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皮肤光滑如凝脂,在灯光的映射下,妖娆魅huò,刺jī着男xìng荷尔méng急速的分泌,房间瞬间被*的气息充满。
一对浑身光溜的男女,在宽大的áng上翻滚,女人的shēn吟,男人粗重的呼吸,构成一曲*的交响曲,猛然间,女人尖叫一声,男人则从喉咙深处发出“啊……”、“啊……”的低沉吼叫。
男女最原始的*,在这一点便得到了彻底的放纵和释放,男人在急速耸动中,猛然一顿,然后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猛然扑倒在女人松软的身体上,成了一团乱泥。
女人则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被压在下面,像螃蟹攀岩一般,继续的按照固定的节奏往上耸动,奈何对方大势已去,耸动几下,没有反应,*便像落潮一般渐渐的褪去,留下来的则是满心的不爽和烦躁!
“银样蜡枪头!”女人心中嘀咕,拼命的想翻身,奈何被对方一堆肥肉牢牢的压在身下,怎么也难以挪动分毫!
女人不是别人,恰是在澧河混得有头有脸的彩水集团总经理邵冰莹,而男人则是澧河的父母官,澧河这一块天的土皇帝舒治国。
舒治国以英俊帅气闻名,奈何岁月不饶人,虽然外表看上去还不至于老态龙钟,但是衣服月兑掉,那一身赘肉却很难看了,而在áng上折腾的本事,也是心比天高,只是力不从心,每次都只能草草应付了事了。
“嘿嘿!还是年轻好啊!”舒治国从邵冰莹身上爬起来,yīnyīn的笑了笑,起来的时候还忍不住在对方那坚tǐng的**上mō两把。
在邵冰莹身上,舒治国还是能品到一种别样的味道,女人如马,邵冰莹这匹马有点烈,驯服不容易。为了骑上这匹马,舒治国整整磨了五年的时光,可是一旦真正的骑了上去。
他才蓦然发现,烈马之烈,不仅在于难骑上去,更在于骑上去之后难以驾驭!
“真的老了!”舒治国在邵冰莹的身上,终于有了廉颇老矣的感叹,这个女人的*,就像无底洞一般难以填满。
在áng上,舒治国竭尽全力,像老黄牛一般卖力耕耘,自己累死牛,对方却总意犹未尽。而在其他方面,邵冰莹更是yù求不足,她的彩水集团像一只巨大的吸血虫一般牢牢的叮在了澧河这头老黄牛身上,不夸张的说,彩水已经成为了澧河最大的包袱了。
“书记,您要加把劲啊!不出意外,再过几月,你就可提拔市里了,那个时候,作为市领导,再来澧河的时候,就更是威风凛凛了!”邵冰莹格格的笑道,骨子里面的那股浪味儿她毫不掩饰,展lù得淋漓尽致。
舒治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从áng上竖起来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伸手用力拍了一把邵冰莹luǒlù在外面的光溜溜的,嘿嘿道:“真是个sāo蹄子,我再不离开澧河,会被你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邵冰莹眉头一挑,脸上lù出一丝不快,沉吟了片刻,她道:“可是舒书记,您别忘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你了断的,现在澧河上下,恨我彩水入骨,亏我这些年接手易周水泥厂这个乱摊子做了这么多事,原来都是白做了!”
她一下从áng上蹦起来,像一只发了情的野猫,眼睛通红,道:“还有,最让人心寒的是经贸局。陈京不识抬举扮清高也就罢了,他是处处和我彩水作对!这样的干部是什么父母官?
这样的人领导经贸局怎么能够让我们做企业的心服口服?
更有甚者,他还挑战你的权威,公开向你叫板,这样的人你对他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关键时候,书记啊,你不能犹豫啊!”
舒治国嘴角轻轻的抽动,脸上迅速罩上了yīn霾,他猛然将手上的烟头掐灭,一语不发的坐在沙发上。
这几天,他周围的人围着他转,提得最多的就是拿下陈京。
舒治国心中不想拿下陈京吗?如果是整个澧河有个人最想让陈京死,这个人必就是舒治国。
可是这个事情有那么简单吗?舒治国如不是投鼠忌器,他会等到今天?
这几天,舒治国用心琢磨了陈京这个人,他越琢磨,越是不敢轻举妄动!
陈京这个人,看似莽撞,其实用心很深。别的不说,单单根据舒治国所掌握的情况,陈京拉拢黄小华,他的这一手就做得非常的漂亮。
黄小华生了异心,想浑水mō鱼,偏偏他上了陈京的当。
黄小华向易明华交代问题,这是他第一次上当!
而陈京让黄小华去鼓动易先平交代问题,这便是他第二次上当。
陈京能够让黄小华听他的指挥,其根本就是他牢牢的把握住了黄小华的心理。
黄小华跟了舒治国这么多年,其最擅长的就是小手段,就是搞yīn谋诡计。可是他偏偏屡次在陈京面前失手,单此一点,就可以看出陈京绝对不是易于之辈!
舒治国认真研究了陈京,陈京从林业局副局长起步,这一路走过来,林中则先出事,马步平接着又出事,现在第三个就轮到舒治国了!
舒治国不得不承认,自己以前轻视陈京了,这个人太不简单!
也许,现在陈京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是浮在海洋里面的冰川的表面部分,真正的,隐藏在暗处的才是更深不可测的漩涡。
“陈京必须被拿下!这个人不死,澧河的纠纷就不会止!”邵冰莹脸变得扭曲难看。
“不识抬举的小子!姑女乃女乃看得起你,才给你一点甜头尝尝。这家伙还不懂得珍惜,处处和我作对,这样的人岂能留?”
邵冰莹有些竭斯底里,她平常优雅的气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情绪完全释放,变得像个疯婆子一般“好了,好了!拿下,拿下!”舒治国心中厌恶,瓮声道。
邵冰莹愣了一下,马上格格笑了起来,凑到舒治国的身边,双手环抱着对方的腰,嘴chún凑上去附在他耳边,低声道:“领导生气了?冰莹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呢!你想啊,陈京现在是丧心病狂,完全是以你为敌,四处诋毁你的形象,损害你的威信。
这样的人,迟拿不如早拿,你毕竟是县委书记,拿下一个局长,即使有一些不良舆论,那也完全可以弹压嘛!我看问题不大。”
说到此处,邵冰莹顿了顿,道:“对了,外面不是有传言吗?说什么陈京和省里陈副省长有关系,这个消息纯属谣传!子虚乌有的事儿,陈京这人就是心术不正,故意搞的误导,目的无非是想借这张虎皮,能够获得一些利益,说起来,这实在是有些可笑!”
舒治国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的yīn霾越积越浓,一股杀意在他心中迅速酝酿……
……
县委,黄小华被舒治国叫到办公室,一晾就是半个多小时,他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他几次yù开口说话,但是一看舒治国那忙碌的样子,他的话就卡在喉咙中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对舒治国,黄小华从骨子里面有一种天然的惧怕,舒治国的yīn狠,舒治国的翻脸无情,舒治国致人于死地的本事,黄小华跟着他这么多年,可算都见识到了。
舒治国对待政敌从来都是赶尽杀绝的,那股骨子里面的暴戾,让人从内心感到不寒而栗。
黄小华有时候会想,如果舒治国生在乱世,他必将是个残暴嗜杀之人,那绝对就是一代魔头,因为在舒治国温文尔雅,帅气的躯壳下,隐藏的是一颗堪称邪恶的心脏,舒治国就是那种不设限,没有底线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舒治国终于忙完了,他似笑非笑,就那样盯着黄小华看。
黄小华忙站起身来,讪讪的笑道:“书记,您找我有事?”
舒治国皱眉:“怎么?有事才能找你?我很久没见你了,就是想和你见一见,聊一聊!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的,当然可以!”黄小华连连点头,心中却是发虚。他看出来,舒治国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那种yīn测测的眼神,让他心底发麻!
“小华啊,你我相识应该有十多年了吧?我们共事也有十多年了,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一起到市党校学习的那段日子吗?我可是常常会想起那时候的日子呢!”舒治国缓缓的道。
他话锋一转,眼睛盯着黄小华:“小华,你老实客观的说,这些年我待你如何?”
黄小华一听舒治国这话,身子当场就硬了,他心中清楚,今天这次见面,可能摊牌的时候到了!
常常在电视里面看到,某位大佬对小弟说:“xx,我待你如何!”
小弟马上就会回答:“大哥,你待我恩重如山!”
这样的对话很煽情,而这种煽情的对话,很多时候就是最后摊牌的时候,黄小华说不出那句恩重如山,他只是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也许要到了。
他很了解舒治国,不到摊牌的时候,是不会说这些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