玛您到底哪句才是真话?”

“我!”努达海早就忘记今天当众说过的话,努力地想了一想,依稀自己是有说过吧,“那当是气话,你们当真做什么?”

“哦,是气话啊!”骥远冷哼着,

“你这是对阿玛的态度吗?”

努达海屏着气喝到,

“阿玛,你既然要问我的意思,那我就直说了吧,你要是想纳妾,或是娶侧夫人,额娘没有任何一句怨言,甚至还为您打点一切,可那新月格格就是不行,她是个会让咱们整个家族都落败的灾星。”

“闭嘴!”努达海不容他人如此说着新月,“骥远,你怎会变得如此,如此说一个善良的,纯洁的格格,甚至你从未见过她一面。”

“儿子见过。”

“在哪里?”

“在阿玛回京的那一天,她就是个笑话,阿玛连带着也成了一个笑话,让全京城之人都笑话的人物。”

说完,骥远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当着面把门给关上了,而努达海在听到儿子说自己是个笑话,心顿时冷了一大节,他还记得那天自己心情雀跃得很,怀中是娇媚的佳人,街道两旁是欢迎的百姓,他就怎么成了笑话了呢?他是凯旋的将军啊!踉跄着脚步,努达海一步一晃地走出了儿子的院门,一直走进漆黑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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