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落在地上嘀嘀嗒嗒的雨水声,远处偶尔传来三两声蛙鸣,以及通过屋内淡淡的烛光,印在窗棂上面,被风摇曳在雨中的影子,如此悠远的声音,如此幽深的夜晚,却让人感到如此寂寥。
花无落坐在床边,眉头紧蹙地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男子,她几乎把脑海中有关医治的所有方法都想了一遍,可依旧一无所获。
面具男从黄昏起就开始发高烧,极有可能是毒发引起的,现在她该怎么办?花无落一直守在床边,半个时辰就为他清洗一次搭在额头上的手帕。
夜越加深沉,雨却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窗外的冷风肆意地摇曳着纤细的树枝。
花无落看了看窗外的情形,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这样茫然无助又凄然的夜晚要何时才能走过?
如今他们又是在这深山峡谷之中,要找到一个人帮忙都难,更别说走出去。
她想着想着竟然趴在面具男身上睡着了,忽然一股冷风飘过来,让她冷的直发抖,她睁开疲惫松醒的眼睛,才发现屋内的烛光不知何时被风吹灭,而窗户又不知何时被风吹开。
正当她准备去关窗户的时候,忽然感觉好似窜进来一个白色小东西,花无落揉了揉眼睛,又将被吹灭的蜡烛点燃,这才发现方才窜进来的竟是一只酷似松鼠却又不是松鼠的小东西,此时它正在面具男身上跳来跳去,好似在寻找什么。
然后它又钻进被子里,花无落不知这只小东西在干嘛,不过细细看来,这只小东西好像对面具男很熟悉。
花无落轻轻走到床前,小东西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个小脑袋来,两只灵动可爱的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转来转去。
花无落上前蹲在床边,用手轻轻模了模它的小脑袋,喃喃地说道:“小东西,你认识他吗。”
小灵狐好似听懂她的话一般,朝着她点点头,又将脑袋搁在她手上卖乖地磨蹭了两下。
“呵呵……好有灵性的家伙。”
听到花无落的赞赏,小灵狐更是高兴极了,轻轻一跃就跳到了花无落的怀里,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舌忝来舌忝去。
花无落宠溺地将小灵狐从她脸上扯下来,又指着床上的面具男说道:“好啦,好啦……可爱的家伙,快下来,我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
小灵狐跳到面具男头上,好奇地看着花无落为他把脉的动作,还时不时地摇了摇那根雪白可爱的尾巴。
花无落脸上露出很是惊讶的神色,心里也在想难道是自己弄错了,她又仔细为他把了一次脉,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脉搏竟然恢复正常了,高烧也退了,而且体内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惊喜又疑惑的心情让她有些模不着边。
才短短半个时辰,竟出现如此大的变换,但不管怎么样,面具男总算安全了,她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不过她实在好奇,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到底是因为什么?
花无落疑惑的目光忽然瞟到面具男枕头边的小灵狐身上,它正用自己的舌头舌忝着不知何时受伤的前脚。
她轻轻将它抱到自己怀里,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又放了些止血的草药粉在它的脚上,待她为它包扎好伤口后,小灵狐撒娇似地蹭到她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开始呼呼大睡。
花无落有些好笑地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小灵狐,这只忽然闯进来的小灵狐原来如此可爱,她那条雪白的尾巴,脑海里忽然想起师父曾经说起过,北方雪莲山上有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叫雪灵狐,它的血不仅可以解百毒,还是提升内力的灵丹妙药。但这都是听说而已,因为北方雪莲山常年积雪,海拔至少都在五六千米以上,人类根本无法在哪里生存下来,所以雪灵狐也就成了一种传说。
看到躺在她怀里呼呼大睡的小动物,花无落眸子里的神色越来越亮,难道这小家伙真的是传说中的雪灵狐?
要真是那样的话,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还用自己的血救了面具男,莫非这只小家伙与面具男有非常关系,至少她认为是这样,因为这只小家伙不仅通灵性,而且对人的认识也很强。
雨过总会有天晴,这是自然界亘古不变的规律。
被雨水洗过的天空更加明亮干净清爽,旭日阳光透过窗棂洒满半间屋子,清凉的微风带着淡淡的雨露与花香从门缝里挤进来。
花无落好似感觉到大自然复苏的召唤,缓缓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到半屋子的阳光,她的心情忽然大好,面对着窗棂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走过深邃的黑夜再次见到如此美好的阳光,竟是如此幸福愉快的感觉。
花无落转身看到犹梦未醒,依旧恬静地睡在床上的一人一狐,她觉得有些好笑又温馨。
从她见到面具男的第一眼起,他就给人一种冷漠与沉着的感觉,此刻看到他像个熟睡的孩子,花无落心里泛起一丝甜蜜的温暖,没想到这家伙也有让人温馨的时候。
看到他那健硕匀称的身材,花无落忍不住花痴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的身材如此好,好的让女人都觉得有些羡慕,不过她更加好奇,那张面具下到底长着一张怎样的脸。
花无落不知觉地将手伸到他的下颚,刚刚触模到他的面具又犹豫地将手伸了回来。
心想既然他戴着面具,必然有自己的原因,倘若她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而自作主张地掀开别人的**,这跟偷窃秘密的小人有什么区别。
花无落又看了看面具男和小灵狐一眼,缓缓起身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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