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克念在胥妈妈那里吃过饭,就去了秦维贤的住处,秦维贤此时正在盥洗室洗澡,听得门响,便将盥洗室的门拧开,大大咧咧的光着身子走了出来。胥克念刚在客厅的沙发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窝着,刚准备打开电视看看,就看见秦维贤光溜溜的走出来,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穿上衣服啊流氓!”胥克念随手将沙发上的一条浴巾往秦维贤脸上扔过去。
“你大老远的登堂入室来我家围观我,咱俩到底谁流氓啊。”秦维贤一边将浴巾裹在身上,一边腻歪着往胥克念身上蹭去。胥克念无奈将他湿漉漉的脑袋推去一边,一手又拿过秦维贤手上的毛巾,跪坐在沙发上给他擦头发。
“我本来都打算穿衣服了,结果听见门响,知道是你,就赶紧出来了。”秦维贤一边感受着头上力道适中带着按摩性质的擦拭,一边高兴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是我,万一要是小偷呢。还有,敢情你故意光着跑出来的?”胥克念按在秦维贤头上的手惩罚性的微微用力,弄的秦维贤的脑袋往前一冲。
“你不就是小偷嘛?这不偷汉子来了?!嗷嗷呜……”话没说完,就被胥克念用毛巾在后背上狠抽了几下,毛巾半干不湿的状态打在皮肤上很疼,不消一会儿秦维贤的后背就有了两条红印子。
“嘶——维贤哥好痛啊,夫人赶紧给揉揉。”秦维贤先是毫无形象的撒个娇,发现胥克念没反应,又来了一句:“要不再来几下?又痛又爽还蛮带感的,没想到小念居然喜欢玩这样的,口味略重,不过我喜欢……”
“……”胥克念果断又给了他一下子,不过这下力道轻了很多。秦维贤呵呵笑着,背靠着胥克念,拽过青年的两条胳膊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头勾到后面去亲胥克念的耳朵,舌头湿滑粘腻的在胥克念的耳廓里转着舌忝弄,直到舌忝的胥克念连脸上的小绒毛毛都微微发红才轻声的呢喃着:
“我家里的钥匙就给了你一个,连钟点工都没给。所以一听门响,就知道是你。”
“你走开,我今天来是有正事儿要说的。”
“困觉也是正事!”秦维贤一脸严肃的说道,接着又一副流氓相:“再舌忝一会儿嘛。”
“别闹。”胥克念被他弄的整个耳根以下又湿又粘,一边咯咯笑着一边将秦维贤脑袋推远:“你怎么跟狗似的还没够了……”
“我是狗你是啥啊,你还被狗……噗……”
胥克念直接伸手在他光溜溜的大腿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严肃点!我今天回去,我妈跟我说了个事儿。”
秦维贤又换了个花样闹腾,反手将青年搂紧怀里,手开始不安分的钻进青年的衬衫里模来模去,胥克念无法阻止一头禽兽发情,只好叹了口气把今天从胥妈妈那里得来的消息跟秦维贤说了一遍。
“咱妈是说……庄桦打电话把你送去医院的?”秦维贤这口改的毫不尴尬,流畅自然。
“嗯,但是呢,大一的时候,我其实接过庄桦的一个恐吓电话,直接就问我开瓢的脑壳子是不是修好了?我当时就觉得我的车祸跟他有关,但是没想到,居然是他打的电话。你手往哪儿放呢秦兽,你真烦,别动……”胥克念实在受不了秦维贤了,在身上模模就算了,现在居然得寸进尺的把手往裤子里塞。
“你才是不要动呢,你维贤哥在整理思路,模一模给我智慧……”
“……”胥克念只好将秦维贤的狗爪子抻出来捏在手里一根一根手指的掰着玩儿。
“庄桦长的像是会救人的吗?我估计救你也是不得已,而且你也不知道为啥以前的那个胥克念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我当年的影迷会明明离他出事的地方很远……”
“哎,也是,反正都过去了……模够了?模够了我去洗澡。”胥克念坐起身,斜了秦维西安一眼。
“嗯,快去洗,洗完了继续模。要不……一起洗?我再洗一遍,边洗边模……”
胥克念直接拿起沙发上的靠垫,狠狠的砸在秦维贤脸上。
“好了好了我错了,其实呢,庄桦最近估计也够他忙的。”秦维贤终于起身,开始穿衣服,虽然一会儿还得月兑,但是,由胥克念亲自来月兑比自己直接赤膊上阵,要有情趣的多。
“他哪天不忙。新书出版,改编电视剧,哼,我估计庄叔庄婶不知道有多庆幸我死了把心脏给了让他们长脸的宝贝长子了。”
秦维贤听得胥克喊的是“庄叔庄婶”,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酸涩,起身在青年的身上蹭了蹭,但却没出言安慰,而是顺着刚才的话题直接说道:“不是哦,你知道我今天说了什么,让庄桦脸色那么差吗?”
“不是王伟的事儿吗?我也纳闷呢,王伟到底什么事儿啊,能让他脸色差成那样?”
秦维贤想了想,还是瞒住了01年的那场车祸的猜测:“庄桦常年为王禹提供毒品,据王禹自己说,当年也是因为庄桦设计,才不慎染上毒瘾的。结果最近庄桦也不知道是唱哪出,居然把王禹关去戒毒所强制戒毒,虽然常常去看望王禹,但却跟戒毒所的人说什么王禹是自己家远房亲戚,王禹怕家里担心所以只跟庄桦讲了,让戒毒所的人帮忙保密,哼,戒毒所的那个头头正好是我爸以前一个朋友提拔上去的,我随便给点好处就破了庄桦的功,我把王伟的电话给了那个头头,让那头头打电话给王伟,接他戒毒成功的老爹回家。哈哈,你都不知道我在旁边听着,王伟接到电话之后足足愣了有五分钟……”
“这有什么好哈哈的,王伟从上学的时候就很崇拜庄桦,天天跟我科普庄桦有多厉害多伟大,搞的跟只有庄桦才能救天朝似的,现在偶像破灭了,肯定很痛苦,你别幸灾乐祸,你这人真讨厌,没事儿让人家打那个电话干嘛啊?”
“哼,我没本事抓到庄桦作奸犯科的证据,还没本事捣捣乱啊?”秦维贤响亮的在胥克念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嘻嘻说道。
“……”胥克念懒得理他,转身进了盥洗室洗澡去了。
秦维贤终于如愿以偿之后,搂着胥克念美美的睡了一觉,却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秦伯约的电话:
“辉景酒店的市场部经理辞职,你去辉景开个会,跟庄桦商量商量,看是让人力资源部去招聘一个,还是在市场部里挑一个升上去。”
秦维贤挂掉电话,又拱进胥克念的被子里将青年浑身上下亲了个遍,胥克念的一抽一抽的疼,本来还想多睡会儿,结果一大早晨秦维贤就发情,胥克念在秦维贤身下扭来扭去的不让他亲,结果却撩拨的秦维贤又硬了。气的他狠狠的对着伸展运动的秦小兄弟狠狠的一抓一拧,秦维贤嗷嗷叫了几声只好放弃了再次“提枪上阵”的念头。
“一会儿陪我去辉景开个会啊?”
“不去,你们老秦家的场子,有我什么事儿啊,我要继续睡觉。疼。”胥克念翻了个身,缩到床角打算继续补眠。
“你傻了吧,秦氏集团三个子公司,本来就是咱们仨一人一份,这是我爸早就说好了的。而且老爷子不知道有多偏心,把最挣钱的善渊地产留给你噢,‘数钱数到手抽筋’的人生梦想实现在即,你对于你维贤哥另一个伟大理想‘操//你//操//到自然醒’有什么好表示的??嗯?”
“滚,那是给庄烨的,我是胥克念,没我的事。”
“嗯,胥克念是我老婆,以后我死了以后,连秦氏传媒都是你的了,胃口挺大啊小同志?”秦维贤又跟没够似的在胥克念脸上亲了几下:
“赶紧起来,不要那么宅。去看看笑话也是好的嘛。咱们俩的事儿,我也不打算瞒我爸,早晚也是要知道的,还不如今天就让秦夫人亮亮相?”
“……凭什么我是你夫人,你怎么不是我夫人呢?”
“哦哦哦好好好,那……相公,咱去亮亮相?”秦维贤懒得跟他计较这种口舌之争,谁只能“想”,谁真的“攻”,只要床上顺序别错,其他的,随便小念发挥。
等到半个多小时后,胥克念才磨磨唧唧的从床上起来,走到盥洗室里洗漱,发现秦维贤给自己挤好牙膏,毛巾也烫好,还呼呼的冒着热气,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很多年前,在那个几十平米的小小教工宿舍里,也有那么个人,为自己挤好牙膏,烫好毛巾,还有好吃的饭菜。
“快点哦小念,我这儿不开火,一会儿咱们还能出去吃个早饭。我知道一家早点店很出名……小念,小念你怎么了?”秦维贤进来拿个吹风机,却看到眼睛红彤彤的青年。
“水老师都亲自做早饭……”胥克念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惹人厌,明明水长东于自己,就是个如兄如父,却还总惦念着他的好,明明跟秦维贤在一起交往着,却还嫌弃人家不会做早饭。
“……”秦维贤亲了亲胥克念的脑袋:“维贤哥下午就去买个菜谱,研究怎么做饭好不好?”
“那你做的也没水老师好吃。”
“目前看来是肯定的,但是呢,我可以继续努力,一年赶不上就十年,十年赶不上就几十年,只要领导多些耐心,多提意见。”秦维贤拿起毛巾,给胥克念擦了擦脸,温柔说道:
“而且呢,水老师的饭,吃了需要恩情常常念,但维贤哥的饭,却不需要你记着,因为这是夫夫之间的本分。”
“……”胥克念本能的觉得秦维贤并不太高兴,但这话却又说的实在不像不高兴的。于是只好噤声,默默的刷牙洗漱。
而秦维贤此刻暗暗咬牙,想着晚上一定要回秦家主宅一趟,跟自己家里那个厨师好好学习做饭,川鲁粤淮扬,闽浙湘本帮几大菜系都他妈的学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微妙的有种……从蛋疼菊紧乳酸的文艺小清新范儿往无下限无节操的猥琐流(我就不说这才是我一贯风格)过渡……
轻松的过日子过渡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