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阵阵的刑场上,一名俊朗的男子被齐腰斩断,下半身留在刑场上,而上半截的身子却被吊挂在一口滚油锅之上,炽烫的热气熏蒸着他那半截身体。
血液无法畅快的流出,痛到麻木的身子还留有一口微弱的气息。
她看着他的惨状,心突然像被剜出一样的痛苦不堪,悲伤的泪水无法流出,淹没了她空空的心房!
突然,男子倏的睁开了眼,腥红眸子恨恨的瞪着他,迸发出血般的狰狞,绝望而凄厉——
“啊!”莫可心惊呼一声,倏地从梦中惊醒,涔涔的冷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又是这个噩梦!
自从新婚那一晚看到宇文拓腰间那圈诡异的血色胎记之后,这三个月来,她总是莫名的梦到这个惨境,这个噩梦折磨着她,让她身心俱疲。
呼吸还有些急促,额头冷汗涔涔,莫可心努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拖着酸痛的身子,缓缓的又靠向了床头。
可能是之前在夫妻之事上太过‘尽力’,她刚刚的惊呼似乎并没有吵醒她的丈夫宇文拓,黑暗的房间里,一片死寂般的沉静。
没有开灯,她透过淡淡的月光悄悄看了他一眼,掀开被子正准备起身下床。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想去哪?”
原来他一直醒着!唇角划过一抹苦笑。
手腕处有些疼痛,莫可心没有挣扎,只是淡漠的回答,“不想去哪,我口渴了,要去喝水!”
宇文拓没有说话,握着她的手有些犹豫的松开了一些,却没有完全放开她。
见宇文拓不肯放手,莫可心自嘲的淡淡开口,“难道你还怕我消失了不成?我要真消失了,不是正合你意吗?”
莫可心的讥诮的让宇文拓有些恼怒,啪的一声灯点亮了床头灯,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阴霾的盯着莫可心完美的侧脸。
“有自知之明就好,如果不是因为女乃女乃,你以为我会……”
“宇文拓,我的记忆力没有问题,你用不着反复提醒。”莫可心平静的语气透着一丝疲倦和无可奈何。
宇文拓一怔,有些语塞,半晌,他丢过一件衣服,身子又躺了回去,“夜深了寒气重,穿上睡袍在去。”
依旧是命令的语气,冷淡霸道,不容甚疑。
莫可心身子一僵,眉宇间闪过一丝惊讶!
这算是关心吗?
“你以为我关心你吗?我是怕你病了会传染给女乃女乃。”像是看透了莫可心的想法,躺在床上的他又讥诮冷淡的开口道。
自嘲的凄然一笑,眸底尽是了然和无限黯淡。她没有在说话,披上睡袍走出了房间。
听到轻轻的关门声,躺在床上的宇文拓烦燥的坐了起来,他盯着门口的方向,冷酷的眸子划过一抹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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