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不净?可就是这样不干不净的人,让你父亲辰鼎有所求。”
凌阗脸上的阴霾很快驱散,他的薄唇微扬,说出的话,确是犀冷无比的。
而这句话,对应辰鼎今天上午的恳求,显然,凌阗都洞悉了。
辰星咬紧下唇,凌阗却冷冷笑起来:
“怎么样?我可以再加一个附赠条件,连同你父亲要的,都一并给你。如何?”
辰星用力握紧双手,她的唇边竟也浮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然后呢?凌阗,我承认,嫁给你,我有我的私心,为了我母亲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我才会答应,但这不代表,我愿意不顾廉耻地出卖一切!如果这是你把自由和辰鼎要的东西,一并给我的条件,我没有办法答应。”
一气说完这通话,和先前说话言辞怯怯懦懦的她完全不同,而这些话,诠释了她的底限。
凌阗的目光从她脸上拂过,唇边的笑意却渐渐收拢:
“你以为,我要你做什么?还是,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本,让宇文泠中意?是你想太多了,我所说的奉陪,只局限在这半个月,当然,半个月中,倘若你自己心甘情愿要发生些什么,我也绝不会干涉。就这么简单的条件,你可以换来你的自由,以及你父亲要的那笔钱。”
凌阗用最悠缓的语气说完这句,换来辰星的小脸再次一阵发红。
只是,这一次的发红,带着窘迫的味道。
“你可以选择信或不信,如果不愿意继续下去,那么,失去的,不仅仅是你的自由,还有你母亲最爱的人一辈子的心血。”
凌阗打开门,姿态闲适地朝门外而去。
辰星的手再次用力握紧,须臾,在轮椅全部滚出房门之前,清晰而轻轻地说了一个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