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萧行风轻嘲叹息。千算万算,千防万防终究是棋差一招,满盘皆输。‘樱草’细长的绿叶,在阳光的照耀下翠绿到近乎透亮,散发着清新淡雅的芳香,加上还具有防虫的效果,皇宫里遍地种植。对于已经习已见惯的东西人们总是习以为常,根本不会产生任何的防范意识。而‘岐母花’更是常见的熏香种类,它那似有若无的香气,就像半遮烟纱的妙龄少女,神秘又淧人心怀,还具有提神醒脑的功效。但谁会知道这两样各有益处,寻常可见的东西放到一起,竟会变成最强烈而又不易让人发觉的。
“他们在哪里?”不安笼罩,萧行风已经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雅心阁。”皇上毫不在意的说出他们所在之地。
萧行风不再理会皇上,心急的转身离开。“你确定要去吗?”皇上的话语生生拉住萧行风的离去的身影。“不知风儿可知道‘媚惑’……”皇上漫不经心的语调就好像是在与人闲适地聊着无关痛痒的天气状况一样。
萧行风停顿的身子突然后转,瞪大着眼睛直射皇上,浓烈的委屈恨意使眼睛泛着红光,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你竟然对他们用‘媚惑’!”‘媚惑’最狠毒的,被下了这种药的人如果在三个时辰内找不到解药,就会欲火焚身,筋脉尽爆而亡,死状惨不忍睹。而且不像别的,只要随便拉一个人来一场鱼水之欢就能把药解了,这‘媚惑’唯一的解药是‘解语’,也是另一种与他相生相克,确切的说,‘媚惑’和‘解语’互为彼此唯一的解药,而且必须是与服下另一种药的异性相结合,才能把药性除尽。“为什么一定要苦苦相逼?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萧行风一个飞身跃到了皇上面前,揪起了皇上的领子,“不管你如何的把怨气洒在我身上,我都可以忍,但你怎么可以使出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你不觉得太有份了吗?”萧行风深呼吸一下,压下狂乱的心情,“把解药交出来!”
皇上嘲弄的拨开萧行风青筋暴涨的手,“解药朕已经给了月儿了呀!风儿要去看看吗?”
“不管我们母妃做过什么错事,我们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下这样的毒手你怎么忍心?”
“是吗?”皇上大笑了起来,笑声苍凉悲愤,“朕怎么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变成了眹的亲生骨肉了?”
月色依旧皎洁如水,我手心已经痛到麻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的燥热依旧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意识一片凌乱模糊。
“姐姐,你的手怎么了?”萧萧已经适应了黑暗,看到我手上滴落的血液,紧张的问道。
“萧萧,你离我远点好吗?”被萧行月抓住的手一阵冰凉沁入心底,我挣扎的想要推开他,可心底却是无边的渴望想要更多。
“姐姐……”萧行月紧张地叫着我,把我紧紧拥入怀中,“姐姐,我好难受,浑身热的要爆炸了!”
他火热的唇在我脸上摩挲,痒痒的麻麻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快把他推开,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他依偎的更紧,闭上眼睛,心中一片恐慌,不能再继续,这样的下场就像无底深渊,再往前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可是双唇像自己有意识一样,红唇微启,激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