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三更~~)——
奚墨左转右转,小心翼翼地走到那院落外面,忽然看见南宫绯雪带着一群人匆匆离开,坐上马车扬长而去。他微微蹙了蹙眉,见那些人并没有带月罂离去,也就没去追,而是转身进了院落。
马车上,南宫绯雪斜靠在一个俊俏男子身上,正端着酒盅眉飞色舞地笑着。她身后的男子揉着她的肩膀,疑惑地问道,
“难道公主不等他一同回宫了?”
“谁?”
那男子醋意十足地娇嗔道,
“当然是那个侍卫,公主可是派人照顾他好些天呢……”
南宫绯雪斜睨着他的眼,慢慢饮下杯中酒,轻声一笑,
“他?怕是永远回不去了吧……”
男子不解她话中的意思,偏头眨了眨眼,又问,
“公主不是说,他们二人如果做了那种事,就会解了毒?”
南宫绯雪听完哈哈大笑,眉眼弯弯,目光中透着精明与邪恶,缓缓说道,
“我只听说过,如果和一个没中子母毒的人交.欢,会将体内毒素全部转给对方;却不知道他们二人如果做了那种事,还会解了毒”
“那公主为何说……”
“她不是很清高吗?我倒想让她临死前也落个不干净的下场我要让他们两个全部暴毙身亡”南宫绯雪愤恨地握紧酒盅,眼里的寒光让男子一阵心惊。他握着她的肩膀不再动,试探地又问,
“可是,那侍卫不是跟了公主许久么……”
南宫绯雪缓缓地起身,轻挑起男子尖尖的下颌,在他唇边轻声说道,
“一只不会叫的狗,还留着有什么用?”
男子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却换来她阴冷的一笑,随后又听她说,
“他终是背叛了我,不像你这么忠心耿耿,放心,只要你永远不背叛我,我会一直宠着你的……”说完覆上红唇,吸吮着男子口中的芳泽。
男子低低的喘息了一声,又软声问道,
“如果那女人跑了怎么办?”
南宫绯雪目光一冷,忽然想起前几次的暗算都被月罂侥幸逃月兑,心里有些不安。都怪自己一时大意,觉得那附近少有人烟,放松了警惕。此时听男子这么一问,再没心思与他行**之乐,敲了敲车壁,吩咐车夫调转马头,要再回那个院落去看看才会放心。
月罂听到南宫绯雪最后那句话才明白,原来刚刚闻到的香味是媚.药的味道,怪不得体内的血液沸腾,一波又一波的欲.望冲向小月复处。
此时天色已暗,这房间有些破旧,里面也没有灯火,月罂看着对面缓缓走过来的身影,心跳成了一团。来到这世间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彻底的恐惧,即便先前冷箭从她脖颈间擦过时,她也没现在这么害怕,
“我并没中什么毒,她是骗你的你如果放了我,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大夫解毒”她想着此时要么让他看到放过自己能得到的利益,要么就威胁,能多拖一阵就有希望割开绳子。
男人听完哼地笑了一声,忽然扣住月罂的下颌,目光如狼一般贪婪,他视线飘过她修长细腻的脖颈,只觉得口干舌燥,哑声道,
“不管你中没中毒,我今天都会与你来一回男女之事,你不知道我想了多久。”说完突然扯去她的腰带,紧身的衣裳立即散开,露出里面绣着兰花的窄小胸衣。
此时南月国已是盛夏,月罂为了骑马方便,只在胸衣外面穿了一件薄薄的紧身短衣。如今全部展露在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体内的药性也已经发作,让她的理智一点点抽离,更是又惊又怕。手中的匕首加快了切割的速度,又威胁地说道,
“若是我死了,你肯定会被我母后通缉现在放了我还来得及,我必定不会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等你死了,便是南宫绯雪坐上少皇之位,到时候我便是她面前的红人,又有涑南王撑腰,哪会有人敢动我一根毫毛?”
男人三下两下地扯开她身上短衣,看着面前如羊脂玉一般细腻温润的肌肤,喉咙动了几下,俯身便去啃咬她的锁骨,
月罂飞快侧过身,躲过了他的头,然肩头仍是被他咬住,疼痛中夹杂一丝奇妙的感觉,让她厌恶得险些撞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能保持清醒,若是被媚.药冲昏了头脑,与这人成了男女之事,她不如现在就直接死了
男人一下子咬偏,却并没懊恼,反正她身上任何一处肌肤都细滑如缎,又透着股浅淡的幽香,勾人得紧。一股邪火在小月复处乱窜,他匆忙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裳顿时散开,伸手又去扯月罂的中裤。
月罂想也没想地抬腿一脚,正踢在男人的****,疼得对方哀嚎了一声,面容立刻扭曲。愤愤地咬着牙骂道,
“该死的女人本想着对你温柔些,竟然给脸不要脸”说完伸手扣住她的脚腕,两腿压住,身子又覆了上来。
正在此时,月罂感觉手腕忽然一松,绳子应声而落。她此时正在男人身下,两条腿都被压住,动弹不得。而男人以为她手仍然反绑着,也没在意,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她的下半身,却没看到她已经高高地举起了匕首,狠狠地刺向他的后心。
一声闷哼过后,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趴在她的身上。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黏黏地沾满了月罂的手指。她颤抖着手握住刀柄,睁大眼睛看着屋顶,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自己竟然……杀了人……
月罂用力将男人翻开,见他瞪大了眼仰躺在地上,吓得连连退后几步。意识到他真的死了,这才稍稍放心,精神松懈下来,才觉得药劲儿汹涌袭来,浑身燥热得不是一般。耳朵里仿佛飞过了无数昆虫一样,嗡嗡作响。
她手脚无力地扶着墙想要走出去,然腿一软,又瘫坐在地,使不上半点力气。正在此时,吱呀呀的开门声响起,一颗心顿时又提到了嗓子眼,月罂吓得匆忙爬到漆黑的墙角处,放缓了呼吸,强压下躁动不安的身体。
脚步声低沉轻缓,似乎已经走到屋中。月罂虽然无法看清来人的长相,却能觉察到他正盯着地上的尸体看,随后,一道锐利的目光直奔自己所在的位置,吓得她顿时屏住了呼吸。刚刚那柄匕首还插在男人身上,身边已经没有任何防身的东西……索性把心一横,事已至此,她即便咬舌自尽也绝不会被人**……
奚墨看见地上散乱的女子短衣,心像是被人刺了一刀,疼得眼眶发涨。看着那个死去的男人半.果着,显然还没有得逞,这才强压下震怒,四处寻找着月罂的身影。
他环视了四周,猛然间看见墙角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正不住地颤抖,心里一紧。几步走到近前,果然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正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墙角,眉头紧紧地蹙起。飞快地月兑下青色外袍扔在她身上,将她包了起来。
月罂感觉有人到了近前,像是用什么东西将自己包裹起来,吓得连踢带打,疯了一般躲向一旁。
奚墨忽然将她抱住,低声说了句“是我……”声音中难掩痛楚。
然她视线已经模糊不清,耳朵也听不真切,觉得手脚都被他束缚住,再没机会逃月兑,想也没想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使了十足的力道。
奚墨疼得一吸气,却并未躲闪,身上的疼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放松了肩膀,任由她泄恨似的咬着,又连声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他不想将子母毒的事告诉她,并不是想看着她受尽折磨,而是除了解药,解毒的法子便只有一个,而一旦旁人知道她中了这种毒,必然会有人承担。他对她的情,不比旁人差,而自己仅是一个将死之人,又何必牵连到他人。同样是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也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月罂只觉得耳畔回响着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想不起来是谁,死死地咬在对方的肩膀上,却觉得他没再做什么,顿时有些发懵。
一股清淡的药香袭来,随后是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心跳加速,喉咙一阵紧涩。突然很想将面前的男子压在身下,泄去一身的邪火。然残存的理智让她更为恐惧,再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熟悉的面孔,月罂心里发酸,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想也没想地就要咬舌自尽。
奚墨觉得肩膀一松,立即偏头看去,顿时大惊失色,一把扣住月罂的脸颊,阻止她咬下去,心乱成了一团。她为何有这么烈的性子,难道就这么不在意生死?
一滴泪瞬间滑落,沿着她好看的眼角流了下来,滴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烫伤了他的心。耳畔忽然想起马车的声响,随后是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正匆匆向木屋而来。
奚墨一手扣着她的脸颊,防止她再次咬舌,另一手将她拦腰抱起,迅速走到书架前,按了几下之后,闪身进了暗道。刚一踏上台阶,身后书架便缓缓合上,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木门被撞开的声响。
南宫绯雪在院中并没有听到缠绵的声音,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安,急匆匆地走上台阶,里面仍是没有半点声音。蓦地推开门,借着月光看去,却见那男人正仰躺在地上,目光涣散地盯着屋顶,吓得一声尖叫。
她迅速吩咐手下人在院中以及周围寻找,如发现月罂,直接杀了,以绝后患。南宫绯雪急得在屋中团团转,断断续续地说道,“她中了毒,应该跑不远……一定还在附近,快找一定要找到否则……否则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