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果儿还是个硬脾气呢。”骆清远一双大手轻轻在桌上一敲,“好,很好。有脾气就不知道有没有胆识。这样吧,你即想知真相,那不如我们来做个赌如何?以三个月为限,若是白果儿你能自己找出这件事情的答案,那么我便许你一个心愿如何?比如离开将军府,身上有点小钱,有一张良民证可以以一个新的身份生活不受任何人的干扰。”说着顿了顿道:“可是若是三个月期限到了,你还不能找出答案,那么你就要无条件帮我,并且许我一个心愿,如何?”
杨小果听着正在思量着这比交易却听那边骆清雷道:“不过若是你没那个本事,没关系你说出来,我们也可以不赌的。”
靠,瞧不起姑女乃女乃,毛,为毛不赌。老娘就不信TM的搞不定。
“我赌。”杨小果扬起小脸,神态坚定道。
“好,明天抚月会来给你送药,如果你能想到办法月兑身,我会让她带你去一个地方。这就算是你今日为我烧饭我赠你的礼物吧。”
杨小果小眼一翻,靠,礼物,如果想给礼物为毛不能直接说出来。
冷着脸的杨小果却未料那原先一直坐着的骆清雷却忽然跑到床上躺了下去。
“你,骆清雷你别太过份。”杨小果有些怒了,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好歹自己也是这人大哥的老婆,他怎么在自己已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还这么大大咧咧的躺在自己嫂子的床上。
“怎么?难道你想让全府的人知道将军半夜把你扔下离开忘苑?从未得过宠倒没什么,可是如今你正在风口浪尖上难道你想失宠不成?想想那些女人,还有那老太婆会怎么对你吧。”骆清雷一席话说出,杨小果不觉得秀眉紧皱,是了,她倒忘了这点了。
“所谓演戏演全套,爷我即是你的同盟又怎么能不帮你呢。”说完竟又恢复往日般的放荡不羁,调笑道:“娘子还不过来?春霄一刻值千金,这可是娘子说的不是。”
“流氓。”杨小果冷冷骂道:“下来,我睡床,你睡地。”
谁知骆清雷根本不理,桃花眼微微一挑,“高床暖枕我为何要去睡地自虐自己?不要。”说着还将那交叠的两腿翘了翘。
杨小果咬牙切齿道:“骆清雷你是不是男人,难道你要让我睡地上。”
谁知骆清雷听了此言,脸上笑得有些暧昧,一付欲拒还羞的表情道:“讨厌果儿,人家是不是男人你会不知道?咱们可是一床睡过的。”
杨小果觉得此时天雷滚滚为毛竟不直接把自己雷死算了,这骆清雷的脸还真不是一般的厚,NND。照目前这形势自己怕是月复黑不过他的,于是杨小果想了想便也直接往那剩下的半张床上一躺。
切,这个骆清雷就算自己装模作样的去睡地他也不会良心发现给自己让张床出来的,与其这样不如就这么睡呗。不就是睡过一张床吗,有毛了不起的,姑女乃女乃又没和这男人滚床单。
骆清雷见杨小果这样一时没有预料,可是很快就嘿嘿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