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厘米宽的缝隙,房内软床上的香艳旖旎清晰无疑。
两人卧在床上,那个男人的背脊宽厚白皙,手臂紧紧的拥着妙妙纤腰,肢体交缠。
妙妙的美腿缠上了那个男人的劲腰,丝丝低吟,声声喘息,纤雪的身子一个寒颤。
卧室的床上翻腾的浪袭,香艳而旖旎。
那轻吟妖娆得**噬骨,带着如兰的娇喘:“轩,轩,轩。”
男人带着重重的喘息,磁性的嗓音性感撩人:“纤雪。”
耳中嗡长的一声,贯穿了白纤雪的整个灵魂,脑海中如炸裂了一般,那一声声性感撩人的声线带着一段段残碎不堪的画面,狠狠的刺伤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一个是她视如亲人,全心信任的好姐妹,一个是她明天就要嫁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这就是所谓神秘礼物,泪悄无声息的滑落,这就是她认为浓胜骨血的姐妹,那一声又一声的如兰娇喘,低低呻一吟,灼痛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心头千刀凌迟般的痛,苍白的面容,连呼吸都如同撕心裂肺般的痛。
痛,不为那个无足轻重,不足挂齿的男人,痛,只为那段她小心翼翼,呵护珍惜了二十五年的友谊,陪伴她慰藉孤独尤胜骨血的友谊。
这份曾经相依为命的深情,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纤雪真的很想冲进去问个明白,为了这样一个下贱的男人背叛她们相依为命,相濡以沫的友谊,值得吗?
终究还是不敢,怕伤得更深更疼,心好疼,真的好疼,剜生生的疼。
纤雪黯然转身,悄悄的带上了那扇从此隔绝了这个唯一亲人的大门,你要,我就给你,从此,你我形同陌路。
原本的明媚变成了一片阴霾,心头数不尽的寒冷和孤寂,人生从未如此刻这般无依无靠,她该何去何从。
急急的车流,震耳的车鸣声震不醒她茫然如神游太虚般的思维,转角处,她仿佛看见了那张日夜魂牵梦萦的脸庞,依旧带着震慑心灵的冷峻。
飞车快速飞驰而来,职业的敏觉性强迫她飞身闪过,可大脑却压抑着神经线的反射,怔怔的看着它飞奔而来。
她张开了双臂,带着如花般的笑靥承受了胸前粉身碎骨般致命的冲击,身子疾速飞起。
往昔的一幕幕放映过脑海,纯净的脸上始终带着如花般的笑靥。
她永远都记得那句无怨无悔的遗言:“我宁愿死在你的怀里。”
爱到最后千疮百孔,心会伤会累,人会倦会乏,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爱他,他自私的让她的后半生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中,即便如此,她依旧爱他,爱那个此生唯一的男人。
纤细的身子重创落下,鲜血如一朵艳丽妖娆的牡丹悄然绽放开来,慢慢的,落成了一片火红的花海,让围着的人群一片触目惊心。
死前的最后一眼,天还是那样的蓝,云还是那样的柔。
心底默默悠远的一句:“沧,等我。”穿越了一万年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