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可算回来了!”众人一入到大厅,就向着厅中的那个道人拱手说道。
易水道长站了起来,也拱手,他叹气道:“见过各位,唉,都是贫道的错,我明算到堂主会有不测,但却没有做好对应的决策,请各位怪罪贫道吧。”说罢,他竟想要跪下来。
黄天鹏几步向前扶着易水道长,他也是满脸悲愤,说道:“道长,你不必如此,堂主的事情,我们都有过错,你不必自责。”
茅十七插口道:“易水道长,要说错的话,我茅十七却是第一罪人,那天我明明跟着堂主身后,也眼睁睁看着堂主遇害,我真是万死不辞。”
众人纷纷说话,易水道长才作罢,他看到张落叶,问道:“这位是……?”
茅十七推了推张落叶,他说道:“这位是张兄弟,名落叶,是新进的教徒,张兄弟,见过道长吧。”
张落叶盯着易水道长肩上的那只小巧玲珑的狐狸,目光闪烁,他向着易水道长拱了拱手,忽的说道:“见过道长,道长,你肩上的这只狐狸真是奇特的品种,三眼狐狸真是少有。”
茅十七在一旁笑道:“忘了张兄弟不知这件事,道长,你可要介绍一下你的这只宝贝狐狸。”
易水道长上下打量了张落叶一眼,但张落叶相貌端正,除了年少外,倒没有一丝学道之人的飘渺气息,他想了想,说道:“这只名为‘三眼狐’,是少有的狐狸,也是贫道一次偶遇之下,发现它受了伤后,就私自收留了它。”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只眼睛的狐狸,所以有些奇怪而已。”张落叶一边说着,一边盯着那只狐狸,那狐狸忽的睁开了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与张落叶对看了一眼,两者俱是一阵。
接着那只狐狸仿佛没有事般,继续闭上眼睛睡觉,张落叶却皱起了眉头,他心道,这只狐狸,不是什么异种狐狸,那第三只眼睛却是它成妖得道所化,收留这么只狐妖,这个易水道长看来绝非是什么善类!
梁标看了看四周,他问道:“道长,教主何在?”
易水道长微笑道:“教主在后堂休息,刚才各位进来,贫道已经差人汇报给教主,恐怕不多时教主就会出来。”
而就在这时,忽的从大厅之外飘入无数朵白色莲花,那些白莲花在空中飘舞旋转个不同,漫天的白莲花花瓣自空中飘舞而落,就像漫天的花雨般,绝美之极!
那些白莲花是按着某种顺序前行排列,就像在空中铺开了一条白莲花花路般,看到这一幕,下面的众人俱都跪在了地上,张落叶略一犹豫,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是他的跪不是真跪,膝盖并没有触碰在地上。
那众人俱都一边跪拜,一边说着:
“弥勒佛下生,天下大乱起!”
“英雄辈尽出,白莲天下平!”
“弥勒佛空降,当主人世界!”
“红巾起义起,教主功德量!”
随着众人的声音响起,就见几道身影在当空脚尖轻点那花路,向着前方迈进,顿是一等一厉害之极的轻功。
前方两个打扮艳丽的女子,一手持佩剑,一手提着一只花篮,后方却是两个男子打扮,俱都剃头结辩,同样提着一只花篮,花篮中满是白莲花铺满,而这四人中间却是一道打扮奇异的身影。
这道身影身穿宽大白袍,袍后纹刻着一朵白莲花印记,看不出明显的高矮肥瘦,甚至是男是女,他带着一个面具,那面具是软皮制成,把他整个脑袋都包裹进去,额上绑有白莲教的标记,一条红斤。
待得那几人落到地面后,当中一个女子轻喝道:“恭迎教主法驾,教主莲福齐天!”
跪拜的众人跟着大叫道:“恭迎教主法驾,教主莲福齐天!”
声音久久不绝,白莲教教主高坐在大厅当中的太师椅上,那四人成四个方向,站在他身旁,他一抬手,身旁女子说道:“教主让大家不用多礼,都起来吧。”
众人如蒙大赦,站立起来,就像满朝文武大臣般,位列两旁,互相对视。
那个女子说道:“此次教主驾临贵堂,一来是吊念梁彪堂主,他生前尽忠职守,乃白莲教的模范,教主特意封他为‘镇国大将军’!二来是,有关福建分堂堂主之位,不知各位有什么看法?”
张落叶心道,镇国大将军?你白莲教真当自己是国家朝廷了,就不知这白莲教是否能够推翻清朝,不然的话,这个封位就是进了棺材,也无法实现的。
众人对看一眼,俱都看向了黄天鹏,黄天鹏点了点头,他踏前一步,向着白莲教教主一矮身,说道:“禀告教主,我堂上下一致决定,让易水道长担任这堂主之位。”
“不可!”易水道长踏出列队,他说道:“贫道入教尚浅,何德何能担当这堂主一职?堂中比贫道适合之人多得是。”
“易水道长,你不必谦虚,你虽然入教浅,但你的道术高深,相信一定会带领我堂更创辉煌,让梁堂主在地下也泉下有知。”黄天鹏说道。
那易水道长还是装模作样地一番拒绝,张落叶看着,翻了翻白眼,心道,这堂中谁也不服谁,所以才轮到你这易水道长来当这个堂主,也只有这样,众人才没有反对意见,要不然这下子恐怕会为这堂主之位打了起来呢!
白莲教教主挥了挥手,就看到旁边的那个女子说道:“既然堂中众人都如此说法,易水道长,这堂主这位就由你暂时充当,按照教中的规定,新任堂主,第一个月内是属于考核期限,必须诚心谦虚接受堂主弟子的建议与过错点出,并予以改正,一个月后再次让众人推选,如果没有反对意见,就可以登记入堂主。”
见到她如此说,那易水道长就没有推月兑,答应了下来。
此时,那白莲教教主站了起来,同样在四人的引领下,脚踏花路,跃出了大厅,众人继续跪拜,口中念叨‘恭送教主法驾,教主莲福齐天!’,直到那几人出得了门外。
自此至终,张落叶都没有听到那白莲教教主说过一句话,都是他身边的那个女子代说,仿佛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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