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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承让了!”张落叶站了起来,面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就在这时,茅十七的声音传来,道:“堂主,小心!!”
张落叶心中一惊,别过头,却见寒光一闪,似乎有什么利器迎面割来!
“敢尔!”就听陈近南一声轻斥,‘当’的一声,那物被陈近南发出的暗器击断,张落叶定睛一看,却是那把宝剑,此刻断成了两截。
原来却是那李福心中怨恨,待张落叶住手之际,猛然抓起地上的宝剑,向着他削去,要不是陈近南武功厉害,反应惊人,张落叶恐怕早已卖鸭蛋去了。
“畜生!!”那老汉脸上愤怒暴现,一掌扇在那李福脸上,后者如同没有重量的白纸般,被打得老高,最后砸在地上,那张脸肿得老高,大口鲜血喷出,可想而知那老汉下了多重的手。
“请各位见谅,都是我柳六,教徒无妨。”那自称是柳六的老汉满脸的沉重说道。
黄天鹏等人对看了一眼,看向了张落叶,张落叶心中恨那李福下此毒手,只是他心中清楚地很,自己不过是个堂主的名义而已,看对方显然是有名有份之人,这想要向对方问罪之事,只能作罢,他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会让那厮付出代价。
张落叶说道:“柳前辈不必自责,李兄不过是给小弟开个玩笑而已,大家也不必紧张。”张落叶这番话说出,顿时让众人心中一松,特别是黄天鹏等人,他们隐约猜测出对方的身份。
陈近南拱手笑道:“难得张堂主如此大度,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柳兄,刚才我观令徒的武功套路,莫非是沐王府的武功?”
现场人除了张落叶外,其他人都心中更加肯定,他们之前就隐约猜到对方的身份。
那柳六脸色变了变,他怎么也没想到陈近南竟然仅凭李福横剑削向张落叶一招,就辨别出他们武功的套路,他说道:“不错,我们是沐王府的人,敢问你们是什么人?恐怕绝非普通人。”
“原来是沐王府的人,沐王爷精忠报国的典故,我们都听得心生佩服,在下天地会陈近南。”陈近南笑道。
“天地会吴六一。”
“白莲教黄天鹏。”
………
经过各自的一番介绍后,众人的关系熟络了不少,那柳六获知张落叶居然是白莲教福建分堂堂主,心中很是吃惊,就是那李福也满是不信的神色。
白莲教发展在南宋期间,至今已经数百年历史,可说是根深蒂固,就是内人也很难说出白莲教在整个国家渗透到了什么地步,达到了多大的规模,即便是天地会这等后起大会,也对白莲教客客气气,可见一斑。
只是沐王府的势力也是不弱,特别在云南一带更厉害,所以倒不太惧怕白莲教。
不过那柳六的语气明显和缓了不少,还威迫着李福这厮向张落叶道歉,张落叶表面上说不用,暗里却恨得直咬牙,终有一天,非得废了你这厮。
之后,柳六带着李福向众人辞别,他们还有事物要回云南,向沐小王爷交代。
“张堂主,我们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事要向贵教相议。”陈近南忽的说道。
张落叶心道,来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陈近南这次来一定是有要事。
“陈总舵主但说无妨,如果本堂能够帮忙的话,一定会竭尽所能。”张落叶笑道,目光却看了看堂中其他人,他这话说得有些虚,他这堂主之位不过是名义而已,堂中弟子恐怕心里都是不服他的,单论今天发生的比武之事就可知。
“好,张堂主,果然快人快语,在下就失礼了,是这样的…….”陈近南开始说起要事。
之前‘黄培诗案’受牵连的顾炎武等‘废旧大臣’与‘当世大儒’,被天地会救走这事,已经在天下传得沸沸扬扬,朝廷为了挽回面子,开始屯兵在福建,‘闽浙总督’,‘福建巡抚’,鳌拜掌控的‘镶黄旗’开始在福建一带搜索,陈近南认为这样一来,恐怕与鞑子会有不少的迎面对抗,恐防不能照顾得了顾炎武等人的周全,他思前想后,认为把顾炎武等人移往其他势力暂时栖身,待得此事安息下来,才把他们接往台湾府。
于是陈近南就想到了白莲教,天地会与白莲教历来关系就不错,他想暂时把顾炎武等人移居在白莲教福建分堂。
顾炎武等人在士林之中有很大的声誉,如果白莲教护得了他们的周全,以后白莲教的名气会更加之大,黄天鹏等人如何会拒绝呢?当然要按明面上请示一番张落叶。
张落叶暗道,你们都答应陈近南的要求了,要用得着问我吗?口中却道:“总舵主,这事,本堂自然会一力承担,绝对不会让他们少一根头发的。”
“那就麻烦张堂主了,对了,还有一事,这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福建境内不太和平,张堂主你们可要小心谨慎。”陈近南谨慎地说着这话。
此事就是陈近南不说,张落叶等人也心知,如此多鞑子官兵在福建搜索天地会,而福建历来就是反清复明势力最集中之地,这样一来,恐怕不少与鞑子官兵的对抗之事发生。
张落叶暗暗打算,此次回去后,他就回家中,没什么事都不出来,要不然给查出他这个白莲教干部身份,恐怕受到凌迟处死也不为过!
回到堂中,张落叶就让黄天鹏等人全权处理顾炎武之事,理由是他入教尚浅,很多事情上都要仰仗他们这些‘精英’,这番马屁自然让那些人眉开眼笑,满口答应。
张落叶回到新家,心中充满了安详之感,这花费他将近35两买下的宅院,却是他在这片陌生之地第一个住处。
他这个宅院,位于一条比较少人的街道一间,下面是一米铺,有稳定租户,租金为每个月1两,上面有两个厢房,一个大厅,一个后院。
张落叶经过米铺,那租户认得张落叶这个新包租公,忙微笑行礼,张落叶微笑点头,就绕了个圈,走到后院门口的方向。
掏出钥匙打开木门之时,张落叶习惯性地看了看门对面的那间宅院,那间宅院十分破旧,落叶散满一地,要不是看到院中凉起的一些衣衫,还以为是一座空宅院呢!
不知道那里居住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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