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4.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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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笔和橡皮搭配,天下无敌!
当然,这是说的在容错性方面。从此之后,铅笔就有了和其他所有种类的笔都迥异的特性,奠定了其不可淘汰的地位。
朱厚照搂着老婆,坐着车回家去。
当然,沈皇后并不太赞同这个姿势,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顾及到身份什么的,不过因为其性格,在朱厚照的强势下也就同意了。
“梓童,这就是我们以后的住所了。走进去看看,看看你可喜欢,来吧。”
说着对门口守卫回了个军礼,挥挥手让门口行礼的人起来,带着媳妇进家门。
皇后还是个小姑娘。她虽然家境殷实,但还是小户人家,即使在皇宫住过几天,对这豪宅也还是感觉新鲜。
两人在里面就转悠开了。
听雨轩占地面积当然没法和皇宫比,但是里面的建筑比皇宫复杂多了,没有那么空旷,自然又是一种意味。
朱厚照吐槽道:“皇宫里头太郁闷了,整天很少能出去,就像在一个大号的笼子里头,见着人除了亲人之外也没个笑脸,相当不爽。于是吾就挑了这个地方建了个宅院,吾决定以后就一直在这儿住了。”
皇后奇道:“陛下竟然不在皇宫住,这朝臣们也不反对?他们竟然没有阻止?”
朱厚照笑道:“没有,他们没心情阻止了。以前被朕折腾得都疲惫了,现在能安静下来他们求之不得呢。当然,还是有很多人,不,几乎所有人心中都很不满,毕竟皇帝不住在京城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可是我就是喜欢,没办法,就先这样着吧。”
朱厚照又道:“不过,经常的去给母后和皇祖母请安还是必要的。每当有朝会的时候,朕也要提前一天住到皇宫。不过我一直寻思着,哪天将不太重要的平常的朝会都搬到这儿来,这样我就能省事许多。不过那样的话,上朝的时间就要改一下了,向后延两三个小时,也让他们多睡一会儿,打起精神来上朝。”
沈皇后连连点头。
然后朱厚照又将一些要注意的地方给皇后说了,主要是关于研究院、军营的一些问题和一些如防火等安全方面的问题。在两人转悠和谈话期间,皇后的住处也布置完毕。末了,朱厚照道:“从今天开始,家里面的事情你说了算,内事就都交给你了。”这个倒是好办,一般的人家也都是这样的,家事交给正妻。
今天是十月十五下元节。
是日朝廷禁屠宰,并延缓一些死刑的执行日期,不过这个节日就比较淡了,和正月十五的上元节,以及七月十五祭祖的中元节没法子比,过节的气氛稍淡。不过这毕竟也是节日,这一天道观做道场,民间祭祀亡灵,上坟添土,送寒衣。不过皇家倒是不用,因为皇帝祭祀太庙是按周礼来的,每年要有四次大的祭祀,国有大事也要祭告宗庙等。祭品也有规定,天子用三太牢也就是牛羊各六只,诸侯用一太牢。
每年清明、除夕、诞辰、忌辰、中元及四孟月才祭祀,每月则有荐新之祭。除夕为祫祭,将后殿、中殿神主全部移入前殿,皇帝亲率皇子、亲王行三跪九叩之礼。
所以,朱厚照可以在这一天拿出时间来搬家。
“哦?宁王请求复前代宁王被革去的护卫屯田?”
朱厚照看着手上的这篇。
宁王朱宸濠一直对朱厚照极力巴结,经常进献一些奇珍异宝。
藩王什么的都是皇帝的家事,因此这种事都是皇帝决定的,朝臣无权处置。
不过朱厚照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这家伙有野心,想当皇帝,所以第一步就是想掌握军权,这就将脑筋打在了护卫屯田身上。不过原来历史上,这家伙动这心思的时间晚上不少,而且用时很长,直到正德九年的时候才通过贿赂刘瑾成功的得到。
不过……
想起这家伙造反的前(?)科,朱厚照有上拒绝的冲动。
不过他想起了以前在一篇辅导教材上看到的文章,一篇摘自《左传》的文章《郑庄公克段于鄢》。
郑庄公是郑武公的儿子,是长子,但是他的母亲因为一些原因——据说是出生的时候吓到了他母亲,一说是难缠——十分不喜欢他。她母亲一直很喜欢他弟弟,讨厌他,因此一直建议郑武公立他的弟弟为继承人,但是郑武公没有同意,于是当武公死后,他即位了。
但是,庄公即位之后,对他的弟弟非常好,差不多是百依百顺。在其母请求下,将郑国一个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的大城,京封给了他。当其弟有谋反的心思时,一直纵容,像他弟弟不断扩大地盘,整军备战,招兵买马都忍了下来。直到他弟弟正式起兵,就派了二百辆战车前去,以雷霆之势打败了他弟弟。
后世将这篇文章几乎嚼烂了,不过除了少数人认为这是狡诈阴险的郑庄公的另一面之外,其他人大都认为这是计谋,是欲擒故纵之计。
或者,我也这样?朱厚照心想。
正好,当他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看看谁厉害,正好用来练兵,而且听说宁王相当有钱。
嗯,就这样。
朱厚照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心中做出了决定,然后批复准其复护卫屯田。他准备效仿古人,在能尽快清理掉这个祸患之外还能做一个正大光明的形象,至于以后的说法……,管他呢。反正在这个时候只有很少的人能看出来,而且,就算这些人不清楚了解其中内幕也不会联想到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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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郑庄公克段于鄢
原文
《左传·隐公传》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于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叁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何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命西鄙、北鄙贰于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昵,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须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置姜氏于城颖,而誓之白:“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颖考叔为颖谷封人,闻之,有献于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我独无!”颖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颖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