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骏马飞驰,两人似从画中出走,逐渐淡出周勃的视线。
有个士兵不解地开始议论,“公主原来还会武功?”周勃抬剑,眼睛都不眨,一剑割喉,血染大地。
“公主受了惊吓,正在马车修养?你们听到了没有?”周勃冷然质问。
“听……听到了”
“紫茗你呢?”
被吓得瘫坐在地的紫茗哇哇地大哭起来,“呜呜唔,我以月亮的信用起誓,公主哪里都不在,在车里休息呢”
一骑红尘飞驶而来,宛如天外秀丽谪仙。红绸率先下马,她是忘川在兰国皇宫遇见的不可多得的人物,性子和自己差不多,却是韬光养晦,甘愿做一个小宫女。
“公主,真的要救了那人?”
一条七尺红色缎带已然如剑一般犀利斜斜飞出,所及之处,必然血染。只听得忘川冷峭冰寒的一句:“只要是君非墨的敌人,就是我白忘川未来的战友!”
手上一提,谁也看见她是如何握上剑柄的,因为速度实在太快。
剑花一挽,直逼那肃穆铁甲。
红绸的缎带杀气逼人,也紧跟着忘川的打法,如水的眸子满是一山的青色,以及触目可及的鲜红血色!
马上的男人负了重伤,一手捂着不断流血的胸口,一手舞剑拼杀。
忘川说:“红绸,你去帮他!”
君非墨的“暗夜”,她最熟悉不过了,白色的纱巾围在面上,只露出一头墨发,以及一双警惕而坚毅的清淡眸子。
不发一语,她眼中仿佛什么都没有,那么决绝。
这次领头的“暗夜”军队,是冥。
暗夜军队,是君非墨私底下训练的,只听他的号令,当然特殊时刻,他竟然曾那么信任地将令牌给她,由她调遣过一阵子。管她谈笑自若,运筹帷幄,还是将之毁掉不用,到头来君非墨到底还是算中了苏锦年的一往情深。
冥,煞,帝,狂。
四位头领,各有千秋,一般情况下,君非墨不会让他们出头见人,只要一出动其一,要诛杀的对方,必死无疑。
剑花出神入化,一缕断念,万千绝情,白忘川眼中的恻隐之心渐渐被自己按压,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嗜血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