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胎儿很健康,怀孕最好不要受到太大的打击。大”赵轩不卑不亢的回答,这上官墨太狡诈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消息。
“嗯,好好照顾雨儿,朕回宫了,如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朕提。”上官墨语气平和的说,眸子看了他们一下,转身,踏出房间。
上官墨走后,一屋子人都松了口气,有他在,说话都得提起十二分警惕,“兰儿,好好照料小姐。”“我们都撤了吧,让雨儿好好休息。”赵太师开声,大家也就各自回房休息。
“皇兄,你要出征?你跟我开玩笑吧?”上官痕非常之不确信,吊儿郎当的看着书桌前的上官墨,“人家都打到家门来了,朕不去谁去,况且现在宇文丞相又不能帮我出谋划策,只能亲自出马了。”上官墨细细说来。
“不是啊,你一国之君,去了就群龙无首了,要不,我吃亏点,我替你去得了,宇文丞相干嘛了?”上官痕担忧的问道。“你去?算了吧,你又不会打仗,去了是添乱,朝丞相,受伤了,现在在家养伤呢。”上官墨嘘唏的道,如果给这小子去打仗,那就真的完蛋了。大
“皇兄,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要不找雨儿商量下,她鬼点子多,肯定有办法。”上官痕苦恼,随即想到赵烟雨,马上提议道。
雨儿?算了,男人的事不要去烦她,“就照朕的吩咐去做,三天后出发,你小子好好给朕管理好朝中的事,还有照顾好母后。”上官墨认真严肃的说。
上官痕只好妥协的接受,这关乎国家的生死存亡,他也得肩负起责任来,“皇兄,我那三十万大军,任你调遣。”
这两天,赵烟雨都会来丞相府,陪着宇文,“雨儿,不用天天过来看我,我没事。”宇文躺在床上温柔的说。“我愿意,谁叫你为了我受伤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的好好侍候你拉。”赵烟雨调皮的说,“这伤得养一个月呢,肯定闷死你了,我只好过来陪你聊聊天,解解闷啊。”
宇文无奈的笑笑,“又不碍事,还有,你这丫头该不会因为我救了你,觉得愧疚不安所以才对我这么好吧。”
“那有,我一直都对宇文大哥很好啊,宇文大哥,你喜欢玩什么,我陪你玩,下棋?赌博?唱小曲?讲故事?”赵烟雨兴致勃勃的问,宇文看着她这么卖力兴奋的逗着他,说,“讲故事吧!”
“好,宇文大哥洗耳恭听罗,从前,有一个女孩,生活在一个大都市里,那里有大厦高楼,交通发达,有车,有电脑。大……”
“呵呵呵……你说的是什么故事,乱偏的吧,那有这样的地方。”宇文不由得调侃她。“那有,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赵烟雨扁嘴抗议,“哈哈,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呀,你们说什么这么开心?”
两人扭头,见是上官痕,“痕王爷,什么风把你吹来我这座小庙了?稀客呀。”宇文挑眉戏谑。
上官痕才不管他故意的说话,拉了张凳子坐在了赵烟雨的身边,桃花眼望着床上的人,“听说你严重受伤了,我过来瞧瞧,不过看来,还挺生龙活虎,白担心一场。”桃花眼瞄了下他的包扎的腿。没心没肺的说。
“拖痕王爷的福,死不了。”宇文也反击,“嘿嘿,有我在,当然死不了啦。包你能跑能跳。”赵烟雨干笑两声,心虚得很。
“哈哈哈……”
出了丞相府,上官痕追了出来,“等等我,雨儿。”赵烟雨边走边出声,“上官痕,你不会赖着我吧?”
“要是我说我要赖着你一辈子呢?”上官痕追上来,桃花眼凝视着身边的赵烟雨,说得认真。
“要死呀,我不养小白脸的。”赵烟雨怕看到他眸子里的认真,没好气的说。上官痕听到她的话,俊脸滑下了三条黑线,她竟然把他堂堂的王爷当做小白脸,有见过这么俊美无双,仪表堂堂的小白脸吗?
“咦,这不是水月那个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赵烟雨明亮的眸子看见前面药铺前的两人,好奇的她走上前去,上官痕也注意到了,跟了上来。
“水子清,你认识她?”赵烟雨指着水子清旁边的水月问道。水子清抬头,见是她,“她是我堂姐,水月。”“啊……我的天呀!”赵烟雨真是想不到水月这坏女人还有这么一个堂弟,冷然的眸子转向水月的身上,“喂,水月,你还记得我吗?”哪知水月抬起茫然空洞的眼睛,惊吓的双手抓住身边的水子清的大腿,“走开,不要……走开……”嘴里喃喃自语。
水子清纳闷,大手安慰身边的水月,眼睛望向赵烟雨,“赵小姐,认识子清的堂姐?”赵烟雨收回放在水月身上的目光,“何止认识,她的腿是我废的。”她的话像一枚惊雷炸惊了水子清和上官痕,看见他们两人的反应,她耸肩,冷漠的开口,“别惊讶,确实是我做的。”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废了她的腿,她一辈子都不能走路了。”水子清无法冷静,无法相信眼前美如天使的人心肠是这么的歹毒。对着赵烟雨就是一顿咒骂。
上官痕也是很惊讶,雨儿虽然倔强,敢爱敢恨,但不是狠毒的女人,除非是发生……
“我呸,水子清,你配跟我说这些吗?你应该问问这个女人,她对我做了什么,她进宫抢走了上官墨,我不计较,因为我知道一个巴掌啪不响,我甚至没有怨恨她,可是她不放过我,可笑的竟然派人杀我,可是,遇上我赵烟雨,我不是那么容易就死的,那些杀我的人我统统一个不留的杀了,最可恨的是,因为她的愚蠢,宇文大哥差点死掉,好好的一条腿差点就废了,你说,我能放过她吗?废她一条腿已经便宜她了。我不是圣人,谁要是害我,那么,我会百倍的奉还回来。”赵烟雨厉声咆哮,手指指向缩在水子清脚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