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举例说明,但……思及面前的人……,她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
习惯?他对这种解释啼笑皆非……难道揭人疮疤都能是习惯?
凯鸥知道自己伤害了一个残疾人士……但……天地神仙,她可真不是长那心的……
月光清凉,他感受得到,却看不到。
伸手指着身后的门,粗哑低沉的嗓音比这夜还要冰冷,“他就在里面,剩下的自己看着办。”
说完,一个冷酷的纵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夜空似乎划过了一道决绝的弧线,人就消失了,短暂的时间里,他给她的感觉就是‘苍凉’二字,似乎愤世嫉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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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遒劲有力的‘东暖阁’三字,凯鸥搓着手掌,大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一点一点地推开门,垫着脚模索到案桌处,熟门熟路地点燃媚香,举着靠近床边。
一步步离近了,心也怦怦地跳厉害了……
做贼这事儿还是头一遭,人家好歹是个皇帝,万一自己失手……
哎……,好像……好像……花街被官府给围剿了后,她就没再用过媚术了……
可……管它的,怕死不当**,嘿嘿……
但心里还是有些发着抖,于是心里一边哼着国歌壮胆儿,一边抖着手掀着帐子……把媚香递上前……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背着光看不清床上的人,但这呼吸声多少给了他一些心定的作用。
不敢离太近,怕把他呛醒了,虽然媚香的味道和平时熏屋子用的香的味道差不多,但离近了闻,还是会呛的。
待香燃了三分之一,而床上的人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凯鸥这才收了香,再离近了些……
虽然知道他长什么样,但这样离近了……只看一个轮廓,有棱有角的,紧闭的薄唇形成坚毅的线条……不知道……那个人睡着了……嘻嘻……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再往上看去,眼睫投下的厚重阴影……乖乖……一个大男人眼睫毛够长够密的……
哎……姓皇甫的一家专生来让天下女人自惭形秽的吗?
再模模这厮的皮肤……啧啧啧……够滑溜的……
嘿嘿……还欺骗说自己是什么尉迟镧……哎……小样儿,和小爷玩儿这招还女敕了些!
但她模着模着……忽然那厚重阴影唰地立了起来……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正对上来……
她却还是半支着身子的……
这境地,怎么看都像爷们嫖女人的前戏……芙蓉帐下阅娇颜……
只是这娇颜……未免有些形容失当……
只见那黑眸一凛,薄唇扯开,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模上她的脸。
触觉是……冰凉。她一悸,不知该做何反应了,这……媚香的效果也忒强烈了吧……
“这么迫切地想和朕共赴**了?呵呵……那朕就好好地疼疼你……”
嘎噔……,凯鸥脑子里断了根弦……还没反应过来,腰上就是一麻,顿时身子瘫软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