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君非墨火烧一般的眸子狠狠地刮向他。“朕要留着!她是兰国的公主,现在还不能动!”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萧何反问着。他跟随君非墨这么多年了,那么了解他。
“除了这个原因,难道你还认为我会爱上她不成?”君非墨继续道:“别以为你和繁芜走得近,就可以去随意说上两句,别让锦年误会了!”
“是皇上的做法,本身就令人误会!”
萧何一本正经地说,看着君非墨百般辩解的样子,竟然觉得他的皇上,很可爱。
“萧何你个混账!”清殇指一出,一阵劲风刮过,萧何只觉得面上刺骨地疼,然后轻轻一模,竟是一滩薄薄的血迹!
再抬眼看君非墨,他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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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宫,红绸见君非墨走了,她如期地看到了重伤的白忘川。红绸早就打好了热气腾腾的洗澡水,淡淡地说:“百花节快开始了,娘娘还要献舞,奴婢为您洗漱。”
白忘川早前发烧,加上现在重伤,竟然就觉得浑身都燥热难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她努力动了动,扯出一抹表情,“红绸,我真看不透你。”
“娘娘高看了。”红绸低着眸子,扶她起来。
“这次你想玩什么?被算计的对象是谁?别说是我,虽然我受伤了,不过毕竟还没死成。”白忘川任由她扶着自己进了内殿,然后衣衫屏退,露出一个血淋淋的身子。
“我只是在帮娘娘。”
“这也算?”
“皇上没有杀你,便是成功了的。”红绸淡然地说着,指着水,“再不洗水要凉了。红绸先出去了,娘娘要是不方便,奴婢去叫来紫茗。还有,我猜测君非墨会送药来的。”
“什么药?”一时之间,白忘川脑袋没反应过来。
红绸释然,“两种药。一种马上会送来,一种明天早上给您喝。前者是疗伤药,后者是堕胎药。”红绸说得是那么地肯定,却淡然万分,好像外物对她来说,什么都不影响。“奴婢退下了,妄加之猜测,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