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江纳仁正站在书架旁翻找书籍。
我走过去,将信封递到他跟前。
“这是什么?”
江纳仁并没有马上接过,先是问。
“是韩音让我交给你的。”
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如实回答了。
江纳仁一听是韩音,便板着脸回过头去不理。“我不看,拿走。”
“拜托您看看吧,她现在失声了,只能用写信的方式将她想说的交给您。”
我恳请,信封也依旧举着没有落下。
也许是因为他现在也有求于我,于是犹豫了一会儿就接过了信封。
三两下打开,他眯起眼睛看了一行又一行。
突然的,没有过度的,他的神态严肃起来,仿佛从来没有见到如此认真过,毫无征兆的,他惊呼:“这,怎么可能!”
他两眼一翻,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眼看就要晕倒。
我见状不好,迅速的扶住了他。
怎么会这样,这信里写了什么,为什么江纳仁会变的如此慌张。
信被他捏在手里,变成一团。
他的额头也渗出了汗水,我将他扶到他一开始休息的椅子上。
几个佣人也听到了声音不对劲,赶忙进来并拨打了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