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的天气这么差大家还是不要出门继续来看文吧各位(被抽死!!!!
因为天气实在太差,名南的国庆外拍估计这么泡汤了……昨天发生了很伤心的事,一边抱着孩子哭一边也没心情码字……眼睛都哭疼了,好在平时很王八之气的孩子昨天也意外地温油,是说果然我家的孩子太爱别扭了(一副蠢妈表情笑ng~
于是说今天心情恢复了一点,虽然还是非常难受,但还是按照我给大家的承诺更新了……如果说大火还烧不毁我的心的话,大师出事什么的就让我瞬间心空了,眼泪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流……是说我觉得一切都够了……真的。
很久没写了,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还是不接受你们的责难了吧,我现在没心情接受谁的鞭策跟打击,如果有这种爱麻烦收一收,暂时不需要。
希望这次不辜负你们,也不辜负朋友吧……我说那谁,你每次都是那么疼爱我,让我很疼很疼啊TAT
是真心求回帖跟包养,我儿子需要媳妇钱啊(求理解啊各位!!猛虎伏地势
自太后那回来,绿袖便察觉到皇后闷闷不乐,不仅饭没心思吃,连饭后的点心都免去了一半,绿袖深以为奇。
饭后点心消食,乃是谢轻容人生大事之一,如今都不放在心上了,可见事儿不对劲。
内心审度了一番,绿袖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皇后娘娘是为何事烦忧?”
谢轻容托着下巴,瞅着窗外,外廊上现在没了鹦鹉八哥吵人,反而有些许寂寞。
“绿袖,本宫今年十七了。”
谢轻容的语气,有些无奈,更有些说不出的情绪在里头,不知是因什么缘故。
绿袖在心里头掐指算,的确是十七了,仍旧是大好的年华,如花的面貌,于是她赔笑道:“娘娘怎么忽然想起这事?”
太后那发生的事儿,绿袖也是知道的,却不知为何皇后竟然是如此的反应;莫非是皇后觉得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
但又一细想,谢轻容的性子,并不是如此小气腻歪,不似是为了如此小事而忧心操烦的人物。
只见谢轻容摆摆手,道:“哎呀,眨眼我便找个年纪了,再过几年,说不准皇上就嫌本宫年老色衰,要废后了,你说是不是?”
绿袖听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更不敢不答,正在为难之际,忽然听外间太监来报,说圣驾到来,众人恭迎。
谢轻容端坐着不动,似是没听到,她任性惯了,一撒起娇来,连皇上都要让她三分,绿袖也不请她起身,径自出去恭迎,恰好逃难。
绿袖领着人迎出,刚跪下来,便听文廷玉道:“起来吧,皇后呢?”
当着众人,绿袖只得道:“皇后身体不适……”
话未说完,文廷玉人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绿袖在后头看着,只不见季苓的踪影,心中疑惑。
无奈地微微轻摇头,绿袖令众人各自退开,只留她站在外间伺候。
这事十万分地于礼不合,可是摊上这样的主子,绿袖只得淡然一笑,无可奈何。
却说文廷玉进了皇后的屋中,见谢轻容伏在枕头上,不知道眼睛在望什么,眼神空荡荡的,嘴边似笑非笑。
他心中忽然一窒,走过去,坐在谢轻容的身旁,扶着她肩膀把她揽入怀中。
“文廷玉啊……”
谢轻容软侬侬的声调,让人骨头都要酥麻,文廷玉应声:“我在呢。”
他们当年还小,他不是太子,她也不是太子妃;对文廷玉来说,当年谢轻容是童年的玩伴,是年少时候心仪的对象,现在则是他此生难放手的挚爱。
当年也没想过,谁将来做皇后,谁将来做皇帝,金尊玉贵的小鬼们,在皇宫的御花园,在宰相府,下仆们看不见的地方,都是这样叫唤彼此的名字。
除了父母,还有玩伴,再没人敢这样叫出他们的名儿来。
“我要是老了,你还喜欢我吗?”谢轻容模模自己的脸:“我只有这副样子还算好看,若是我变老了,变丑了,你喜欢吗?”
文廷玉吻吻她的眉心:“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谢轻容嘿嘿一笑。
文廷玉扳直她的身子,问:“笑什么呢?”
谢轻容两只眼睛好似秋水深潭,望不见底,目光幽幽若星光,她摇了摇头,又忍不住笑了。
“到底是在笑什么?”
谢轻容睨他一眼:“你是骗子。”
文廷玉面上的表情差点僵住,好在他立刻醒觉,面上仍然带笑,半点惊讶都不露出。
“这话……从何说起?”
谢轻容问:“你不知道?”
文廷玉摇头,表示确实不知。
谢轻容白他一眼。
文廷玉拍拍她的肩:“又是什么事儿?”
谢轻容道:“我今年是十六呢,不是十七。”
文廷玉心中的大石落地,他舒了一口气,道:“你的记性一向很坏,你今年难道不是十七?去叫人翻本子,瞧瞧你生辰。”
然后又道:“你的事儿,就算你自己忘了,我总没有忘记的。”
谢轻容见他说得笃定,面上露出些许疑惑之色。
“可是我明明记得……”
自己的年纪也会记错么?她面上微微泛红,这次是真的觉得有些丢人了,于是干脆整个人缩进文廷玉的怀里。
文廷玉抱着她,正要哄她,谢轻容却突然又把他推开。
“这又是怎样?”
谢轻容的脾气,是比野猫还难捉模三分,文廷玉不由得觉得头痛。
“你刚才说‘又是什么事儿’……你从前骗过我很多次吗?”
面对着谢轻容的怒容,文廷玉半晌说不出话来,心中百转千回,最后终于下了决定。
他正儿八经地道:“轻容,我没有说过那句。”
“你——”
皇后娘娘大怒,一下子跳下床,指尖就快戳到皇上的额头。
文廷玉咳了一声,换了姿势,正襟危坐,道:“朕确实没有说过,是皇后听错了。”
这摆了明地耍赖,谢轻容气得抓了他的手就咬。
两排牙齿印,文廷玉只觉是痛亦是欢喜。
只是……
“咬够了吧?快松口,你是狗呀——哎哟!反了你!”
然后哐当一声响。
那外间的人听见里头的响动,绿袖忍不住要回头去望,却又觉得不好意思;想说是不是该去拿药,可是又不能入内打扰。
左思右想,最后深恨季苓不在,他若是在,好歹白眼对白眼,胜过一个人站在这……
想到此处,绿袖拿两只袖子捂住耳朵。
第二日谢轻容呵欠连天起身的时候,文廷玉早已离开了,其实天尚早,只是要去给太后请安。
谁知道去了太后那里,太后的身体不适,令众人免去了请安之礼,谢轻容只觉早起不能白费,便去叨扰苏竹取。
绿袖觉得不妥:“皇后娘娘,苏郡主在养伤……”
谢轻容看她一眼,言简意赅:“她都好了。”
绿袖咳了一声。
谢轻容又道:“就算美好,她也不介意。”
真真好笃定的信念,好自信的语气。
绿袖实在是不明白这样,这样的结论是从哪里得来的,何以皇后娘娘是如此简单笃定,着实让人不知该如何反驳,当下只能叹气。
好在去寻苏竹取,她已经起身,正在喝茶。
二人一见面,全没架子与脾气,着实亲热无比,又是说宫中制的新鲜衣裳花样,又是头花首饰之类,说个没玩没了,听得绿袖以及苏竹取的婢女们直头疼。
好半天了,谢轻容才对道:“你们若无聊,不妨出去转转。”
皇后既然开恩,众人自然安心领了。
见众人出去,苏竹取道:“说起来,上次皇后说自己身体不好,我这里有件东西,说是要给皇后送去,可是这几日身上不便,事情忙乱,竟然忘了。”
说完便要站起来去取,谢轻容拉住她:“你放在何处的?我自己去取便好。”众人不在跟前,她说话做事都不在乎礼数。
苏竹取想想,笑着指着着桌案上的笼屉:“就是里面,有一本蓝缎书皮的册子。”
谢轻容当真站了起来,过去取书,苏竹取端着茶,凝神看她打开笼屉的表情,却仍旧一派笑容,毫无变化。
翻了一翻,在箱子底里找到了那本书,谢轻容一回身,吓了一跳,原来苏竹取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你站着做什么?吓死我了。”
苏竹取轻轻一笑:“哪里有那么容易吓死?”
说完,又慢慢转身坐了下来。
她的脚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只是动武有些不便而已,只是在外人面前,还要装作柔弱女子。
“这是什么?”
谢轻容也归了座,翻了几页,原来是剑谱。
扶姜原本以武立国,女子学武的不在少数,这套剑谱,平凡粗实,只求形而不问剑意,适合锻炼养生之用。
“叫我起早贪黑练这个可难了……”
谢轻容笑语,不知是不是真心。
苏竹取道:“那就随便什么时候,想起来比划一两招罢了,如果每天坐着无事,岂不是更无聊?”
谢轻容道:“很是。”
说话间,在外头闲逛了一小圈的绿袖等人已经回来了,谢轻容便道:“本宫要回去了。”
今日起得太早,早些回去好补眠,才好来得及用午膳。
说完,将那剑谱交与绿袖,款款离去。
苏竹取在后头恭送,等谢轻容走远,轻叹了一声,令人换茶。
“可有什么事儿?”
“太后那边还问郡主今日可好?若心情好,不妨慢步走走,伤好得快些。”
对着宫人的说话,苏竹取摇摇扇子,笑着回:“天气好,人也好,自然心情也好。”
说完又叹一声,心中计较。
那笼屉里放着的,不止是那本平常的剑谱,还有烟雨楼的一枚白玉印鉴,刻的是“上善若水”四字。
谢轻容不会瞧不见,可是神色全然不变。
她是当真不知么?苏竹取的扇子摇得越快,风也到不了心底,仍是一片炽热难安。
谢轻容回了自己的寝殿更衣完毕,只将剑谱随便一翻,不出半刻,又安然丢在一旁,自去睡了。
她近来睡得轻浅,屋内只留少少几个人伺候,绿袖自在几人之中。
绿袖瞧谢轻容已睡,剑谱丢在一旁,想了想,将那剑谱带出外间,检视完毕,并无机关暗层;再翻了几遍,将其中内容记了大半,令人好好守着,自己前去御书房。
这日在外面等了很久,终于得见了文廷玉,绿袖留心,只见皇上身旁季苓已经归来,正在垂首为文廷玉研墨。
只见他脖颈上隐有一线红痕,似乎受伤;绿袖便不敢多瞧,只一瞥而过。
“有何事?”
文廷玉似是日来事多,心情不爽利,绿袖忙跪下将苏竹取所赠剑谱一事禀告,又将其中的内容一一陈述。
仔细听完,文廷玉思索一阵,道:“你退下吧。”
绿袖领命而去。
此时屋内剩下文廷玉与季苓两人,文廷玉一笑:“季苓,你觉得如何?”
季苓恭敬回答:“实在无什么奇招妙式,最平常不过的一本剑谱罢了,绿袖已经查视过其中并无古怪;再者寻常人家的姑娘学来强身健体的也是常事,苏郡主自己也是如此。”
“哦?”
文廷玉的话声带笑,神情却是不怒自威叫人不得轻忽。
到底是皇后的身体重要些,还是皇后的命重要些?
文廷玉没有问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斟酌。
这问题,实在趣味得很。